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寧山河放在桌子上的手槍,方青直接拿了起來。
陸寧見狀,絲毫不在乎方青的動作,隻是淡然的從桌子上麵拿起了一把切蛋糕的刀具,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勸你最好放下手中的槍,否則的話,我不敢保證你的安全。”
陸寧一聲冷笑,不屑的說道。
什麽!
眾人聽到陸寧的話,瞬間是瞪大了雙眼。
剛剛他們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陸寧拿起刀的,如今陸寧想要做什麽東西?
難不成要用這把刀對抗方青手中的槍,瘋了,絕對是瘋了!
方青對於陸寧的話,不屑一顧,當自己是超人了?
看到方青一臉不相信的模樣, 陸寧將刀子用兩根手指夾住,下一刻,眾人隻覺得眼前一閃,再看陸寧,手中的刀子已經不知道哪裏去了。
啊!!!
一陣痛徹心扉的嚎叫聲出現,眾人下意識的看向方青,隻見方青的手腕處直直的插著一柄刀。
刀子已經是穿過了手腕,方青吃痛不已,手中的槍掉落在地上。
寧山河見狀,直接將槍撿了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
都說方家的人都是精英,如今一見,傳言也不可盡信,若是陸寧這麽容易對付的話,自己還用付出一條手臂的代價嗎?
陸寧冷眼盯著寧山河,不知道寧山河搞出來這麽大的動靜,究竟是想要做什麽,隻得等著寧山河先開口。
良久之後,寧山河淡然的看著陸寧,低聲道。
“陸寧,現在帝豪大酒店已經是被重重包圍了,門外至少有千人,輕重機槍一應俱全,隻要敢出去,肯定會被打成篩子。”
陸寧聞言隻是點了點頭,麵不改色的盯著寧山河,這件事陸寧已經是猜到了,自然不會驚訝。
隻是寧山河會主動將這件事告訴自己,實在是讓陸寧沒有想到。
這可不是什麽好消息。
若是寧山河不說出來,說明這是寧山河這一次鴻門宴最後的底牌,那就不足為懼了,對上這些人,陸寧想要保住命還是相當簡單的。
但是現在寧山河直接說了出來,說明這隻不過是寧山河對付自己的一個小手段而已,重頭戲還在後麵!
“陸寧我們玩一個遊戲如何?”
“遊戲的內容很簡單,就賭今天你能不能從這裏走出去,賭注就是你我的命,如何?”
寧山河獰笑一聲,不屑一顧的說道。
賭命!
眾人聽到這句話,頓時驚訝不已,下意識看向陸寧與寧山河兩人。
在場的人,很少有人知道陸寧與寧山河之間的仇恨的,所以也不知道兩人之間究竟是怎麽回事,直接就到了賭命的地步?
不過兩人既然已經是這麽說了,今日必然會有一個人永遠的留在這裏。
從剛剛寧山河的話之中可以得知,此時外麵應當是有不少人準備對付陸寧,死在這裏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陸寧!
“說一說你的規矩。”
陸寧淡然的看著寧山河,看來自己現在想要拒絕,也沒有什麽機會了。
寧山河也知道自己的戰鬥力,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直接衝出去的,這些人根本就攔不住自己。
“規矩,很簡單,贏了我,就可以!”
寧山河冷笑一聲,站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盯著陸寧。
陸寧聞言皺了皺眉頭,單挑?
陸寧下意識的看向寧山河還未痊愈的手臂,嗤笑一聲。
全盛狀態下的寧山河都沒有辦法奈何自己,更何況是現在這種狀態 ?
“若是想死的話,我可以滿足你,不必如此的拐彎抹角的。”
陸寧冷笑一聲,不屑一顧的說道。
寧山河並未答話,隻是擺了擺手,隨著寧山河的動作,兩個人緩步走了出來,靜靜的站在了陸寧的身後。
兩人皆是金發碧眼,身上爆炸性的肌肉,給人的視覺造成了很大的衝擊。
陸寧靜靜的看著這兩個人,嗤笑一聲。
是人是鬼都浮出水麵了。
“寧山河,作為軍人你應當是了解勾結外敵是什麽樣的下場吧。”
這兩人,陸寧很熟悉,相當的熟悉!
縱橫世界戰場的時候,陸寧不止一次的見到過他們兩人。
大英軍隊的叛徒將軍,當初陸寧剛剛入伍的時候,最大的敵人,隻是隨著陸寧實力與地位的提升,已經是很久沒有見過他們了。
“我命都不要的人,你跟我談規矩?”
寧山河哈哈大笑不止,冷聲說道。
寧山河決定要擺鴻門宴的時候,就沒有打算活著回去,既然這樣的話,那自己何必在意這些虛無縹緲的規矩?
去他麽的國家與軍隊,現在他隻想殺了陸寧!
陸寧緩緩的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
“若這兩人就是你的底氣的話,那我奉勸你現在最好還是趁著這個機會,給你自己尋一個風水寶地,順便定做一個合身的棺材。”
陸寧嗤笑一聲,鄙夷道。
話音未落,身後陸陸續續有出現了幾個人,將陸寧包圍了起來。
十餘個人,各種膚色,各個國家的人,也不知道寧山河從什麽地方找來的這些人。
“寧山河,看來為了我你是煞費苦心啊。”
陸寧微微一笑,淡然的盯著周圍的一行人,輕笑一聲。
這些高手都在,看來今日不拿出一些真正的實力,這件事是過不去了。
“陸寧,我花費了很多的心思才找到了這些跟你有仇,且有實力的人!”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寧山河微微一笑,淡然的盯著陸寧,低聲道。
陸寧微微點了點頭,嗬嗬一笑。
不過陸寧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直到現在,方封竟然還沒有出現,這一點有些不太正常。
其次,寧山河找來這些人,隨時隨地都可以向自己動手,沒有必要特意擺一個鴻門宴吧。
這件事有些不太對,不得不讓陸寧懷疑。
眾人此時已經是完全驚呆了,這些人顯然都不是什麽好人,結合著之前寧山河說起的賭命的事情,看來今日這場宴會,必然要見血了。
眾人直接向後退去,給一行人讓出來足夠的位置,同時避免自己遭到他們幾人的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