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水蛇的速度奇快,在它快要接近靈液化為的一絲綠色絲線時,陳鐵柱出手如電。

手中的抄網直接就從頭抄了過去。

那條蛇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甩到了岸上,下一刻就被陳鐵柱抓住了尾巴,猛的一抖,最後中指彈在了水蛇的七寸。

“也算是意外的收獲!”陳鐵柱將水蛇拎了起來,隨手丟進了旁邊的魚簍裏。

原本他以為裏麵至少也得出現一些其他的魚類,可是很快陳鐵柱眉頭就皺了起來,他已經抓了至少七八條水蛇了,而且一條比較大。

七星魚到現在也隻是出現了三條。

他知道這種魚類是紮根在溶洞當中的河水深處,難道這地下河當中就隻有七星魚嗎?

在他的心中不由得想到了他采集地之精髓的那條蛇,也想到在這周圍的山上蛇類特別的多,心中凝重了幾分。

“必須要想辦法把那條蛇解決,但現在體型太大,出不了溶洞,萬一真的化蛟,方圓千裏,恐怕無一活口。”

靈液緩緩的消散在了河水當中。

雖然很吸引那些魚類,但這裏是活水,靈液化成一粒綠色的絲線之後,僅僅隻能存在十幾分鍾的時間就會全部擴散在河水當中。

陳鐵柱回來的時候魚簍幾乎已經裝滿了,但裏麵大部分都是蛇。

聽村裏的老人說,很多人進入地下河溶洞之後,沒一個人能活著出來,都傳說這個溶洞當中有大恐怖。

現在他已經解開了這個傳說的秘密,在這溶洞當中水蛇很多,那些水蛇可是有著劇毒,估計除了生活在河流底處的七星魚之外,其他的生物可能已經是被著水蛇捕食殆盡。

心中想著這些事兒,陳鐵柱背著魚簍,很快就回到了家裏。

一共也用了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等他回到家後把那些東西全放進了後院的魚缸當中,七星魚他沒拿出來,這是答應了要給小胖子的。

將體內的靈氣凝結出了一絲靈液,喂給那些七星魚。

本來紮在缸底驚慌不安,到處亂撞的七星魚,感受到那靈液之後,立刻衝了過去,飛快的吃著。

張櫻桃看到陳鐵柱在這邊一直觀看,有點疑惑的道:“鐵柱哥,你在那裏看什麽呢?”

“沒事,我在看那些七星魚能不能養殖。”

陳鐵柱已經發現了,這些七星魚在食用了靈液之後,果然如同之前的那些黃鱔一樣,已經變得非常活躍,對於光線也沒有那麽恐懼,再繼續亂竄撞缸,但是現在卻變成了另外一幅狀態,隨時都想要跳出來。

張櫻桃趕忙時把旁邊的蓋子拿了起來:“鐵柱哥,七星魚這東西養不活?還是先給他們幹什麽,一會兒跳出來可就浪費了,這三條七星魚這麽大,就算是賣出去也能賣好幾十塊呢!”

“幾十塊算什麽?到時候賣給小胖子,他最少能給咱們幾千塊。”陳鐵柱笑著說道。

還沒等張櫻桃回話,門外就響起了聲音。

陳鐵柱從後院走了出來,看到門口站著的一群人。

對方倒是非常的客氣,帶頭的人大概已經是六十多歲,頭發都有些花白,後麵的人年齡各不相同,最小的也就是二十多。

“請問你就是陳鐵柱嗎?”老者開口客氣的問道。

陳鐵柱微笑著點了點頭:“老先生,你是小胖子介紹過來的吧?”

老者立刻是笑了起來,他知道自己沒找錯地方。

“沒錯,就是小胖子介紹我們過來的,他說你這裏的食材已經不多了,所以我們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還要品嚐一下這裏的美味食材。”

“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就叫你一聲鐵柱,你直接叫我老李就行。”

“李老爺子,我的院子裏沒有那麽多的座位,我先去借一下座椅板凳過來。”陳鐵柱把人邀請進了院子裏麵,發現這還真是來了三十多個人,在他院子裏麵站著都顯著擁擠。

村裏不少的人都看到了,那些人過來開車都開了十幾輛。

大家夥都是想看看陳鐵柱這裏到底有什麽吸引了這些人。

張虎在門口喊道:“鐵柱哥你招待大家夥,我去老學校那邊借板凳桌椅。”

他們這裏原來有一所學校,隻是後來慢慢的老師都沒了,學校也早就已經慌了。

陳鐵柱小的時候還在這裏上過小學,他們的老師也僅僅隻是上過初二,不過在他小的時候,初二的學生就算是有知識。

學校雖然是荒廢了,房子也快塌了,但是那些桌椅板凳依舊是保存的很好。

村裏的孩子們大部分都是到了年齡就去鄉裏上學,每天都需要走幾公裏的山路。

“鐵柱,你的院子裏也太小了,幹脆直接把桌子就擺到外麵吧,咱們這左鄰右舍也都幫幫忙。”周嬸兒是個熱心腸,陳鐵柱和櫻桃招呼著三十多人,上手就開始幫忙了。

陳鐵柱這裏連茶都沒有,那是給大家夥倒點水,之前的西紅柿全部都被摘走了,草莓櫻桃就隻剩下了幾顆,拿出來給誰都不合適。

不過那些人倒是出奇的耐心,他們都是想要看看這裏的石材,有沒有小胖子說的那麽神奇。

“我們在哪裏無所謂,我們就是想要過來嚐嚐這裏的美食,鐵柱你不用招呼我們,去準備食材就行。”

張虎很快就把村裏的一些年輕人都召集了過來,都幫忙把桌椅板凳擺在了院子外麵的寬框的路上。

在村裏就是空地比較多。

三十多個人也總算是有了個坐的地方,那些桌子還是拚湊起來的。

眾人眼中帶著期待,他們剛才在陳鐵柱的後院也都相繼看過了,那裏生長的一些草莓和西紅柿都是未成熟的狀態,可是那品相卻能看得出一二。

老李更是看出了旁邊那些青椒和油麥菜不同尋常,可是他手中還拿著幾個油麥菜的葉子,笑眯眯的咀嚼著。

“李老爺子這味道怎麽樣?你吃的挺享受,油麥菜這麽幹吃好吃嗎?”有人問道。

老李搖了搖頭:“這不是之前被饞到了嗎?找點東西墊墊。”

他可不會告訴那些人,哪怕這些油麥菜就這麽生吃,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沒有了油麥菜當中的苦澀,卻帶著一種甘甜。

他害怕說了之後,這三十多個人能把陳鐵柱那裏的油麥菜給拔光。

一會還讓陳鐵柱怎麽給他們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