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甩棍就要打上去了。
周圍的人都是露出了激動之色,圍的人也是越來越多。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是一聲大喝傳來。
“給我住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過來。
來人是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
他的目光放在了陳鐵柱的身上,表情變得極為恐懼。
“您…您是…”
他的話都有些結巴。
他是龍哥身邊的人,也是最親近的心腹。
跟著龍哥已經見過了陳鐵柱好幾次。
陳鐵柱點了點頭,知道他想要說什麽:“因為我是想要來見見張龍,不商量一些事情,但是現在看這情況,你們這裏的人明顯是不歡迎我。”
“對不起,兩個人根本就不認識您。”中年男人一路小跑過來,抬手就在那兩個人的臉上狠狠的抽了幾巴掌。
他的目光也變得猙獰,臉上肌肉都有些扭曲:“你們這兩個蠢貨。”
“剛才這位都已經說了,認識咱們龍哥,你們居然還想要動手,說出的話更是罪不可赦。”
“你們手中就有對講機,難道就不能求證嗎?”
中年男人越說越憤怒,又連續踹了幾腳。
而那兩個保安已經是麵色煞白。
張龍得到了消息,第一時間就趕了下來。
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臉色黑的就像是鍋底一樣,咬牙切齒的盯著那兩個保安。
“一點眼力勁都沒有的狗東西,是誰你們來門口接待客人,把他給我叫過來,老子倒想問問他選出的都是什麽狗玩意兒。”
張龍現在很憤怒,說完之後目光就看向了陳鐵柱,直接彎腰鞠躬。
陳鐵柱扶起張龍,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微笑:“這件事情和你們有關係,是他們不認識我,而且我這身裝束也確實不適合進去。”
“要不咱們去旁邊說吧!”
張龍立刻搖頭道:“鐵柱,隻要是敢說,你不適合進去,老子先把他給收拾了,我兄弟來了,連我這裏的大門都進不去。”
“這話要是傳出去,別人都得笑話我張龍狗眼看人低。”
“鐵柱兄弟,我們進去說,這兩個家夥的冒犯,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陳鐵柱沒有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
兩個人朝著迪廳裏麵走去。
門口的那兩個保安早就已經是麵色煞白如紙,更是眼中不爭氣的流出了淚水。
現在他們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那中年男人一個人給了一巴掌,冷冷的說道:“狗眼看人低的東西,這次龍哥是徹底的怒了,你們知不知道自己惹的人是誰?”
“誰?”保安問了出來。
“我連他的名字都不敢說,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龍哥都惹不起。”
周圍聽到這話的那些人,更是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原本要看著一場熱鬧,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尤其是剛才嘲諷的那幾個人,灰溜溜的趕忙跑了。
他們可不敢進去,萬一要是那位記住了他們,直接給他們找點麻煩,單單隻是張龍一句話,就能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了。
而那兩個保安更是直接滿嘴牙都被掐掉了,拿著甩棍的手更是被打斷了骨頭,人也塞進了垃圾桶當中。
此時陳鐵柱已經是來到了張龍的辦公室,把雞鴨放在了旁邊。
“龍哥這些雞鴨是我自己養殖,還沒有幾個人嚐過味道,你直接找幾個廚師幫你做,雞鴨本身就有著非常高的營養價值,味道也是十分鮮美。”
張龍聽到這話的時候,眼睛都亮了起來:“鐵柱,多謝了,這可是好東西,等到回去之後,我老婆親自下廚,要不去我們家,咱們直接不醉不歸。”
陳鐵柱搖了搖頭:“我這次過來是有別的事情!”
“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你盡管開口。”張龍知道陳鐵柱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他這樣的地方,陳鐵柱肯定不會願意來這裏閑逛。
“我想找一個人,他叫孫岩峰。”
張龍微微愣了愣,這個名字他感覺有些熟悉,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
“鐵柱,你先稍等一下,我打個電話問問。”
電話打出去,沒過幾分鍾就有人敲響了房門。
“龍哥,這是您要的資料。”
張龍點了點頭,把資料拿過來看也沒看,直接就先遞給了陳鐵柱:“我隻是記得這個名字稍微有點熟悉,但是也想不起來了。”
“隻要是在縣城當中有點名氣的人,基本上都記在了我的腦子裏。”
陳鐵柱看起了那些資料,眼睛微微的眯起。
“好,多謝龍哥了。”
張龍趕忙的問道:“記住是不是這個家夥招惹你了,要是準備收拾他,你都不用親自出手,我一個電話直接找人去搞定。”
陳鐵柱微微一笑:“這件事情還是我來吧,這裏還有不少草莓,你帶回去給嫂子還有你兒子,這草莓也是我自己種植。”
從這裏出來之後,陳鐵柱直接騎車去了縣城的郊區。
他要去的位置已經是到了縣城最邊緣的地帶。
摩托車停在了一家玻璃工廠前。
現在早已經過了下班的時間,張龍那邊調查出來的資料,孫岩峰就居住在這工廠內。
走過去找到了廠長辦公室。
陳鐵柱敲了幾下房門。
“誰啊?這麽晚了還有什麽事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出來,正是之前那個黑衣人打電話時候的聲音。
雖然電話之中的聲音會有所改變,但是音線不會變。
陳鐵柱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冷的笑容,再次敲響了房門。
“哪個不長眼的?”
孫岩峰的聲音當中已經是出現了憤怒的情緒。
緊跟著房門猛地拽開了。
一個年約五十多歲的男人出現在了門口,他的雙鬢有些微微的白發,臉上更是隱約出現了怒火。
孫岩峰有一米八左右的身高,體型魁梧,麵色有些微黑。
當他看到陳鐵柱的時候,微微的愣了一下。
“你誰呀?我怎麽沒在工廠裏麵見過你?”
陳鐵柱淡淡一笑:“原來你連我的麵都沒見過。”
“你算個什麽東西,憑什麽我要見過你,你這一身的裝扮,不會是今天剛來工廠裏麵應聘的那些工人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