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火月美美的睡了一覺,可還是賴在被窩不想起床,向床裏翻去。
“喵——”
原來是火月在翻滾的時候,單臂輪到了一個不明物體,那物體不是別人正是毛球。
隻聽毛球一聲慘叫,反射性的伸出利爪勾住那趁他睡覺時偷襲的玉臂。
火月一睜眼剛好對上冰藍色的雙眸,隻見毛球一副“竟有妖民敢害朕”的炸毛表情。
“噗嗤~你怎麽在這啊?”
醒來就看見愛寵和自己同床共枕,火月甚是開心。
“我知道了,你想我了是不是?嗯!小毛球。來,姐姐抱抱。”
將毛球緊緊抱在懷裏,一頓**。
毛球“喵嗚!”直叫。
似在控訴:“你個沒心肝的,快放開本殿下,我快喘不過氣了,不許再叫我毛球了。”
……
小翠匆匆從月閣外走進來,火月正坐在房裏吃早餐,隻是這早餐有點過於豐盛。
此刻火月正將一整條鬆鼠鱖魚細心的挑出魚刺,喂給毛球吃。
“月公主,玄護衛已經到武苑了。”
“好,我這就去。”
其實火月一直在喂毛球,麵前的粥和包子一筷子都沒動。
“呼嚕呼嚕”一陣風卷殘雲。
“毛球,乖乖等我回來啊。”
火月伸手摸了摸毛球的小腦袋。
去到武苑的一路上,火月心裏有點忐忑,冷哥哥會不會還在怪自己啊,一會兒一定好好練法術。
平日裏玄冷焱每天都會陪火月練習,說白了就是大祭司將一些法術、驅魔劍法教給火月,讓自己兒子天天做陪練,而大祭司一人落得清閑,沒什麽大事一般都呆在太英道觀裏,輕易不出來。
果不其然,玄冷焱原本一雙溫柔的雙眼,雖還似往昔,但一身溫文爾雅的氣息透著冷厲。
火月沒敢偷懶,這一日都非常刻苦。
但身邊的護衛隊可就慘了,被他搞的癱倒一片。
最後火月忍不住開口:“冷哥哥,你還在生月兒的氣麽?”
“月公主多慮了,卑職隻是您的護衛,自當聽從月公主的安排。”
玄冷焱收起佩劍,一身白衣迎風而立,頗有一股仙風道骨的味道。
心虛的看著冷哥哥有點冷的俊顏,火月倒是希望他能向平日說教她那樣,這樣她心裏還能好受些,可現在這樣怎麽是好?
火月一雙靈動大眼一轉。
“冷哥哥,你這麽說就是不生我氣了?”
咱月公主是誰
啊?向來都是能折能彎,能屈能伸。
“公主何出此言?”雪蓮花看了看火月狡黠的小眼神,似是疑問。
“往常我犯了錯,你一定少不了說教的。”火月陳勝追擊,故意放低姿態。
雪蓮花薄唇緊抿,依舊一副不溫不火的酷樣,可眼底一閃而過的溫柔泄露了此時心緒。
“月公主,今日練習甚是努力,到現在並未犯錯,卑職看在眼裏,又怎會無故說教。”
“那既然你都不生氣了,看在我今日努力的份上,給我講個笑話吧!”
看看什麽叫蹬鼻子上臉,咱月公主演繹的那叫一個拍案叫絕。
雪蓮花嘴角抽搐,半響。
“卑職不會講笑話。”
“怎麽會呢?上次打賭輸了你講的笑話就很好笑啊。”
雪蓮花嘴角再抽搐。
那是玄冷焱至今最難忘的記憶,也是人生中一大汙點。
一次在他打賭輸後被其他護衛要求講笑話,結果杯具了,周圍一幹人在聽完他講的笑話後,原本熱絡的氣氛瞬間冷場,也隻有火月捧場。
其實這點火月隨她爹了,愛屋及烏,不管喜歡的人幹什麽都能拍手叫好。
雪蓮花繃著俊臉,額心冒汗,眉頭緊鎖,薄唇緊抿,終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