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這人有一種被死神盯上了的感覺。
他驚恐的朝著一側看去,隻看到陳鐵柱以一種常人根本難以做到的姿勢,就這麽站在他的麵前。
這可是懸崖峭壁上的,這還是人嗎?
驚恐之餘,他匆忙喊道:“救救我,救救我啊!”
陳鐵柱隻是冷冷的看著他,道:“我問你,是誰派你來的?”
他並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所以跟他絕對是無冤無仇的,而這個人之前的情況,絕對是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的,這麽說來,他絕對是被人指使來的。
“我,沒有啊,沒人派我來做什麽啊,我剛剛,就是車子失控了。”這人心中驚慌,隻能是這樣掩飾道:“救救我吧,求求你的,我的腿好像斷了啊!”
說著,他又是慘叫了起來。
然而此時,陳鐵柱根本不管這些。
他從這人的眼裏,已經看得出來,他絕對是有人派來的。
同時,這車子也已經是快要支撐不住,正是有著往下方墜落的趨勢了。
“不,不,救救我,救救我啊!”這人已經是哭喊了起來,害怕不已。
“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你還有活著的可能。”陳鐵柱冰冷的開口說道。
“我,我……”他還想要嘴硬一下,但是車子已經是開始往下方墜落。
“啊!我說,我說!”他急忙喊道。
而這個時候,隨著一陣滑落,車子失去了依托,往下方墜落而去。
那人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已經做好了等死的準備。
但這個時候,陳鐵柱一手直接將他給抓住,把他從車子之中扯了出來,隨即另外一隻手發力,直接飛身回到了上方。
他將這人扔在了地上,冷漠道:“說!”
“是馬誌思,是馬誌思啊!”這個時候,這人已經是完全被嚇傻了,根本不敢有什麽隱瞞,急匆匆道:“馬誌思讓我來的,他給了我十萬塊錢,讓我搞一個交通事故出來。”
陳鐵柱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他一直在關注我的情況?”陳鐵柱問道。
他今天過來,純粹是因為一個電話,如果馬誌思不是一直派人關注著自己,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行蹤。
“我不清楚,好像是馬誌思跟什麽人有聯係,所以知道你在這裏。”那人求饒道:“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陳鐵柱掃了他一眼,看來他是真的不知道別的情況了。
不過,既然這人想要弄死自己,他自然不能放過他。
“我知道了。”陳鐵柱淡淡點頭,隨即上前。
“你,你要幹什麽?”那人驚恐不已,下意識的拖動著身體往後退去。
但他本就是在懸崖邊緣,此時一後退,立刻便是直接滾落了下去。
陳鐵柱往下方看了一眼,隨即回去騎上車,離開了這裏。
到了家,張櫻桃正是在等著自己。
“說好的回家吃飯呢?”她輕哼一聲道。
陳鐵柱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道:“這不是有事情嗎?我跟你說啊,今天可是真的刺激。”
他趕緊是將那邊的情況告訴了張櫻桃,不過,也並沒有提起自己受到襲擊的事情。
單單是薑家的事情,就已經是足夠跌宕起伏,讓張櫻桃無暇顧及其他了。
聊了會兒天,陳鐵柱才是送已經有些困了的張櫻桃回去休息。
而後,他便是打電話給了薑雲盛。
薑雲盛剛剛才是忙碌完一些事情,此時本打算休息,接到陳鐵柱的電話,頓時驚訝不已。
“陳先生?是有什麽落下的東西嗎?”他疑惑的問道。
畢竟陳鐵柱剛剛才是離開不久,難道是什麽東西沒帶走?
“哦,不是,我想問一下,今天來的那些賓客裏麵,有哪些人跟馬誌思的關係比較好?”陳鐵柱直接問道。
今天這個場合,來的都是薑氏集團的一些人,而且薑老爺子的身死,涉及到了很多東西,如果不是關係極為密切,恐怕沒有人會輕易的將這個消息泄露出去。
“馬誌思?”薑雲盛一怔,他自然也知道馬誌思跟陳鐵柱有些不對付的事情,聽陳鐵柱忽然問起這個,他不由得道:“這個,我記得有一個股東,好像是馬誌思的姐夫。”
“陳先生,需要我將和馬誌思的合作解除嗎?”薑雲盛主動問道。
他們薑家,現在在馬誌思和陳鐵柱之間,那是根本不需要考慮的站在陳鐵柱這邊的。
為了陳鐵柱的心情,他倒是可以直接取消和馬誌思的一切合作。
“不用,我自己會解決。”陳鐵柱搖搖頭,道:“沒有其他人了嗎?”
“應該沒有了,不過,有些私底下的關係,我也不能完全確定。”薑雲盛遲疑了一下,認真說道。
“嗯,八成是他了。”陳鐵柱想了想,道:“把他的一些消息給我。”
聽到陳鐵柱這話,薑雲盛更是奇怪了,道:“好的,但是,陳先生可以透露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嗎?如果他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集團肯定也是要查處的。”
陳鐵柱知道薑雲盛是一番好意,便是也沒有隱瞞,將今天他回來路上發生的事情,一部分告訴了薑雲盛。
聽完之後,薑雲盛也是大吃一驚。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這個馬誌思,太過分了!”薑雲盛怒道:“陳先生,還請您給我這個機會,讓我來處理這件事情!”
“真的不用,我自己可以解決。”陳鐵柱道:“好了,那就這樣,我先掛了,你把那個人的消息發給我就行。”
聞言,薑雲盛應了一聲,才是掛了電話。
不多一會兒,陳鐵柱便是接收到了一條信息,其中正是那個出賣自己行蹤的人的情況。
仔細的看了看,陳鐵柱心中也已經是有數了。
隨後,他便是回房間休息了一晚上,打算次日去找這人。
但第二天一早,陳鐵柱剛剛起床,正要活動一下,便是看到院門外竟然是跪著一個人。
他有些皮青臉腫,顯然是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了,但卻還是堅持跪在這裏,此時已經是引起了一些村民的圍觀了。
陳鐵柱皺著眉頭,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