第7章 治療(求收藏)

“什麽?”聽到隻需要十天半個月就能治愈,陳老頭一家子都忍不住驚呼了出來。

“……”這可是令吳睿誤會了,抓了抓腦袋後說:“其實,如果想要快的話,一個星期應該就可以起床走路,隻是身體尚需一段時間調理恢複而已。”

“……”陳家三口一時之間啞口無言,他們是被震驚到的,最終竟然是陳冰旋率先清醒過來,忍不住驚喜的對吳睿問:“你說的是真的?我母親的腿真能治好嗎?”

“當然!”陳明軒自信滿滿的予以回答,絕非是自大,身承神農醫術的他,治療這點小疾病實在不在話下,否則神農大仙做鬼也不會放過他吧!

“老…伴,你聽到了沒有?你的腿能治……終於能治了!”陳老頭這幾十歲的老男人,此時此刻也情不自禁的留下了眼淚,壓在他心中幾年的大山,頓時也輕了一大半。

陳冰旋這小女孩倒是堅強,愣是沒有哭出來,隻是眼眶紅紅的。

“聽到了,我都聽到了……人家吳醫生還在這裏呢,老夥計你流什麽馬尿啊……這不是讓人笑話嗎?”婦人雖然在責備丈夫,但她連自己早也已經淚流滿麵都不知道。

陳老頭一家的表現,著實令吳睿唏噓不已,原本自信滿滿的他,此時此刻竟然也有幾分緊張,生怕一個不好會打破他們一家子的美夢。

寒暄許久,陳老頭這才恍悟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於是三兩下擦幹眼淚對吳睿問:“吳睿兄弟,您看什麽時候可以開始治療?又要準備點什麽?”

“現在隨時都可以開始,銀針我自己帶有,所以也不需要準備任何東西。”吳睿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道士包說道,又不是跳大神,殺雞擺豬頭的,那些純粹是扯淡。

“那勞煩吳睿兄弟現在就開始吧!”陳老頭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吳睿毫不囉嗦,將自己的道士包放在旁邊椅子上後,就將裏麵的一個古木盒子取了出來,並小心翼翼的將木盒打開,從其神態和動作不難看出,吳睿對這盒銀針非常看重。

陳老頭這時才看到,盒子裏麵是九枚品相古樸的銀針,雖然擺放整齊,但陳老頭依然看得有些炫目,因為銀針在燈光的照耀下,竟然映射出燦爛光芒。

這九枚銀針可不簡單,叫做‘神農九針’,雖然隻是個仿品,但也仿得入骨七分,而且也是出自於神農之手,至今已經有幾千年的曆史,但除了顯得古樸之外,千年歲月並沒有給它們留下太多的斑痕。

沒有酒精或是明火消毒,吳睿摸準婦人小腿上的穴位之後,直接施針。

這倒是令陳冰旋感覺奇怪,忍不住開口問道:“吳……吳醫生,銀針難道不用消毒嗎?”

“普通銀針當然要,但我這‘神農九針’本身就帶有殺毒活血等功效,所以無需再次進行消毒。”吳睿回答著其問話的同時,手頭上的動作也沒有落下,雖然下針不是很快,但動作行雲流水般,沒有半分停頓、速度均衡,竟然讓人看到幾分優雅之美。

而接受針療的婦人更是震驚,要知道小腿這個部位時時都隱隱作痛,而如今吳睿下第一枚針的時候,痛楚竟然全部消失,隨後紮下的八枚銀針,她甚至於沒有半點感覺,似乎這截腿已經不屬於她的一樣。

“我第一針就封住了你這截腿的穴位,也就是痛覺神經,所以這次針療的過程中你不會感覺到半點痛楚。”看出對付的疑惑,吳睿毫不忌諱的把其中的緣由道了出來。

相比其他門派醫師對醫術的保護,吳睿對自己所掌握的神農醫術卻是沒有任何要保密的意思,甚至可以完全公開造福民眾……不過他知道公開也無用,神農醫術不是人人都可以練習的。

思索間,吳睿開始輕輕撥動銀針,這些經過撥動後的銀針非常離奇,竟然在不斷的顫抖著,場麵詭異。其實外人看不到的是,吳睿並非單純的用手撥動銀針而已,而是將一股普通人看不到的綠色能量輸入針中,通過神農九針這個介體,最後輸入體內。

神農九針就算再神奇,它也不是一把萬能鑰匙,插進去就百病痊愈,如果沒有人催動使用,它比普通銀針多不了幾分功效,因此說吳睿的醫術關鍵並不在針上麵,而是暗暗催動的《神農經》功法。

時間悄然無息的過去了,就在陳老太一家子目不轉睛的看著吳睿施針的時候,他們卻是突然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九枚銀針的頂端,竟然滿滿滲出一些黑色的物體……應該是體內的雜質。

針療能直接排除體內的物資?陳老頭一家雖然不是學醫的,但因為接觸不少,這一方麵的見識也不低,但就是從未聽聞針療竟有如此神奇功效,如果不是擔心影響到吳睿的治療,他們或許會忍不住驚呼。

而陳冰旋此時此刻就用手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可是讀書人,眼前的一幕若是傳揚出去的話,那可是違背科學常理的存在,必然引起轟動,當然,這前提是有人會相信自己說的。

一直持續十來分鍾,吳睿的動作方才緩緩停下,並一根根的把銀針拔出,等到要拔出最先紮入那根的時候,他還不忘對**的婦人提醒道:“這枚銀針一旦拔出,你這截小腿很快就會恢複知覺,隨後可能會有些痛感。”

看吳睿說得認真,陳老頭絲毫不敢鬆下,恍悟過來就連忙對老伴說道:“老伴你一定要忍住,挺挺就過去了!”

“呃……”這下倒是吳睿好不鬱悶,隻能解釋清楚說道:“沒有陳老頭你說的那麽嚴重。”

話音還沒落下,吳睿已經悄無聲音的將最後一枚銀針拔出,然後就自顧自的收拾著自己的工具。

“哼……”婦人沉哼一聲,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就舒展開來,看到旁邊的丈夫和女兒擔憂的看著自己,婦人露出一個笑容道:“就是有點麻麻的,和以往相比,這根本就算不上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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