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夜讓我終於成了個直正的男人,豔豔和盼兒倆人在我的身上瘋狂的索取,幾乎一夜未睡。早晨站在床前時,我的雙腿不由自主的打著顫,渾身酸軟,可看著兩個可人兒赤祼了身,一臉滿足的仰麵朝天呼呼大睡時,心裏也有了些迷茫。

我心中更多的是想著紅紅,幻想著紅紅也赤祼了身子橫呈在我的麵前,讓我能盡心的看個夠。如今這兩個少女毫無掩飾的將身子盡露在我的麵前,當是將我作了個依靠,可我又能在這裏待多久?如果分別後不知她們此生會有個什麽樣的結果兒,也隻能是一步一挨了。

靜靜的看著,悄悄的坐在了床沿上,手中輕撫著盼兒的雙腿,光光潔潔的很是受用,不由的又是魂飛天外,情不自禁的伏下了身在她的私處親了一下。盼兒睡夢中輕輕的扭了下身子,將腿收了起來向我大大的張了開,眼看著紅腫處紅豔豔的映著水光,我立時又有了衝動。

“大莊主,李護院、周護院、趙護院、曾護院來了,現在正廳坐了,不知大莊主見是不見?”管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我慌忙的起了身亂尋衣袍,豔豔已是睜開了帶著黑暈圈的有些紅的雙眼,想是聽見了管家的話一翻身坐了起來:“爺,我來伺候你穿衣。”說著赤著身子跳過盼兒赤腳胸前如水波似的顫動著下了地,將我裝扮起來。

豔豔的身子很是緊實,拿著衣物在我的身邊轉來轉去的讓我有些心猿意馬,雙手不自覺的在她身上遊走著。豔豔氣喘噓噓不住“吃吃”的笑著,一邊將腰帶與我係了一邊分開了腿,方便我的手在身下亂動。

“哥,李師傅他們來了,你也快點出來,要不俺可進去了。”李華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我急忙放開了豔豔光滑無骨的身子,正正袍服,心裏道:“可是不能讓這個小東西有了口實”,慌忙走出了門拉了李華直奔正廳。

管家還是稱我為大莊主,叫李華為二莊主,將李鐵拳們們幾人稱為護院,雖然我告訴過他應對那幾人改了稱呼,可管家依舊我行我素,便隻好作罷。

幾人其實無事,畢竟都作了個官有了各自的府第不能再同我們一起,於是一大早來看看我和李華。見麵後我也沒講個禮數,李華笑嘻嘻的又膩在了李鐵拳的身邊。

不一會,萍兒和樂兒將早點茶水流水般的端了上來,然後站在了我的身後。幾人圍著坐了邊吃邊說著話。萍兒的身子不經間似的倚著我的背,柔柔弱弱的讓我又有了些粉粉的幻想。

幾人海闊天高的說個不停,我也對這個國家有了個大致的了解,再過得幾日病逝的老皇帝也該入斂了,心裏不住的盤算著該送些什麽禮。時間過的很快,好像一忽兒已臨近了晌午。在李鐵拳幾人紛分的告辭後,管家早領了小轎將我和李華接出了府,一路流星的奔向萬花樓。

萬花樓是個屋宇軒敞、設置講究的三層酒樓,據管家說那是京城中排名可是屬一字號的。在一弄豪華的大門前下了轎,抬頭即見一座搭著“萬花樓歡門”的牌樓高高的立了。牌樓下已是站滿了人,仔細的看來都似曾相識,心裏明白都是些朝中的官吏。

右中侍郎江萬才站在了一側,看見我和李華後拍著手“哈哈”的笑著迎了上來,亂亂的介紹著我一個也沒能記住的人名,然後引著我們向酒樓內行去。

本想著登樓即上,未料到竟穿過酒樓而入,一座四麵都被回廊包圍回字形的庭院出現在了麵前,回廊麵向內庭的一麵,沒有任何牆壁,安裝著亮隔。在連排式亮隔之內,還裝有一道欄杆,杆上雕了些飛鳥走獸的很是氣派。

庭院正中是一座大大的涼閣,紅綢布掛門結了彩十分的喜慶。涼閣四麵鏤了空,透著微風讓人覺的很是舒暢。看了一眼李華,李華笑吟吟的臉上也是透著歡喜。

進到了閣內,被讓至北位,李華和我堅決不受,眾人無奈下共推了一個須皆白的老者坐了,我和李華打橫算是平齊了,眾人才亂哄哄的坐了下來。

方才坐定,便有著了五彩服飾的少女排成了隊一個個的進了來,俱都是同樣的裝扮。

少女們個個是纖腰微扭著邁著碎步,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了綠幽幽的釵,香嬌玉嫩秀靨豔很是耐看,口潤紅光亮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皓腕上薄薄的罩了輕紗,指如尖尖如削了的青蔥,手中俱都舉著小小的銅盤,一個個依次擺放在桌上後複又退去。

我仔細的瞧了瞧,盤中盛的都是些幹果之類,數數竟達幾十種不同,不由的笑著搖了搖頭,這也未免太過於講究了。

“不知護國大將軍為何搖頭,莫非是對此樓不鍾意乎?”白老者看著我道。

我急忙回答道:“並非如此,是見此盤中的果兒樣式之多而讚歎爾。”

老者“噢”了一聲以示明白,口一張剛想說話,江萬才已在下立起了身。

“我等多虧了國師的大將軍,方才有今日,故眾位同僚同商興事,我也不辱使命終將兩位護國的主兒請了來。”江萬才四下裏將手拱著道:“先皇曾說到:非天佑我,實是百姓佑我也,如今有了國師的護國將軍,我太清國重新強盛自是不遠矣。”話音未落四下裏亂亂的隨著讚聲不斷。

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雖然聽著這話有些太過可心裏也覺的很是舒坦。

江萬才接著道:“今日是,老太傅特意讓酒樓的主搬來了百年的老酒‘萬花賞月’,各位一會兒可要放開了的品,也算是謝謝太傅的心意了。”整個涼閣內是一片叫好聲。接著江萬才將雙手一拍,

花枝搖曳的少女們又是魚貫而入,這此是一手中托的銅盤另一隻手兒托著個銅壺,順著桌兒一路擺開,竟是各種色香俱佳的菜肴,不過這次人沒再退出去,而是每個人身後站了一位,將銅壺對著各人麵前桌上的碗一傾,酒色四溢,再輕輕後退對著客人們輕搖起了香扇,涼閣內一時奇香撲鼻。

江萬才隨手端起了酒碗道:“不是萬花惹人醉,花香伴我月下行。真是好句,各位同僚,可就了這酒兒,一來謝了老太傅,二來謝了兩位護國的主。”一時桌椅晃動,官員們手執著酒碗紛紛的站了起來,相互碰撞著,眼光卻是對著了白老者、李華和我。

白老者“嘿嘿”一笑也站起了身,將手中的酒碗對著了我和李華,我才知道這位竟然就是名揚天下的老太傅產,慌不迭的和站立了身子。

老太傅笑著看著李華和我道:“兩位能將太清數百年的基業保全,當真是功高蓋世,可先行飲了。”

我和李華相互的看了看,對著這一盞酒,心裏頓時打起鼓來。隻是眾目睽睽之下隻能飲了,咬了下牙將酒直接倒入了喉中,卻是一股熱箭直撲心底,一時氣也不順,不由的很是咳了幾下,李華卻是無事一般一如平常,老太傅的眾人們也是隨著一口的幹了。

江萬才笑嘻嘻的道:“此酒果真了得,竟是醇厚的緊,國師和將軍也說上幾句話來助助興,諸位我說的可是有個道理?”

眾人們拍著手掌齊聲道“是”。

李華看著我緩緩的站了起來,臉兒憋了有些生紅:“謝謝眾位大人,人好酒好。”說完狠狠的坐了下去。

涼閣內所有的人包括我均是一楞,然後是笑聲四起,這個說“國師就是不同,三言兩語就說明了事”,那個說“有了國師天下果真是我太清的”,前麵的伸出大姆指道是“言簡意賅”,後麵的搖著頭道是“一語中的”,讚美之聲不絕於耳。

一位白衣秀士站起了身:“有酒豈能無詩,在下偶得了一句,請諸位大人們接了唱下去。我的頭一句是:此酒隻應天上有,今日順風下五洲。”說完將酒盞端了一口幹了個底朝天。

他身旁一位搖晃著頭接著道:“方才得聞琴如語,獨酌忘情竟半酣。”說完也是一口幹了。

又有人接著道:“相勸扶杯莫拒杯,秋風嘲笑人未來。”

“我且高歌對明月,舞影零亂月徘徊。”

“桃花如同舊相識,傾花嬪豔向誰開。”

“迷茫綠叢嚶聲語,提壺伴唱鳥飛還。”

“明月既不會同飲,隻影徒隨身相連。”

“忽見鄰家小姑近,含推待誰閑。”

“笑顏如花開玉露,曉風翻雨葉垂憐。”

“輕蹙黛眉搖娥步,斜依柳枝鶯啼短。”

“橫琴和愁說風雨,輕言容易莫摧殘。”

一句句的接下去,竟是有了個孤單支影的情,與小婦人共飲的懷,很是動聽,我不由覺的不虛此行,這些人的文采真個是了不起,眼看著一杯杯的喝下去,接著有人將語氣一轉,又是另一種風情。

“昨日問盞依碧樹,春風笑人卻不看。”

“醉時同臥醒時歡,日高將身各分散。”

“乘艟直下九萬裏,早入蓬海見蘇台。”

“伏身青鳥直飛去,倏忽光彩映眼簾。”

“水仙散花綠葉裙,身披金絲薄翠煙。”

“請為君歌歌莫遲,長袖零亂舞翩纖。”

“欲結情愫遊蒼穹,相逢時短邈雲漢。”

“小醉踏步步溪月,雲霧深處身還懶。”

“隻願長醉不複醒,天地無凋容顏遷。”

這般唱著,早已轉到了老太傅身上,老太傅高舉酒鍾道:“且呼侍兒重進酒,明日再酌衣帶寬。”

眾人轟然叫好,早有人提了筆一句句的記了,將之高懸於涼閣的窗前,字跡端的是遊龍走鳳,極盡撒脫。

眾人回頭看著李華,李華臉兒通紅,將酒碗一端大聲道:“好酒。”眾人目光嗟哦,相互看著不出聲,涼閣內一時極為的安靜,我也有些心裏惴惴。

“好句,”江萬才大笑著立起了身:“且呼侍兒重進酒,明日再酌衣帶寬,好酒。當非‘好酒’這兩字不足已將酒意盡情的舒展,果真是好句。”

我聽的分明已是有人悄悄的罵將道“無恥”,再看著李華,李華長出一口氣,笑吟吟的看著我,似乎“好酒”這兩個字已將所有的風光攬在了自己的頭上。

江萬才語氣一轉,微彎了腰對著我笑道:“大將軍也可作一,以應佳景即是。”

其實在聽他們依對吟唱時,我也是搜腸刮肚的尋著詞,對於學校學過的一些唐詩宋詞早已想不了幾句了,可對於無心師傅時常誦的一不知道何名的詩詞卻仍是牢記於心,離開那個世界後,想起師傅們就想起那詞,於是毫不客氣的張嘴背了來。

簾幕東風寒料峭,雪裏香梅,先報春來早。

紅蠟枝頭雙燕小,金刀剪彩呈纖巧。

旋暖金爐薰蕙藻。

酒入橫波,困不禁煩惱。

繡被五更春睡好,羅幃不覺紗窗曉。

涼閣內一時靜寂無聲,眾人麵麵相噓,竟如癡呆一般。

老太傅口中喃喃的道:“‘酒入橫波,困不禁煩惱’,太真切了,太真切了。”

江萬才長身而起:“大將軍神勇過人,文采竟也是如許了得,我等自愧不如,當為此浮一大白。”說完,將手中的酒送到了嘴邊,仰頭一傾後,對著我亮了一下碗底。

老太傅將眼瞪著我道:“沒想到大將軍竟是文武雙修,有此良才真是我太清之幸事,隻是前幾位大人已是在亂中損了命,不然定是歡喜了緊了。”說完唏噓不已。

這番話讓我很是羞慚,可又不好說出來這不是我寫的,隻能是對著老太傅微彎了下腰,表示謝意。

李華一拉我,嘴貼著我的耳邊輕聲道:“你又偷了誰的文?”

我瞪了李華一眼,複又笑著對著眾人將酒一口喝了下去,這酒竟也是變的如許的香甜可口,隻是可不能被李華拆穿了就成,再看看李華,臉上盡是陰笑。

涼閣中的眾人方才回過神來,轟然叫好,一時熱鬧非凡,宴席已是大開……

聽的眾人你來我勸的飲個不住,我和李華隻是埋了頭苦吃不停。耳邊忽的傳來兩人的對話。

一人口齒不清代的道:“秀生在酒樓中吃飯,見一妓麵容嬌好,心生**念,欲上之。對妓喊著:‘為妓者前來’。妓女不知‘為妓者’何意,卻聽得懂‘前來’,於是過了去。秀生又道:價幾何?妓隻聽的明一個‘價’字,於是道:‘一金’。秀生搖頭道:‘汝黃矣,軀幹色竭,請損其價’。妓怒道:‘損你媽的’。”

我立時一口菜卡在喉嚨中,隻嗆的一時難以呼吸,卻是忍不住大笑起來,文文的秀生與粗陋的妓女的對白,硬是將文言與白話生生的放在了一起,當真是有趣的緊了。

一旁的李華忙不迭的捶著我的背,好不容易順過了氣,門外已是有人大喊著道“國師和大將軍可在,皇上急宣。”

李華拉著我呼的一下站了起來,我張口問大聲道:“我二人在此,不知何事如此之緊?”

來人身著了青衣,手執了一支玉版,見著我和李華緊忙著奔來,神色大喜道:“終於得見國師和將軍,皇上急宣兩位大人前去議事,這是玉版。”。說著將手中的物事向李華遞了過去。

玉版在這個國度隻有皇帝才能使用,而且是在緊急關頭才用來招喚相關人等的,這就是說一定生了什麽事。

李華接過玉版輕聲道:“你可知道出了什麽事?”

那人彎了腰恭恭敬敬的對李華道:“東都國、桑托國和婆羅洲同時對我國宣戰,邊塞吃緊,已是接連丟失十數座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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