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陳鐵柱一拳砸在了大門上。
這一拳就讓大門直接變形,裏麵的人此時也慌了,正慌忙的打電話通知同夥。
陳鐵柱踹門進去的時候,裏麵的人已經將電話掛斷,手裏抓著一把扇子。
此人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看起來一副人模狗樣的樣子,背地裏卻是做著這種勾當。
“聞笙語在哪兒?”陳鐵柱冷冷的問道。
這些人這麽詭異,他們絕對是有貓膩的!
“不知道!”西裝男麵色陰沉的盯著陳鐵柱。
陳鐵柱搖搖頭,知道和他說話就是浪費時間,隨後便是欺身上前,準備用武力逼迫他說出來。
西裝男則是趁機將扇子打開,扇子裏麵夾雜著一層粉末,通過扇子這麽一扇風,一股撲鼻的香味衝著陳鐵柱就過去了。
陳鐵柱眼睛眯起,用力吸了一口。
“找死!”西裝男麵色大喜。
這可是他們老大留下的,如果沒有解藥,聞到一點點就可以產生幻覺,陳鐵柱這麽用力吸一口,他不昏死過去就是奇跡!
然而,陳鐵柱還真就沒有暈過去。
他走上前,一把掐住了西裝男的脖子。
“我現在給你三秒鍾的時間考慮,告訴我聞笙語在哪兒,否則我會捏爆你的脖子。”陳鐵柱冷冷地看著他。
“三!二!”陳鐵柱手上越來越用力。
西裝男驚恐的看著陳鐵柱,連忙拍著陳鐵柱的手表示自己會配合。
陳鐵柱這才是鬆手,西裝男跑到了窗戶邊上,指著樓下。
“走了,走了!”西裝男說完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陳鐵柱跑到窗邊,果真是發現聞笙語被人拽上了一輛車,此刻車門剛好關上。
他顧不得告訴季小倫,旋即便是從三樓一躍而下,然後追了出去。
“咚!”就在陳鐵柱快步追向後門那輛車的時候,忽然出現的一個摩托車手,重重的撞擊在了陳鐵柱的身上。
陳鐵柱被撞翻在地,而那摩托車手居然再次擰動油門,另一隻手抓著一把長刀,看這樣子是要將陳鐵柱置於死地!
陳鐵柱迅速爬起,看準時機飛撲過去,將摩托車手撞下車,隨後一拳砸在他的臉上。
隨後陳鐵柱撿起來摩托車手的長刀,扶起來一旁的摩托車,騎著就衝了出去。
“轟轟!”摩托車的加速還是比汽車要快的,關鍵時候摩托車更加便捷,沒一會他便是追了上去。
他此刻被狂風吹著眯上了眼睛,但他也能看到在後座不斷掙紮的聞笙語。
片刻之後,陳鐵柱騎著摩托車,重重地撞在了前麵那輛車的屁股上。
他整個人騰空而起,最後穩穩的趴在了汽車頂子上。
“他在上麵,把他弄下來!”副駕駛的人大喊一聲。
開車的人一腳急刹,陳鐵柱一個沒抓穩差點飛出去,好在他死死地的抓著另一側的行李架,這才是滑落到了前擋風玻璃上,沒有直接掉下去。
陳鐵柱牙齒咬著長刀,此刻騰出一隻手來,徑直將長刀刺入了司機的腹部。
他是衝著讓司機喪失行動力去的,不然要是直接抹脖子,他死了大家都別想活。
“嘎吱!”車子最終在一陣急刹中,狠狠的撞在了綠化帶上。
陳鐵柱被慣性力甩到地上,他翻滾了兩圈爬起來。
此時車上的人也是下來,個個手握著短刀匕首,看起來是想和陳鐵柱較量一下。
“讓開!”忽然,從幾人中間扔出來一個燃燒著熊熊火焰的小球。
幾人立刻捂住了鼻子,然後揮舞著手中的短刀,分開站位圍在了陳鐵柱身邊,像是在擺陣法一樣。
陳鐵柱看了一眼車上被控製著的聞笙語,她此時正緊張的看著自己。
小球升騰起濃烈的煙霧,很快就將陳鐵柱等人包圍住。
他深吸一口氣,這次沒再廢話,直接閉上了眼睛,開始感受這幾人的動向。
這幾個人確實是在擺陣,隻是他們的陣法在陳鐵柱看來和紙糊的沒什麽區別,片刻之後陳鐵柱便是找到了陣眼所在。
陳鐵柱嘴角勾起冷笑,他要是將注意力放在那燃燒著熊熊烈焰的小球上,他就會忽視這些人手中的短刀。
“他應該出現幻覺了,殺了他!”幾人對視一眼,隨後便是手指在短刀上一摸,竟是將短刀收縮成了長刀!
“叮!”後麵一人率先發起偷襲,但陳鐵柱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手中的長刀橫在後麵及時擋住。
“這怎麽可能?”這群人無不震驚,在他們看來陳鐵柱現在應該是陷入了幻境之中才對,就算是沒有陷入幻境,他又怎麽可能會知道後麵有人偷襲?
“保持陣法不要亂,一起上!”領頭一人大吼一聲,剩下的幾個人跟著他一起在陳鐵柱身邊轉動了起來。
陳鐵柱一直都沒有睜開眼睛,但周圍的動靜他卻是一清二楚。
“殺!”左側一人大喊著,但右側的人卻是出手。
“叮!”陳鐵柱再次將其攔住。
“沒用的,煙霧隻能迷了我的眼睛,迷不了我的心。”陳鐵柱淡淡的說道。
幾人明顯是有些慌了,他們怎麽也沒想到陳鐵柱還能再次看破他們的意圖!
“一起上!”領頭那人知道偷襲沒有用,除非是幾個人一起上,這樣他們還更有勝算一些。
此時雖然是煙霧升騰,但他們卻能準確的分辨出陳鐵柱的位置,盡管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做到的,但陳鐵柱知道了以後就更加小心了。
“沒用的。”陳鐵柱淡淡的說了一聲。
長刀破空而來的聲音響起,陳鐵柱以一個詭異的姿勢騰空而起,瞬間躲過了兩人的長刀刺殺。
陳鐵柱旋即刺出兩刀,將那兩人的腳筋挑斷。
這下他們出現了缺口,陳鐵柱抓住機會從他們的包圍圈中逃脫,並且朝著車子的方向猛射過去。
“咚!”他整個人猶如炮彈一樣衝到了聞笙語所在的後座,然後一拳轟碎車窗,抓住了劫持聞笙語的那把匕首。
“找死!”抓住匕首的那人趁機朝著陳鐵柱刺來,但陳鐵柱卻是單手抓住了匕首。
盡管匕首劃破了陳鐵柱的皮膚,但匕首卻是無法再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