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副藥都已經配好,工作人員恭敬的交到了陳凡的手裏。
看到陳凡要離開,常慶連忙提議要親自送陳凡回家。
陳凡看了看手裏一大堆的藥材,最終點頭同意了下來。
常慶滿臉興奮的帶著陳凡坐上車,親自開車朝著城中村駛去。
開車是要比公交車快了不少,一路高架橋到南郊,也就是用了十幾分鍾的時間。
陳凡道了聲謝,便馬不停蹄的帶著三大包藥材上了樓。
不過回到家裏,陳凡才想到,自己似乎忘了買燉藥材專用的砂鍋。
藥材不能用鐵鍋燉,應該其中的鐵元素會破壞藥材中的成分,所以陳凡又去樓下買了一個砂鍋,這才又回到家裏開始熬藥。
陳凡先拿出一副藥材,其實陳凡買這麽多,就是怕自己失敗,給自己多備了兩副。
按照腦海裏記錄的比例和先後順序,陳凡先將人參和蕁麻草丟進了砂鍋。
大火熬製,還要用筷子不停的攪拌,將這些藥材全部攪爛為止。
每過十分鍾,陳凡都要放進不同的藥材熬製,很快,整個房間裏都彌漫著濃鬱的中藥味。
滿滿一大包藥材,在兩個小時之後,終於是全部丟進了砂鍋之內。
還好陳凡買的砂鍋夠大,不然這藥材都塞不進去。
然後陳凡又將火改成小火,蓋著砂鍋蓋子,開始不停的熬製。
一直到下午兩點,陳凡看了看時間,才將這砂鍋打開。
“咳咳咳,咳咳咳!”就在這時,秦淑然的房間門被打開。
秦淑然穿著一身粉色的睡衣,皺著眉頭從房間裏走流出來。
廚房正好就挨著秦淑然的房間,一出門就看到陳凡正在廚房裏忙活。
但是當秦淑然看到滿屋子都是灰色的濃煙,秦淑然瞬間睡意全無,一臉驚愕的向陳凡問道:“陳凡,你在幹嘛?你是要把廚房給燒了嗎?”
“你到底弄的什麽東西,怎麽這麽難聞,一股中藥味,還有一股臭味。”
秦淑然快瘋了,自己正睡得好好地,就問道一股中藥味,中藥味還好,她身為醫生,也能夠接受,但是那股子臭味卻是讓秦淑然難以忍受,嗆的她兩眼都是淚水。
“我熬點中藥。”陳凡笑著回應道。
“臭死了,還不趕快把窗戶開開!”秦淑然嗆的走進廚房,將廚房的窗戶打開。
頓時,一股新鮮的空氣進來,秦淑然這家才算是好受了許多。
“你熬的是什麽,怎麽這麽臭?”秦淑然捏著鼻子問道。
“就是強身健體的,塗抹在身上用的,你要不要試試?”陳凡問道。
秦淑然看向砂鍋裏黑乎乎的粘稠**,差點直接吐出來,一臉嫌棄的看了陳凡一眼,轉身就回到了房間,還叮囑陳凡不準關窗戶。
陳凡無奈,隻好答應下來,他之所以關窗戶,是怕鄰居有意見。
那股子臭味,他也有些忍受不了,不過好在他已經將這鍋增肌膏製作完成。
至於成功沒有,或者有沒有效果,這個還得陳凡試試才能知道。
端著砂鍋,陳凡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然後迅速將衣服脫下,然後將黑漆漆的增肌膏塗抹到了自己的身上。
讓陳凡覺得神奇的是,這增肌膏塗抹到身上,竟然沒有絲毫灼熱感,反而是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覺。
除了這種臭味,其他的陳凡也都能受得了。
大概幾分鍾,陳凡將增肌膏塗在了四肢。
陳凡站在原地等著,又過了一個小時,陳凡發現率先塗抹上增肌膏的腿部,那些增肌膏竟然在開始結痂,然後從陳凡的腿上一片片的脫落。
就像是破繭重生一般,同時陳凡震驚的發現,自己的雙腿,似乎變得非常有力量。
還不等陳凡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陳凡的雙臂上的增肌膏也在脫落,陳凡握緊拳頭,那種充滿力量的感覺,讓陳凡的臉上露出一抹喜色,他知道,這增肌膏,成了!
去洗了一把澡,將身上的那股子臭味洗掉,陳凡這才神采奕奕的從洗手間出來。
不過此時秦淑然也從房間裏出來,臉色顯得很不好看。
陳凡疑惑的問道:“怎麽了?”
“還不是你給熏得,害的我中午都沒胃口吃飯,之前的兩頓飯變成三頓飯。”秦淑然說道。
“好,我請,咱們現在就出去吃飯。”陳凡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秦淑然聽到陳凡要請客吃飯,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
簡單的洗漱了一番,秦淑然和陳凡出門,今天他們還是夜班,而且一直到明天下午才能休息。
兩人來到了那家川菜館,點了一些飯菜準備吃點就去醫院。
就在陳凡剛吃了兩口飯菜,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不過陳凡還是接通了電話:“陳醫生,你好,我是第一醫院的馬思遠。”
電話裏傳來了馬思遠的聲音,而且聲音還顯得有些著急。
“馬主任,你有什麽事嗎?”陳凡問道。
“陳醫生,是這樣的,我們醫院有個患者,而且情況比較嚴重,我們想請您過來會診,您看您有時間沒有?”馬思遠急切的問道。
陳凡看了看時間說道:“我還有一個半小時上班,你來城中村接我吧。”
“多謝陳醫生,我這就派車過去接你!”說完,馬思遠便掛斷了電話。
二十多分鍾,一輛帕薩特來到了川菜館的門口,陳凡先讓秦淑然去醫院,自己則是坐上車去了第一醫院。
來到醫院,馬思遠帶著陳凡朝著骨科走去。
此時,骨科重症病房的氣氛顯得有些沉重。
“蕭副院長,粉碎性骨折,膝蓋也完全粉碎,而且骨頭刺穿血管,現在隻能截肢,不然,是會有生命危險的!”一名中年醫生,看向臉色沉重的中年男子說道。
“是啊,蕭副院長,這件事我知道很難讓你接受,但是再拖下去,恐怕他堅持不了一個小時啊。”又一名中年男子勸說道。
“爸,我不想截肢,我不想變成廢物,我不想沒有腿啊,沒有腿,我今後可怎麽活啊!”
病房內,躺在病**的青年,雙腿被紗布纏著,還有不少鮮血從紗布中漏出,看上去十分恐怖。
“難道除了截肢,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馬主任說的那個神醫,什麽時候能到?”蕭副院長還是有些不甘,看向眾人問道。
“蕭副院長,就算是去京都請骨科的專家過來,那也是一樣的結果,早些手術,風險也能降到最低。”站在蕭副院長旁邊的一位老者回應道。
“不,不,我不要截肢,我不要截肢,我要等那個神醫,爸,我要等那個神醫。”青年撕心裂肺的哭喊道。
蕭副院長痛心疾首的看著青年,隨後衝著老者擺了擺手,他也知道,如果再不手術,恐怕青年的這條命都保不住。
“哢!”
不過就在這時,骨科診室的房門卻是被突然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