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之後,陳鐵柱第一時間將那些翡翠原石都卸在了院子裏。
李翠花聽到了動靜,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看著這院子裏麵的石頭滿臉都是愕然:“鐵柱,你搞這麽多石頭回來幹啥?”
“我準備蓋豬圈,就在後麵弄,你不用管了。”陳鐵柱隨口應付了一句。
李翠花也沒多想,在她看來那些原石和河床裏麵的石頭沒啥區別。
而她現在還有點別的想法,滿臉熱情地湊到了陳鐵柱的麵前:“鐵柱,你不在的時候,有倆人過癮來找你來著,他們想嚐嚐你的廚藝,也是想要嚐嚐咱們這裏的農家樂的味道怎麽樣。”
“你也沒在家櫻桃,也做不好那些飯菜,所以就沒答應人家,這倆人直接就走了,你說我們要是會這些廚藝,這不就把錢賺了嗎?你看你啥時候是不是應該教教櫻桃?”
陳鐵柱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情淡淡的道:“我是不是應該連你也一起教會?”
“那當然是更好不過了,隻要是你教會了我們,到時候咱家要是來個客人啥的,我們都能幫你做飯,素菜賣個二三百塊,菜都是賣五百塊一盤,這可都是錢啊!”李翠花眼神激動。
此時她更是心中充滿了期待,目光看著陳鐵柱的時候,就好像是看一個寶山。
陳鐵柱冷笑了一聲:“就是我教給你,你也不會有些藥膳的配置,你根本就不知道該使用什麽樣的藥材,如果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教你,但是你卻需要先背會一本醫術。”
“把這本醫書記熟了以後,你才能熟練的擁有那些藥膳,裏麵有各種各樣的配置,你要是能記住了,藥膳的配置無師自通。”
聽到這話的時候,李翠花激動的神情更加的明顯。
“那本書在哪呢?我現在就去學,我一定會全部都背下來,到時候我也能幫著你多賺一些錢。”
“等咱們家賺的錢多了,我就給你們蓋新房,然後讓你娶迎桃過來。”
陳鐵柱對於她的話連個標點符號都沒有相信,不過他也不想讓李翠花在這裏煩他,走回屋裏的時候,拿了一本全是文言文的醫書。
“那你自己看吧,不但要看懂裏麵的意思,還要懂得那些藥材的配置,另外你自己做一個注釋。”
李翠花滿臉激動的接過了那本書,結果翻開之後才發現,這不就是他們家留下來的那本醫書嗎?以前的時候她也翻開看過裏麵的話,她連一句都讀不懂。
“鐵柱,你不是在故意逗我吧,就這麽一本破書裏麵竟然能有做飯的秘法?還有你說的那個什麽藥膳,難道真的在這裏麵學的?”
“要不然呢,除了這本書之外還有別的醫術嗎?”陳鐵柱反問一句。
而這本書是陳鐵柱爺爺留下的,他們家以前也是中醫世家,隻不過後來到他爺爺那一輩的時候,醫術的流失已經是越來越嚴重,到了他爺爺那一輩隻能是當一個赤腳醫生。
對村裏的鄉親們卻是貢獻非常大,很多人來找的,爺爺這邊用的全部都是山上的草藥,價格也是非常便宜,隻不過後來等到他爺爺去世之後,家裏麵就沒人再看得懂那本書,
陳鐵柱也是得到了傳承之後,才讀懂了那本書當中的很多意思,尤其是一些醫藥的注解,可不像現在的大白話。
比學習的文言文還要難懂很多。
李翠花翻了幾頁,越看越是懵,看著陳鐵柱又回到了後院,幹脆把書揣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走。
在後院當中陳鐵柱把門關上了,拿出了一把柴刀,你的靈力灌注其中,柴刀也會變得削鐵如泥。
隻不過對於他的靈力消耗確實非常的嚴重,那幾十塊原石切開之後裏麵的翡翠被他套路出來,而他的靈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就在他打坐準備恢複的時候,突然室門外響起了劇烈的拍門聲。
“鐵柱,你在家沒?趕快出來瞅瞅吧!”
陳鐵柱臉色有些微微的蒼白,將那些翡翠原石暫時的收在了一處地方,隨後走出了後院,來到門前打開了房門。
看到門外的人,眉頭微微一挑:“劉嫂子,這是出啥事了?”
劉紅梅焦急的說道:“李翠花出事了,他和咱村的二賴子在家研究啥東西,我現在把倆人吃的都是嘴發青,嘴裏不斷吐白沫,要不是二賴子他爹發現,恐怕倆人都得死在外麵。”
“咋回事?”陳鐵柱眉頭都皺了起來,他隱約已經猜到了什麽。
“誰知道他倆是咋回事,我們聽到聲音的時候就是二賴子,他爹把我們給喊了過去,就在咱村外小溪邊上的高粱地裏。在那地裏還發現了不少東西,有藥材,還有烤著的一隻野雞,東西應該是吃了一半仍舊已經中毒了。”
陳鐵柱聽著劉紅梅說的這些話,心中若有所思,回到從屋裏拿出了一套銀針。
這銀針還是韓佳佳過來的時候給他送的。
他們到這邊的時候,已經是看到村裏不少的鄉親們都圍在了周圍。
大家夥看見陳鐵柱,都是讓開了一條路。
“鐵柱,快瞅瞅吧,這人眼看著就要快不行了。”
“也不知道他倆這是在幹啥呢,咋就變成了這樣呢?而且這李翠花都多大歲數了,二賴的居然還能看得上她,兩個人鑽了光亮地不在裏麵,幹那些事兒,居然是烤雞吃。”
“這吃也就算了,誰知道他們在裏麵到底搞了啥,你瞅瞅這樣子,不知道還以為他們這是在殉情呢!”
聽著大家夥說話的聲音,陳鐵柱已經走到了跟前,當他看到裏麵兩人的模樣時,就已經猜到了怎麽回事。
和他所想的一樣,李翠花拿到了那本書之後還真去試驗了,而那本書當中確實有一些藥膳的記載,隻不過那些記載當中有都是不太全麵,現在的很多藥材缺失,用其他的藥材配置多一分則是變成毒,少一分則是沒用。
陳鐵柱走了過去看了一眼,兩個人翻開他們的眼皮兒,瞅著手仍還沒有徹底的陷入休克。
“鐵柱,這到底是咋回事啊,這可憐的兒啊,這才多大,雖然是在村裏不幹好事,但他至少是我們家的種,要是買了這個娃得讓我咋過呀!”二賴子他爹嚎啕大哭的喊著。
“他們這是中了毒!”陳鐵柱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