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辦法?”李嬌問道。

陳鐵柱臉上露出了笑容:“你先去忙你的事情,這件事情交給了我來處理就行。”

“可是你在這邊人生地不熟,誰都不認識,而且這裏的蔬菜瓜果當中有毒蟲,你一個人也查不出來所有的蔬菜,萬一要是遺漏,那後果不堪設想。”

李嬌急忙的勸導。

陳鐵柱帶著自信的道:“我去把這件事情我有辦法解決,忙你的時間去,你在這裏反而是會引起他們更大的警惕性。”

“他們接下來肯定會從食材方麵入手,劉總沒成功自然還會有別的人過來。”

李嬌出於對陳鐵柱的信任。

後麵的話他還沒說出口。

“那你小心,什麽問題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就在前麵展廳。”

陳鐵柱點點頭:“放心交給我啊,十一點準時做飯,絕對不會耽誤。”

兩個人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後,李嬌就匆匆的離開了。

前麵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忙,他不可能一直陪在陳鐵柱這裏。

陳鐵柱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目光掃視了一眼那些菜品當中。

以他現在的修為,雖然還沒有完全把精神力凝為實質,但是大概的感應,能輕易的感覺到那些毒蟲所藏的位置。

他把那些毒蟲直接就從菜葉子裏麵撿了出來,隨後找了一個瓶子全放了進去。

把那瓶子擺到了最顯眼的位置。

大概也就是等了十幾分鍾的時間,就看到了一個體型壯碩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大概也就是四十多歲的樣子,剛掃視了一眼,眉頭緊皺道:“我是這個會場的安保隊長,你是什麽人?”

陳鐵柱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上都忍不住地露出了笑容。

“你是安保隊長?”

“沒錯,這是我的工作證,告訴我你是什麽人被誰帶進來的,在這裏沒有工作證,是絕對不允許進入後台。”

“要是你拿不出工作證明,那你就準備離開吧。”安保隊長冷聲說著。

陳鐵柱笑眯眯的道:“我進來的時候也沒有看到你這個安保隊長,不過臨時的工作證我倒是有一張。”

這還是李嬌給他辦的。

這裏麵的嚴查極其嚴格。

來這裏的人都是有錢的,大人物可不能在他們這裏出什麽事情。

他把那個工作製遞過去的時候,那安保隊長看了一眼。

然後直接當著陳鐵柱的麵,撕拉一聲就給撕了。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麽人,但是我就知道這個工作真的是假的。”

“弄了一個假的臨時工作,字來後廚這邊,我看你是別有用心,是不是想要給菜裏麵下毒,然後製造大事件?”

安保隊長直接就給陳鐵柱一個大帽子扣在了頭上。

在他臉上更是露出了冷笑:“我已經收到了消息,有人這樣在這邊搞事情,所以我才故意過來檢查。”

“沒想到還逮到了一隻大魚,我們走一趟吧,去安保室那邊慢慢的聊。”

陳鐵柱笑眯眯的道:“想把我引開,然後故伎重施?”

“小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但是你的工作證是假的,我懷疑你就是外麵混進來的人,現在立刻跟我走,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安保隊長本來就是想要找麻煩,把人的目光吸引過來之後。

肯定是要讓陳鐵柱跟著走,一起調查。

那個時候想要怎麽搞,那都是簡簡單單。

“那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準備對我怎麽不客氣?”

陳鐵柱臉上依舊是帶著冷笑坐在椅子上,沒有絲毫的動態。

安保隊長譏諷的笑了起來:“小子,瞅你那瘦的跟幹狼似的模樣,一條腿都沒有我的胳膊粗。”

“你確定要讓我動手,到時候萬一不小心掰斷你的胳膊腿兒,那你可就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對方早就已經從了動手的心思了,陳鐵柱也看了出來。

在安保隊長的眼中滿是凶戾的狠辣。

“我坐在椅子上,如果你能讓我起來,你讓我跟你去哪我去哪。”陳鐵柱嘴角帶著笑。

安保隊長的臉直接黑了下來:“特麽的,小逼崽子你倒是挺橫。”

“今天老子不但要把你從椅子上拖下來,還要吹斷你的胳膊腿。”

說這話的時候他就直接衝過去。

隨後一拳就朝著陳鐵柱當頭砸去。

他就不相信陳鐵柱能一點防備都不做。

而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陳鐵柱竟然絲毫無動於衷,就好像是沒有看到他的攻擊一樣。

難道這小子被嚇傻了嗎?

安保隊長的腦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個念頭。

是還沒有等他回過神,拳頭已經來到了陳鐵柱的麵前。

下一秒鍾。

他的拳頭被陳鐵柱的手掌緊緊的包住。

他都沒有看清楚陳鐵柱是怎麽伸出來的手,好像是帶著殘影。

短暫愣神之後,他立刻使用了一下,想要把拳頭抽回來。

“就你這麽一點力量,還想對我動手,應該說你不自量力好呢,還是應該說你背後的人自大。”

陳鐵柱臉上帶著笑。

他的手掌卻開始慢慢的用力。

安保隊長隻覺得自己的手掌就仿佛是被液壓機緩緩地壓碎骨頭。

“啊…”

慘叫聲從他的口中傳出。

陳鐵柱沒有絲毫的收力,反而是越縮越緊。

安保隊長的拳頭慢慢的被捏成了如同雞爪一樣扭曲。

劇烈的疼痛讓他直接當場昏迷了過去,隨後又痛醒了過來。

十指連心,更何況骨頭被根根捏碎。

此時他的一雙眼睛裏麵已經是充滿了紅血絲,目光更是充滿了暴虐。

“小兔崽子,你想找死!”

他的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裏麵吼出來的。

陳鐵柱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明顯:“都已經落到了這種情況,竟然還有心思報複我,在你背後指使的人不一般。”

“當然了,我背後的人可是…”

說到這裏的時候,安保隊長突然反應過來。

這時候他才發現陳鐵柱想要套他的話。

麵色黑的如同鍋底一樣,劇烈的疼痛也讓他的臉上肌肉時不時的會抽搐一下。

此時他的目光當中已經是充滿了怨恨:“你廢了我一隻手又算什麽,今天你就別想走出這翡翠展覽場。”

陳鐵柱笑了起來:“看來咱們的目的是一樣的,恰好我也不想讓你們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