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秋生。
榮縣霸王。
能獲得這個名頭,當然不是白來的。
這個名頭,代表著他敢打敢拚。
同樣,也代表著他做事不擇手段,橫行霸道。
隻要是榮縣的人,就很少有不怕他的人。
而郝天作為郝秋生唯一的兒子,自然也是備受寵愛。
當郝秋生接到兒子電話的時候,尤其是在聽到兒子表示,讓他來自家酒店一趟的時候。
郝秋生立即意識到不對勁。
那家酒店雖然是他自家的產業。
但,兒子平日裏,絕對不會邀請他過去。
因為郝天在那家酒店,會做什麽,郝秋生比任何人都清楚。
哪有兒子玩女人的時候,邀請老子一起的?
所以,這件事裏,透露著不對勁。
而且,是相當不對勁!
不過郝秋生也算是個聰明人。
既然郝天沒有明確的說出自己的處境,那隻有一種可能。
就是他受到了威脅,可能不能說,或者不敢說。
能讓自家那個性格暴躁的兒子,都老實下來。
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他遇到情況究竟有多危機嗎?
郝秋生急吼吼的帶了一大群人,來到酒店當中。
“誰敢傷害我兒子!”
一腳踢開大門。
郝秋生手中提著一把砍刀,看起來很鋒利的那種。
一副要和人拚命的架勢,出現在慕天辰的麵前。
很顯然,郝秋生應該是真的打算和人拚命。
但,當他看到裏麵的情景,整個人瞬間呆滯。
隻見他兒子郝天,和兩個保鏢,此時都光/著身子。
而且,姿勢還相當的曖/昧。
三個人幾乎是疊在一起的。
另外有一個年輕人,正用手機拍攝著眼前這一幕。
怎麽看,生命威脅應該是沒有的。
不過就是這一幕,若是真的被放到外麵,讓其他人看到的話。
估計直接能讓郝天社會性死亡!
連帶著郝秋生也沒有臉見人了!
畢竟他兒子做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做父親的,怎麽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無論如何,那張照片,都必須拿到手。
“就是你小子,想要傷害我兒子?”
“還想要利用這種照片,來威脅我們父子?”
“小子,你是哪家的人,膽子竟然這麽大!”
郝秋生一臉冷色。
他還以為,慕天辰是榮縣或者附近縣城的人。
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的瘋,來挑釁他們郝家的地位呢!
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
畢竟郝家如今的地位,代表的也同樣是巨大的財富!
這麽多的錢,誰看著不眼紅?
隻不過,有人覺得自己有能力,和郝家競爭一下。
大多數人,卻都能保持理智和冷靜,清楚自己的實力,有自知之明而已。
“我是哪家的人,你不需要知道。”
“或者說,就算是我說出來,你也未必知道。”
“倒是你,郝秋生是吧?”
慕天辰的目光,也落到郝秋生的身上。
其實,剛剛他就已經知道,郝秋生到了。
但,他卻根本沒有放在心中。
之所以叫這個郝秋生過來,當然有慕天辰自己的目的。
也不僅僅是單純為了消磨時間那麽簡單。
慕天辰可沒有那麽無聊!
“嗬嗬,好大的口氣。”
“我都忘記有多久沒有見過像你這麽狂妄的年輕人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不過,你覺得,你在我的麵前,真的有囂張的資本嗎?”
“就算是你家大人,也不敢這麽對我說話。”
郝秋生一臉冷色,看著慕天辰的眼神。
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已經被宣判了死刑的人!
那種眼神,恐怕也隻有不把別人的生命放在眼中,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可以輕易決定他人生死的人。
或許,才會擁有這種眼神。
即使是慕天辰,身為神王殿的天帥。
在戰場上,也殺過不知多少人。
可他從來沒有覺得,他是可以主宰他人命運的人。
戰場上的廝殺,並不是因為他弑殺。
僅僅是因為,彼此的立場不同。
為了保護各自心中的信仰,為了保護自己國家的人民安全。
有些事,不得不做!
但,郝秋生不同。
他的眼神,仿佛已經將自己神話了!
他是真的覺得,自己的命,自己兒子的命。
比所有人的命都要更加的高貴。
哪怕他們做出了很過分的事,郝秋生也不會覺得絲毫的歉疚。
反倒是覺得,理所當然。
可若是有誰敢動他的兒子,那就如同犯下了滔天大罪。
是該死的!
“我家的大人有沒有這個資格,我是不知道。”
“要不然你可以親自下去和他們聊聊,到時候,就知道,他們有沒有那個資格了。”
慕天辰淡淡的說道。
郝秋生:“……”
這話,讓他怎麽反駁呢?
“你小子,是在咒我死,你知道外麵現在有多少人嗎?”
“我不知道你有什麽實力,但你在榮縣,就算是長了一對翅膀。”
“也絕對飛不出我的手心!”
郝秋生惡狠狠的罵道。
他也懶得和慕天辰廢話了,如果不是兒子還在對方的手中。
恐怕早就命令手下人直接衝/進來,一起群毆眼前這小子了。
慕天辰懶洋洋的一腳踩在郝天的臉上。
這一腳,著實不輕。
郝天的臉上,瞬間血肉模糊。
“你幹什麽!”
郝秋生見狀,心疼的立即撲過來,想要製止慕天辰。
然而,慕天辰卻沒有對他客氣。
更是毫無顧忌的一腳踢了出去,他的皮鞋狠狠的踢在郝秋生的臉上。
留下一個四十三碼的鞋印。
郝秋生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直接被踢飛到牆上。
身體撞在牆麵上,感覺內髒都在不斷的翻湧。
喉頭一甜,嘴角有血絲溢出。
僅僅是一腳的威力,已經讓郝秋生真切的意識到,眼前的年輕人,根本就不是他能夠對付的。
榮縣霸王,郝秋生,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敢打敢拚的主!
他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憑借他自己的實力打出來的。
正因為如此,郝秋生比任何人都清楚。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任何的掙紮和反抗都是徒勞的,沒有任何的意義!
他的實力,不如麵前的年輕人。
那麽就算是加上外麵的那些手下,同樣不會是對方的對手。
尤其還是在這種狹小的空間裏。
從一開始,結局就已經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