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神哥,虧我平日裏叫你一聲大哥,視為你的為人端正,卻沒想到你居然坐下這種齷齪的事,居然在肖雪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搶奪她的愛情。”

羽神二世很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怎麽會就被信兒撞見了呢。

“這個女孩是你妹妹,很漂亮!”肖雪很傻,傻透了,此時挽著羽神二世的手臂,把羽神二世當成自己的親人。

“肖雪你的愛人不是這個混蛋,他就在大海那邊,走,我帶你去見他!”信兒非常非常生氣,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她也不能出門,不可能出去。

“信兒,你冷靜一下,我說了肖雪失憶了,她以前是水月的女人,現在卻是我的,她就是你的嫂子,若她知道了真想,又能如何,沒有我,肖雪早就死了。”

信兒拉著肖雪的手,肖雪掙脫開,“這幾個女人好凶啊,我害怕。”

羽神二世安慰道,“不要害怕,我在這裏,沒有人能夠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眼前的人,不是以前的人,過去的歲月,忘記了,一片空白,此時此刻,信兒不知怎麽辦。

肖雪本是自己的情敵,但是為了愛情,愛一個人,不讓他受到一點傷害,自打肖雪失蹤後,水月嘴上不說,心中日日夜夜的膠著,期盼,信兒是知道的。

“肖雪,你快跟我走啊,你的男人正在等著你呢。”

“不,我不走!”肖雪搖著頭,手上的力氣,要比信兒大的多,兩人拉扯,信兒差一點摔倒。

羽神二世過來扶住信兒,“我的好妹妹,這是肖雪的打算,她已經忘記了水月,何不讓她重新開始另一種幸福的生活,這樣你也可以跟水月在一起了啊?”

信兒收回手,“你給我放開,卑鄙小人。”

未等水月差地掙脫,肖雪聽見有人罵自己的男人,手上升起進攻性的動作,巴掌朝信兒的臉上甩去。

羽神二世拉住肖雪的手,信兒被驚愕了,以前那個溫柔可愛的女戰士不見了,肖雪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個女孩了。

“肖雪你幹什麽,冷靜一點!”

“她居然罵你,是卑鄙小人。”肖雪守護道。

“無妨,無妨,我妹妹的脾氣有點大!”

信兒很少發脾氣,真的很少,長這麽大了,小的時候,因為羽神二世偷吃了自己的杏兒跟他吵了幾句嘴,現在隻是第二次!

“妹妹,你還是走吧,你的父親知道了,會把你鎖起來的,另外這匹馬是水月送給你的吧,如果你不想它變成烤肉的話,就回去,你父親那麵我回去求情。”羽神二世可謂是恩威並施,讓信兒甚是反感。

落月在一般,從肖雪的身上,嗅到了水月的味道,所以帶著信兒來到這裏,撞見這一幕,馬是水月的馬,信兒顧慮著,如果被父親知道了,在現在這個緊要關頭,自己出來惹事生非,大罵他的愛將,一定會懲罰的,而馬是唯一泄憤的東西。

“落月,我們走,你的主人,真是瞎了眼,如果愛情可以因為失憶而終結了,那本不是愛情。”

信兒上馬,離開羽神二世的府邸。

肖雪驚神未定,依靠在羽神二世身邊,“你的妹妹好凶啊,你為什麽說我失憶了,我真的失憶了嗎。水月是誰,為什麽我記不起來了?”

羽神二世把肖雪抱緊,“你沒有失憶,我妹妹隻是想把你從我帶走而已,水月不是誰,他是一片落下的樹葉,秋天去了,冬天了,失蹤掉。”

肖雪哦了一聲,“我們回去吧,有點累了。”

等把肖雪安頓好之後,羽神二世叫來自己的親信守護,讓他們牢牢的守住府邸,不準放進來一個人,另外還要密切關注信兒的動靜。

一個大將軍的身份,羽神二世,決定要把信兒控製在海島上,以信兒的性格,她一定會跑去告訴水月的,到那個時候一切就都完了,失憶的人,總有記憶的時候,如果收到特別大的刺激,剛才為了回答肖雪的問題,羽神二世已是一頭的冷汗。

信兒騎著馬回到領袖府,父親早已在這裏等候。

神族領袖,怒斥著信兒,卻不敢大聲,“你到哪裏去了?”

信兒看了看軍麵,幾十個軍士在領袖府左右,眼神惡毒的看著落月,想必是想那這匹馬開刀吧?

“沒幹什麽,溜溜馬而已,最近太悶了。”

“我不是讓你待在房間裏嗎,一定是這匹馬搗的鬼,來人啊,把這匹馬抓起來,送到屠宰處!”神族領袖命令道。

幾個戰士,過來牽馬,信兒自是不依從,“父親,這件事不怨怪它,你還是放過它吧,它不過是一個畜生罷了。”

神族領袖,微閉著雙眼,命令道,“還愣著幹什麽,把馬抓起來,殺掉!”

信兒推開兩三個士兵,卻推不動更多,有戰士過來牽馬,落月踢腳,踢翻兩個戰士。

見狀,神族城主,勃然不怒,“膽子不小,不愧是水月的戰馬,等把他殺掉了之後,把馬的腦袋送過去,讓他們瞧上一瞧。”

哈哈哈-

眾戰士大笑,落月看起來是非死不可了。

馬就是人,人就是馬,守護落月,就是守護水月,馬上水月交給自己,陪伴自己的,信兒怎能忍心就這樣鬆手了。

再推開一個戰士之後,信兒趁機抽出戰士腰間的長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我看你們誰敢動,這匹馬是我的,誰敢動它,誰就得死,就算拚了性命,我也要保護它。”

神族領袖,有些慌張,方寸還在,“信兒,你幹什麽,你這是在自己威脅你的父親嗎?”

“父親,對不起了,我愛那個男人,所以我也愛他的馬,求你下命令,讓我渡海而去。”

“信兒,把劍放下,成何體統,現在海的那麵可是整個神族的敵人,你要我如何放你過去,難道你要讓你的父親,背上一個千古的罵名嗎?”

信兒絲毫不退讓,“父親,神族上下,誰敢說你,誰有不知道我的為人,我說到做到,平常什麽事都是順著你的,現在我要反抗一次!”

羽神二世,也沒想到,信兒居然用這方式,要挾領袖大人,把自己放出海島。

神族領袖,再三思量,想趁機奪下信兒的長劍,但是卻被信兒看穿了。

“父親,這把長劍,就挨在我的脖子上,你姚來搶奪,那就搶奪,就算我這次死不了,你把我捆起來,我還可以咬舌!”

“領袖大人,不能把信兒放到人族那麵去啊,她知道我們很多軍事秘密!”羽神二世接到消息,匆匆趕來,想把信兒困在海島上,這樣肖雪的消息也能留在這裏。

信兒理也不理會羽神二世,“父親,就算我知道你們的秘密那又能怎樣,我何曾出賣過你們,我隻想把這匹馬交給水月罷了,你若是不成全,在你贏的天下之前,失去的將是你的女兒。”

“放行,準備船隻,讓信兒過海!”神族領袖執拗不過信兒,隻能吩咐戰士們遵照信兒的心願辦事,自己的女兒,自己還不清楚?

“領袖大人,這樣不可啊!”羽神二世,也是無力回天。

“不可,有何不可,你是想要了信兒的命嗎,你和她是從小長大的,她的性格你還不知道?”

信兒架這長劍,上馬,來到港口,一路上神族領袖來送,嘴上道,“女兒,如果你真到那麵,不要參與到戰爭裏麵,那樣太危險了,我不想你有事。”

信兒劃著眼角的眼淚,不知說什麽。

“父親,你老保重,女兒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