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逼我動手,你很清楚,我的底線在哪,任由你們過分的目的又是什麽,你要殺金心就不行。”

金心被薇爾擋在身後滿臉複雜,也看不見睜開眼睛的薇爾,眸子裏在醞釀什麽。

麵對薇爾的悸渡和其他三位卻感受的清楚,那種至濁湧動,欲要徹底吞噬所見一切生靈魂魄。

銀灰眸色的寶時滿眼興奮,專門吞噬所有生靈的魂魄麽,和他真的很搭呢。

薇爾並不是真的毫無反抗能力,隻是使用力量過火,會對殘損的她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但眼下這些信徒中,金心貢獻的信仰是主力,她必須得保住,她還想回原來的宇宙看看。

在那裏她有自己的信徒,命運雖無處不在,但她始終覺得,最初相識的宇宙才是她和命運的立身之所。

其它的事她都不在乎,幹涉她吸收信仰就不行。

悸渡暗紅的眸色更加深邃,臉上帶著怒意道:“不就是信仰之力,你要多少我給你就是了,你留著這廢物做什麽?”

見悸渡沒有直接翻臉動手,薇爾心下微鬆,她也不想鬧掰,畢竟那對她太不利……

冷眼看向悸渡道:“不是你給我,是你碰我換來的罷了,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做什麽都有代價,我認。”

“且不說你我之間那些破事,就說信仰你能給我多少?所謂信仰,那必須是出自真心信奉。”

“你的信仰不是我的,我是特殊能略微接納,但說到底這隻是一時的,金心才是我的信徒。”

“我難道要舍了西瓜撿芝麻?悸渡,別把我當小女孩看,我活的歲月,經曆的諸事絕對是你們想不到的。”

“我對你們沒有任何好感,之所以糾纏,不過是我們互幫互助,我不想和你們撕破臉,希望你們也能有所界限。”

悸渡仍舊臉色不好看,被嫉妒的暗火灼燒,他很想抹除薇爾身邊所有接近的,就像陳衍一樣,殺了才痛快。

薇爾蹙眉,這麽不理智有些出乎她的預料,悸渡到底怎麽回事,額頭青筋都崩出來了……

帶著金心往後靠了靠,她覺得這貨要失控……

瑟鬱笑眯眯的上前按住悸渡:“上次還說我控製不住,你自己還不是如此,忍耐一下,人真的嚇到就不好了。”

悸渡深呼吸,深深的看了一眼薇爾,轉身上了樓。

薇爾鬆了口氣,總算過去了,被那暗紅眸子鎖定,心底沒來由的煩躁。

這幾人太奇怪了,竟然能勾起她的各種情緒,比如嵐奪的靈魂,讓她變得懶惰……

懶惰!

薇爾腦子靈光一閃,有什麽東西呼之欲出,卻被瑟鬱的動作打斷。

被抱在瑟鬱的懷裏,粉色眸子帶著某種欲望,掃過她的全身:“別生氣,悸渡人就是那樣,我們會看著的。”

思路斷了,薇爾也沒糾結,鄙夷回道:“你看住你自己就好了,你們還有事沒,我和金心回樓上了。”

銀灰眸色的寶時笑眯眯道:“我們沒什麽事,就想問你最近還要出去完成任務嗎?”

薇爾搖頭:“我接了去祭司殿幫忙的任務,暫時不會出去。”

保伮紫眸沉下:“你要守護祭典?”

“對,有何不對?”

寶時笑意有所收斂道:“沒什麽,上樓去吧,好夢。”

薇爾禮貌回了一句“好夢”帶著金心上樓。

寶時靠在白金色的座椅上道:“保伮,你在遷怒,這事可和小丫頭無關。”

保伮捏住眉心道:“每年祭典成功,我們的神塑封禁就加重一層,疊加的沒有盡頭,何年何月才能解脫?”

“嗬,這麽多歲月都能等過來了,眼下小丫頭來到我們身邊,神格重塑之日有望,你還怕解脫不了麽?”

保伮臉上滿是冷意:“等著看,神格重塑之日,人類背叛之仇,我定然不會放過。”

寶時瑟鬱沒有應聲,但眼裏同樣帶著冷意,可見這件事上,他們的意誌是一致的。

金心不需要薇爾安撫,很自然道了一聲晚安,回到自己房間,有些事不夠強,還沒有資格開口。

薇爾感歎,就是省心啊,金心成為老大人選沒錯。

抱胸坐在**沉思,事到如今看不出幾人目的她就是蠢貨了。

他們顯然要用那一角靈魂,在她身體醞釀什麽,也就是說這七人的靈魂,她不吞也得吞。

眼下悸渡的靈魂她還沒有消化完全,其他人應該是不會動手,她還算是放心。

但總是任人魚肉,她也有點不爽。

幾人看起來似乎是統一戰線,但其中三個人消失一段時間這件事,告訴她事情不是那般簡單。

嘴角漾開一抹意味深長,薇爾閉上了眼睛,觸動體內變成冰藍的那一部分。

戰殿的某處房間,被六種神力鎮壓動彈不得的奧漫,睜開了冰藍的眸子……

薇爾笑了,人果然還在戰殿,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離開了教廷。

嗬嗬,有趣極了,人明明就在戰殿,卻要說不在,還在外邊活動的這幾人,顯然很可疑。

如果……奧漫,嵐奪,曇藍三人的消失,和這幾人有關,那奧漫要是出來……哈哈,這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心情很好的哼著曲洗了一個澡,上床乖乖的睡覺。

翌日。

薇爾換好了祭司神袍下了樓。

本就長得嬌小,這身灰色神袍又有些大了,完全把人裹在其中,隻露出半張皎白的小臉和誘人的櫻桃色唇瓣。

這等半遮半掩的裝扮,讓本就一直壓抑自己的某人忍不住了。

一樓並沒有旁人,本打算拿點水上樓,熬過這幾日艱難的瑟鬱,身影移動,把人禁錮在了樓梯的圍欄上。

薇爾眼皮一跳,話都來不及說,瑟鬱就封住了她的唇。

近乎失控的啃咬讓薇爾蹙眉,用力推人偏頭呼吸:“我要出去,你起開。”

親吻順著偏移的耳際下滑,信仰之力衝進薇爾的身體,瑟鬱握住不盈一握的纖腰,啞聲道:“就一會兒,好不好?”

薇爾要是把這當征求問話,那就是有病,這貨擺明了是通知,說話的功夫,手已經滑進了神袍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