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趙的,看夠了沒有?”高良甄轉過身,在趙新民麵前揮了揮手。
趙新民嘴角抽搐了兩下,殺人誅心啊!
“夠了,藥材確實不錯。”趙新民說完便是轉頭離開。
高良甄撇撇嘴,他就是看不慣趙新民欺軟怕硬的樣子,尤其是這家夥還喜歡阿諛奉承,這就更是讓高良甄討厭了。
“陳神醫,合同我已經讓助理在做更改了,等會您簽個字,用不了兩天我就能派人過來收藥材了,到時候您有什麽問題,隨時跟我聯係就行!”高良甄衝陳鐵柱拍拍胸脯說道。
“好。”陳鐵柱微微一笑,這也算是了了自己心中的一樁願望。
和高良甄又聊了一陣子之後,助理就將合同送了過來。
“您再檢查一遍簽個字,我看了沒問題。”助理說道。
陳鐵柱點點頭,他隨手翻了兩頁,這麽多字看的他都有點頭疼。
“就這樣吧,交給你們我放心。”陳鐵柱沒細看,直接簽字將合同還了回去。
高良甄更是感覺陳鐵柱值得自己信賴,簽過字後他便是和陳鐵柱告別。
陳鐵柱還破例目送他們離開,畢竟以後要相處的日子還長。
“陳鐵柱,那是哪兒來的老板啊?是不是要來給你投資啊?”回去的時候,鄰居拉住陳鐵柱問道。
“差不多吧。”陳鐵柱含糊其辭,現在還沒開始,他不想先下結論。
下午,陳鐵柱又要地裏照看自己的藥材,確定都沒有問題之後才是回去。
“也不知道趙新民那老小子想做什麽?”陳鐵柱摸摸下巴。
趙新民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麽回去的,反正在高良甄的車上他是沒看到人。
不過陳鐵柱猜測,趙新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打探自己的實力,現在他打探清楚了,下一步最有可能就是要動手了!
陳鐵柱摸摸下巴,他雖然不是很了解趙新民在打算怎麽樣,但估計是和自己的藥材脫不了幹係。
“保險起見,今天就在這兒守著吧。”陳鐵柱最後做了決定。
藥園四周之前就被陳鐵柱圍了起來,還有個小帳篷算是陳鐵柱晚上乘涼的地方。
現在正值炎夏,晚上住帳篷看看星星其實也不錯。
夜晚,陳鐵柱正四仰八叉的睡覺,忽然將眼睛睜開。
“去那邊去那邊。”
“你小點聲,好不容易進來了,你想吵醒他啊?”
“哎知道了!”
兩個人竊竊私語的聲音讓陳鐵柱瞬間警惕了起來,果然是有人來這兒搗亂了。
不過他們不會以為,自己睡著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吧?
“我說,那小子不會忽然醒了吧?”兩人又是在竊竊私語,但陳鐵柱的耳朵多靈敏?他們隻要說話,陳鐵柱就一定能接收到他們的聲音!
“不可能,那小子一個小時之前就關手機了,現在應該是在深度睡眠狀態才對,不然他這一個半小時在做什麽?打坐嗎?”
兩人說著說著膽子居然還逐漸大了起來。
對一般人來說超過半個小時就已經是深度睡眠了,一個小時的時候是最不容易被吵醒的,但陳鐵柱不一樣啊,他睡著了也能隨時監聽情況。
思來想去,陳鐵柱決定等下再出去。
他看這兩人動靜就知道,他們絕對不敢在這兒薅自己的藥材,八成是過來在藥材上動手腳的。
“嘖,這藥材真好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咱們趙主任的藥水!”
“別廢話了,趕緊幹活!”
兩人一頓忙活,殊不知陳鐵柱早就已經在後麵盯他們了。
陳鐵柱眉頭皺了皺,藥水?
這恐怕不隻是在藥材上動手腳,這是要給自己毀了吧?
他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兩人身後,然後忽然發出了一個伸懶腰的動靜。
兩人迅速捂嘴,顧不得心中驚恐,趕緊撲向一旁。
他們也在納悶呢,陳鐵柱怎麽忽然醒了?
“咋回事?我咋聽到有人說話呢?”陳鐵柱朝著他們這邊走來,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他過來擺弄了兩下藥材,果然是聞到了一種別樣的藥水味道。
不過他沾了一點進嘴嚐嚐,立即分析出了這種藥水的成分。
他眯了眯眼睛,怪不得之前趙新民說自己也研發出來了,針對治療高良甄肺風的藥來,他還是有點本事的。
隻可惜他遇到了陳鐵柱,他的那點本事在陳鐵柱看來不堪一擊,這種藥水陳鐵柱有幾十種辦法能完全解決負麵效果。
“該澆點肥料了。”陳鐵柱自說自話著,隨後不慌不忙的來到了藥田不遠處。
趴在地上的兩人動彈不得,畢竟在這寂靜的黑夜裏,他們隨便動一下就有可能會引起陳鐵柱的注意!
地上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蟲子,順著兩人的手腳進入衣服裏,兩人苦不堪言又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不一會,陳鐵柱便是回來。
兩人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直到他們聞到了一股明顯的惡臭味,他們這才是明白過來陳鐵柱說的澆點肥料是什麽意思!
這是潑屎啊!
其中一人想跑,另一個人死死的摁著他,還捂著他的嘴不讓他說話。
“哼哼……”陳鐵柱哼著小曲,一瓢一瓢的糞桶裏麵精心培育出來的天然農家肥料倒了出來。
地上的兩人眼睜睜的看著陳鐵柱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他們心中也是緊張至極。
陳鐵柱也是佩服這兩個貨,這樣都不肯出來?
不過他們也別以為這樣就能讓陳鐵柱放棄了,陳鐵柱站在距離兩人不遠處的地方,然後一瓢接一瓢的往兩人周圍潑糞。
兩人捂著鼻子捂著嘴,就差憋死在這兒了。
見他們還是沒動靜,陳鐵柱心中也是佩服。
隨後,給他們狠狠的潑了兩瓢。
其中一人忍不住發出一聲幹嘔,陳鐵柱立即發出一聲疑惑。
“唔……”另一人死死的把兩人嘴都捂上。
陳鐵柱也沒打算戳穿,就看這倆人到時候走不走了。
隨後陳鐵柱吹著口哨不慌不忙的把東西收拾走,然後回去帳篷繼續躺著。
那兩人等陳鐵柱走了之後,他們躡手躡腳的離開藥田,走了幾步之後他們撒丫子就跑。
跑了幾裏路之後,兩人蹲在路邊不停的嘔吐,他們的胳膊上背上全都是天然農家肥,要多惡心有多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