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鐵柱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冷笑:“和我沒有關係?”
“人是從我那裏出去的,剛沒走到二百米就突然暴斃,而且還朝著我的合作商襲擊。”
“每一個合作的人幾乎都是我的朋友。”
“你說和我沒關係?”
他的眼神當中已經是充滿了冰冷。
不過他並沒有走進屋子裏麵。
裏麵傳來了那沙啞的聲音:“陳鐵柱,有種你就直接進來,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
陳鐵柱臉上帶著譏諷。
“我不用想都知道你在裏麵布置了很多的蟲子,我對那些東西有點惡心。”
“所以我就不進去了,隻能是請你出來。”
“你想做什麽?”裏麵的人突然是喊了一聲,
陳鐵柱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當然是請你了。”
聲音落下。
他的手中出現了,那把殺豬刀,
以後靈氣灌注其中。
猛然一道刺眼的霹靂光芒閃過。
小木屋從房頂到牆身。
直接出現了一道巨大的縫隙。
裏麵的人聲音都出現了驚恐:“你是個瘋子吧?”
“有你這麽請人出來的嗎?”
陳鐵柱冷笑一聲:“怎麽著,還讓我八抬大轎給你抬出來嗎?”
“我給你三秒鍾的時間,如果你不出來,我這第二刀可就橫斬了。”
“第三刀更不會給你提醒的時候。”
他的聲音才落下。
裏麵就響起了憤怒的話語:“等著,我馬上出去。”
跟著陳鐵柱上山的也就隻有何明強。
此時他的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剛才那一幕簡直是顛覆了他的認知。
陳鐵柱隨手隔空揮出刀,那一道刀芒刺眼奪目。
在那一瞬間他感覺到了死亡的來臨,鋒利的銳芒刺的他皮膚汗毛都立了起來。
估計裏麵的那個人更不好受。
小木屋門推開了,裏麵走出來了,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男人。
對方的臉全部都籠罩在黑袍子當中,也看不清楚他長得是什麽模樣。
露出來的那雙眼睛,給人感覺確實藏著陰戾。
“你就是下蠱的人?”
陳鐵柱這話看似在詢問,但語氣當中卻帶著肯定。
男人臉上帶著冰冷的神色:“我們動的是合家的產業,和你沒有什麽關係,希望你不要多管閑事,否則的話我可不會和你客氣。”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
陳鐵柱聲音平靜的道:“我不想知道你是誰,也沒有那個興趣知道。”
“動了我的人,那就要付出代價。”
就在他聲音落下的時候。
他的耳朵突然一動,嘴角勾起了冰冷弧度。
此刻在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把鐵釘。
鐵釘猛然投擲而出,如同天女散花。
那個黑袍人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被十幾把鐵釘穿透了各處關節位置。
在他的衣服上麵爆出了朵朵血花。
他的臉上更是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你一個先天頂峰的高手,居然偷襲?”
“現在是你死我活,你告訴我這是偷襲?”
陳鐵柱臉上帶著嘲諷,最後一根鐵釘打出,直接紮在了地上的一處位置。
“如果要是偷襲,那也是你先動的手,這條五步蛇你是想要咬我吧?”
說這話的時候陳鐵柱完全走了幾步。
在他手抬起來的時候,一隻純白色的小蛇從他的手臂上麵留了下來。
正是那天抓到的五步蛇。
而且還是變異五步蛇。
黑袍人在看到這條蛇的時候,眼中瞳孔驟然緊縮:“你也養蠱?”
“而且還是傳說當中五步蛇變異的白蛇。”
本來就是玩蠱蟲的人,對於這種東西最為熟悉。
陳鐵柱嘴角帶著冷笑:“我可不屑於玩那些蟲子,這條蛇有點靈性我就留下了它。”
黑袍人仔細的看著那條小白蛇,突然神情一震:“你居然沒有祭煉?”
“就這麽把蛇帶在身上,你就不怕被蛇咬一口,直接命喪當場嗎?”
他的心中充滿了震撼。
這條小白蛇的毒性,他從古籍當中看到過。
見血封喉的絲毫不為過。
陳鐵柱似笑非笑的道:“我又不是用它去害人,這隻不過是我手中的一隻小寵物,有靈性自然不會咬我。”
“不過你就不一定了。”
“小白最喜歡吃的就是各種各樣的毒蟲,那些毒蟲會增加它的毒性。”
小白仿佛是為了印證陳鐵柱說的話一樣。
在陳鐵柱聲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小白直接彈射了出去。
一口就咬在了那個黑袍人的袖口處。
黑袍人身體猛然一僵,他能動彈,身上有十幾處被釘針穿透的傷,但是並不致命。
可他現在卻不敢動。
陳鐵柱笑眯眯的道:“你身上的毒太多了,小白正好幫你清理一下。”
“我特麽需要你清理嗎?我是玩蠱的人,身上沒有毒蟲還是…”
他的聲音說到這裏的時候陡然一僵。
眼神當中各自充滿了驚恐。
“你…你趕快讓那條蛇出來,它剛才不小心咬到我了。”
陳鐵柱嘴角帶著笑意:“他的毒牙沒有注射毒液,否則的話你早就已經癱地上了。”
“不過想要讓我把小白交出來也容易,告訴我是誰在背後操縱這些事。”
“別告訴我,和我沒有關係。”
“利益動人心,他們最後的目的還是我手中的藥方。”
“隻不過他們想通過何家拿到手。”
聽到這話的時候,黑袍人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難以置信。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陳鐵柱居然能猜到這麽多。
陳鐵柱臉上依舊帶著笑容:“我的耐心有限,當我不高興的時候,小白也能感受得到。”
“如果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反正隻要是隻狐狸,總有露出尾巴的時候,逃不過獵人的眼睛。”
黑袍人臉上出現了短暫的猶豫。
他不知道自己說完之後,他就會不會饒了他的小命。
陳鐵柱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明顯:“看來你是不想要這條命了,那我現在就成全你。”
“我說…”
黑袍人不敢賭,因為他不知道陳鐵柱是什麽性格。
萬一要是陳鐵柱連那些秘密都不怎麽關心,那他豈不是死的冤枉了。
“那就老實的交代吧,別和我打圈繞彎子,我不喜歡彎彎繞。”
陳鐵柱說完打了一個響指。
小白速度飛快的直接繞到了那個黑袍人的脖子處,吐著蛇信子,好像隨時都要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