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華夏人實在是太卑鄙了,果然這個基因刻在了你們的骨子當中!”

被對方給抓下來了以後,麵具忍者口中仍然不留情,繼續瘋狂的痛罵說道。

陸寧聽到這個家夥好像有那麽一點點都不配合,他一個手指放在了對方的琵琶骨上,強大的力道就按壓了下去。

要知道那個位置的痛覺神經是相當敏感的。

如果他再用力一些的話,對方的琵琶骨將會徹底的斷裂。

“啊!”

麵具忍者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嚎,好像他此刻過得相當的痛苦。不過事實也是如此,強大的力道傾注在了他的琵琶骨上,不斷刺激著他的痛覺神經。

“你不會說話的話,那就讓我來教教你。”陸寧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你想聽我說什麽?”

麵具忍者刺客實在是痛得受不了了,也開始說話不經過大腦。

扶桑女忍者聽到了自己社長的話以後,她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平日裏素來冷酷的社長,怎麽今天脆弱的跟個孩子一樣。

“我想要做的事情非常的簡單,你猜猜我到底要做什麽呢?”陸寧臉上掛著惡魔一樣的微笑,既然對方落到了自己手中,他肯定不會讓對方過得有多麽的舒服。

剛才這個家夥百般排擠自己,言語當中一直用話來擠兌自己。現在讓他找不到這個機會,他怎麽可能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把對麵給放了。

“我今天不殺你了,你現在主動離開吧。”讓陸寧都沒有想到的是麵具忍者,竟然對著自己說出了這句話。

此話一出,陸寧的表情都有一些錯愕。

如果不是他得知對方在自己的手中,他還會誤認為自己在對方的手中。他竟然開出了一個這樣的條件,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你在說什麽?按照你這個意思,你是在給我一條生路走嗎?”陸寧對於對方的這個答案相當的不滿意,手中的力道又大了幾分。

麵具忍者隻感覺自己的骨頭快要斷了,他又發出了更加慘烈的嚎叫聲。

雖然說他是一個實力相當不錯的忍者,但是在如此敏感的部位麵前,他的忍道意誌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在成為忍者第一天起,他們的師傅就會告訴他們,要學會克欲。

這個欲,可以是非常多的東西。

有一些是男女情愛之欲,有一些是口腹之欲。同樣的,有一些自然能夠是疼痛所帶來的欲。

許多人都不清楚,到底該怎樣克製自己的情感?畢竟正常人都是在放縱自己的情感,誰會去選擇克製呢?

但是想要成為一名合格的忍者,他們必須得將這份情感隱藏的很深刻。就如同忍者的名字一樣,忍字隻掛在最前麵。

什麽東西發生在他們的眼前,他們都隻能夠老老實實的去忍著。

就算是泰山在眼前崩塌了,也必須得做到麵不改色的境界。但是從眼前這個麵具忍者的表現來看,他這門課程算是白學了。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猜猜你做些什麽會讓我滿意。”陸寧此刻的笑容看上去有些猙獰,如果是不認識他的人,看到這份笑容以後,估計會嚇得留出心理陰影吧。

麵具忍者終於想明白了對方想要什麽。

“我馬上放人,麻煩你手上的力度輕一些,實在是太難受了。”對方用著磕磕巴巴的普通話說出這句話以後,然後用扶桑話對著旁邊的手下嘰裏呱啦的說。

那個手下聽到了長官的命令,他的表情是有一些遲疑的。

好不容易將這兩個胖子給抓了過來,沒想到現在就要將它們給放了,這樣做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

張家兄弟看到狼王來解救自己了,心中頓時無比的感動。

看樣子狼王還是在乎他的安危的。

在之前的時候,這兩兄弟甚至懷疑狼王不會剩餘任何的援手,畢竟往往也有很多強大的敵人需要去應對。

但是這件事情就發生在他們的眼前,隻能讓兩兄弟不感動呢?

“多謝狼王!”

兩兄弟被放出來了以後,他們從陸寧的旁邊擦肩而過。看向對方的眼神當中,也是**裸的感激。

陸寧看到此行的目的都已經結束了以後,他自然是想放過眼前這個家夥的性命。

這個扶桑戴著麵具的忍者,實在是有些讓人討厭。尤其是他自大而又狹隘的民族主義,看上去真的讓人格外的想要發笑。

對於一個強大的民族來說,經曆一些風風雨雨是正常的。

華夏5000年的曆史當中,許多的皇朝重新建立而要崩塌。但是這一切對於後世的人來說,都沒有多麽大的感觸。

看到張家兄弟都已經被放過了以後,被抓在手裏的麵具忍者再度開始求饒。

“現在我已經派人放他們離開了,而且他們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危險物品。你現在應該能夠放手了吧?”

主要是琵琶骨上麵的疼痛感覺實在是太敏感了,要不然的話,這個家夥也不會如此的憋屈。

“行,滾吧!”

陸寧說出了這句話以後,朝著背部狠狠的踹了一腳過去。但是在他踢的這一瞬間,一道隱藏的氣勁也是融入了他的腳掌當中。

陸寧這樣做是有必要的,眼前這個家夥是一個非常大的民族狹隘者。如果放這個家夥歸山的話,他以後肯定會造成更多的文化潮流。

對於這樣的人,用暗勁才是最簡單的解決方式。

陳凡剛才已經在暗中放入她的暗勁,這個家夥相信用不了半年的時間,就會徹底的成為一個普通人。

不過這個家夥壓根就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上到底出現了一些什麽問題?

對方鬆開他琵琶骨的時候,他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支撐不住了。好像剛才被一座大山壓著一樣,現在身上的壓力消失了,他也是能夠躺在原地大大的喘氣。

陸寧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一開始以為是什麽跨國的大魚來尋找自己的麻煩,沒想到隻是一條小小的小魚。

“簡直是不知死活!”

留下了這句話以後,陸寧目光放在其他人的身上,他不願意放過這些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