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的任務派發的飛快,第二天茜拉就找到她,給她一隻純白色的光腦。

上麵很清楚的顯示接收一單任務,點開一看,任務地點竟然是落月星……

教廷指派2名聖職者初階,前往落月星守護界外,救援一位落月星貴族。

薇爾挑眉:“這任務真夠奇葩的,聖職者初階就能解決,也就是說那貴族沒大事,落月星自己不會救援嗎?”

茜拉臉色有些不自然道:“教廷聲名在外,聖職者更是很多人都很好奇的職位。”

“低階的聖職者,除了在永恒星本土會接到真正有難度的任務,其餘的外部任務……”

“基本上就是走一圈見見世麵,那貴族……是個15歲少年,就是想見聖職者罷了。”

薇爾懂了,這就是拿著經費哄熊孩子去了,這教廷就這麽牛,小孩子都崇拜?

可這地點……當真這麽巧?

“茜拉,我這個任務,是誰下發的?”

茜拉認真道:“教廷任務都統一由中樞殿統一下發,像我們這種聖職者級別的人員,頂頭上司是主教級別。”

“掌管我們的是時宇主教,目前是主教高階的職位,今年很有可能衝擊大主教職位,是很厲害的主教,怎麽了嗎?”

薇爾搖頭:“沒怎麽,就是問問,你也跟我去嗎?”

“我還有別的任務,不能跟你去,不過接到這個任務的還有一位聖職者,你很熟悉,她叫苗可。”

薇爾嘴角勾起,這才有了興趣,畢竟發展信徒可是很緊要的事……

用教廷光腦加上苗可,兩人發信息約好下午出發,回到屋子裏,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撲倒在**。

雙手被一隻手禁錮在頭頂,身體被精神力纏住,唇齒被再次掠奪。

這次可不是幫忙淨化汙濁,是實打實的在吻她,粉色的眸加深,本就靡麗的麵容,綻放的如灼灼桃花。

身上馥鬱的桃花香,熏染的讓人迷醉,但薇爾很清醒的感知一切。

神聖的神袍被褪下,炙熱的吻順著嘴角蔓延到頸項,鎖骨,過分的留下殷紅梅花。

對於薇爾的不哭不鬧,瑟鬱很滿意,當然也沒有因為這份乖巧就收手的意思。

大手順著腰線而下,薇爾有些這才微微僵硬。

想著吸收不少精神力了,出去一趟自保應該足夠,差不多該把這貨踢下床了……

房間突兀出現兩道身影,奧漫冰藍的眸微皺,上前把瑟鬱的身影扯下床,兩人消失。

瑟鬱的精神力一鬆,薇爾坐起了身,幾乎半裸的身體沒讓她有何羞澀,自顧自的套衣服道:“你還不走?”

曇藍靠近按住了薇爾穿衣的手:“你不生氣?”

薇爾抬眸:“打得過我就生氣,打不過我生氣並沒有作用,那我又為何要生氣?”

扯開那套了一半的神袍,修長的手緊貼她的心髒:“好冰冷的地方,你有過在乎的東西嗎?”

毫無猶豫的回答:“有,是命運。”

曇藍烏木的瞳孔裏倒映眼前女孩,堅不可摧的信仰,身上的粘稠氣息外溢裹住薇爾的身體。

“薇爾,信仰吾,像你現在這樣,身心都完全獻祭,吾會允吻你全身每一處地方。”

薇爾嗤笑:“雖不知道你是啥東西,但想轉換我的信仰,你是做夢。”

修長的手在觸感極佳的肩膀輕撫,曇藍靠近,允吻那帶著譏諷的嘴角。

探入舌尖把人按在懷裏,勾動薇爾綿軟的小舌,品嚐夠了,又咬住那嬌小的耳骨。

低低笑道:“精神力吸收的足夠了嗎,不夠的話我可以繼續。”

薇爾墨鏡下的眸色微閃:“差不多了,你知道?”

讓人跨坐在自己腿上,曇藍抱著人笑道:“你墜落那天,懸浮車上有惡獸的攻擊痕跡,還有人類S級的精神力印記。”

“我能看見,別人自然也能,教廷不是鐵板一塊,教皇也不是絕對權威,有些人保你,就必定有些人要你死。”

“你呀,不知道在急著做什麽,暴露的東西還是有點多了,想要好好活著,教你個辦法……”

薇爾打斷道:“你是想說,讓我討好你們,抱好你們的大腿?”

曇藍笑出聲道:“話糙理不糙,是這個意思。”

薇爾哼笑:“不需要,雖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麽,但我知道你們絕對用得上我,不用我討好,你們也會看顧,我隻要大大方方受著就是。”

大手在如軟玉的脊背上輕撫,曇藍眯眼:“大大方方受著?瑟鬱剛才做下去,你也無所謂?”

薇爾認真想了一會道:“如果我需更多的精神力,那也未嚐不可,瑟鬱長的很好看,我不虧……唔……”

唇瓣再次被吻住,近在遲尺的烏木眼瞳,很清楚的表達了主人的不悅。

粘稠的氣息壓得薇爾喘不過氣,再加上要吞吃她一樣的親吻,薇爾生生被憋得暈了過去。

失去意識之前,她隻有一個念頭,好丟神啊!

堂堂命運神女,不是神明也差不離,竟然被一個來曆不明的玩意,親的暈了過去,臉麵何在?

話說……接吻都是這樣的嗎,無數歲月她倒是沒有這方麵經驗,男女之間果然很複雜。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教廷的懸浮飛車上,苗可守在身邊,見她醒來鬆了口氣。

“你醒了就好,再著急修煉精神力,你也不能精神透支給自己弄昏迷啊。“

“還麻煩了曇藍大主教,親自抱你過來,你這……太過分了。”

這奇葩的理由……曇藍果然很擅長忽悠。

斜眼看向苗可道:“前一句關心就是廢話,後一句不能麻煩你的曇藍大主教,才是你要表達的吧?”

苗可一哽:“那第一句也是有半分真情在的。”

薇爾不高興道:“你這典型的過度崇拜,對你將來信仰命運是個阻礙,我說了曇藍不是好人,就是他把我親暈的。”

額頭被覆蓋上一隻素手:“沒發燒啊,那就是你幻想的,別做夢了。”

“別說大主教了,就是主教,聖職者,也很少有發展男女關係的。”

“進了教廷,我們一心奉獻,忠於教廷,基本不會再有個人情感。”

“但七位戰殿大主教容顏如此驚豔,還是有很多人抱有幻想的,你會做如此白日夢,我一點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