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這邊剛回到診所,就接到了苦艾酒的電話。

“陸先生,現在我們的第一個目標村上滕樹已經從豬窩裏麵出來了!”

苦艾酒興奮的說道。

豬窩就是他們給野下二郎的那個秘密據點取得代號。

野下二郎現在也還不知道,自己引以為豪的秘密據點一點都不秘密。

早就被苦艾酒她們給發現了,隻是一直沒有去動他們罷了。

“不錯,看來野下二郎被今天的情況給逼急了,已經排出了自己最厲害的人。”陸寧冷笑道。

“陸先生,我們是半路劫殺嗎?”苦艾酒請示道。

“不,你們隻要在一旁看著就行,然後記得被龍烈傳遞消息,讓他出手!”

陸寧淡淡的說道。

“原來是要借刀殺人,我明白了!”苦艾酒這邊掛了電話。

陸寧冷冷一笑,這扶桑的矮騾子喜歡用計謀,那麽這次自己也用一用計謀。

看看到底是誰更加厲害!

……

龍烈此刻就坐在了自己臥室的**,輕輕撫摸著自己兒子的照片。

“你的死也有爸爸的參與,你怪爸爸嗎?”

“都是我太利欲熏心,以為可以借助扶桑人的手段來打敗正統武道的人。”

“可是沒想到反而被他們所利用,都是我的錯!”

龍烈越想越傷感,留下了幾滴老淚。

現在他真是恨透自己了,要不是自己,兒子也不可能會死。

他不恨那些正統武道的人,現在他恨的是在背後反捅了自己一刀的扶桑人。

乒乓!

忽然他窗戶被一塊石頭給砸碎了。

“這到底是誰特麽幹的,老子一定要讓你死!”

龍烈站了起來勃然大怒。

可是他忽然看到了那塊石頭好像被一塊布給包裹著。

他覺得奇怪,拿起來打開一看。

裏麵有一張小紙條,上麵寫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現在野下二郎最厲害的手下村上滕樹此刻正在張家別墅附近的多蘭咖啡廳。”

龍烈雙眉微皺,他不知道這人到底是敵是友。

也不知道這是不是陷阱。

不過現在他都不在乎了。

今天回來後發動了所有的人去尋找扶桑人的下落,可是根本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但是現在既然有了消息,他就不會管這是不是陷阱了,自己必須要為兒子報仇,殺光那些扶桑人!

龍烈將紙條狠狠的撕碎,扔進了垃圾桶,然後氣衝衝的離開了龍頭武道會館。

……

村上滕樹不喜歡喝咖啡,他來到咖啡廳隻是點了一杯綠茶和一些吃食。

慢慢等著天色變黑。

就在距離他不遠處的一張沙發上,苦艾酒坐在上麵正在看著一張報紙。

而這間咖啡廳的外麵也都有許多人監視著。

“報告,刀子走過來了。”

這時苦艾酒的微型耳麥中忽然傳來了聲音。

“繼續監視下去,豪豬還沒有動,你們不要輕舉妄動。”

苦艾酒小聲的說道。

這些人都是陸寧從狼王軍團中挑選的最機靈的一些人,交給了苦艾酒帶領和訓練,練習搜集情報的能力。

當然也有一部分頭腦聰明的人被送去給緋紅帶領和訓練,專門提高處理情報的能力。

雙胞胎姐妹很感激陸寧這麽信任她們,於是自己也更加的賣力去教授知識。

“是!”對方回了個話就不再作聲,而是繼續監視著龍烈。

這個借刀殺人的計劃就是大家一起想出來的。

龍烈的代號就是刀子。

而村上滕樹的代號就是豪豬,因為他擅長射箭。

此刻龍烈已經在外麵接著夜幕的掩護,透過咖啡店的玻璃看到了村上滕樹。

他此刻雙手捏的劈啪作響,現在是不是陷阱他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村上滕樹就在裏麵,前幾天他還見到過村上滕樹。

他一臉的囂張模樣,龍烈一輩子都會銘記在心。

隨著時間的變化,村上滕樹看了看手表。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鍾,而且外麵早已經天黑。

於是他拿起了自己的黑色長長的皮包,結賬後就出來了。

“豪豬出動,你們繼續觀察!”苦艾酒沒有馬上跟出來,因為會容易引起村上滕樹的警惕。

反正外麵有自己人在不怕跟丟。

這裏離張家的別墅不遠,村上滕樹走著過去。

他四處看了一眼,發現了一處比較陰暗的小巷子裏。

於是走了過去。

接著黑暗的掩護下,將長長的黑色皮包打開。

拿出了自己的弓和一根弓弦,等上弦後就出發。

弓在不用的時候最好將弓弦手下,這樣才能更好的保存。

“你不用上弦了,因為等下你就要死了!”

忽然從他身後傳來了一聲冷冰冰的聲音。

“是誰!”

村上滕樹心中一驚!

趕緊放下弓和弓弦,從皮包裏麵抽出了一把武士刀。

砰!

忽然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村上滕樹的胸膛上。

噗!

村上滕樹被打飛撞到了牆上,吐了一大口血。

“你是誰!”村上滕樹驚恐的看向這個黑影。

他雖然弓箭非常厲害,是個神射手。

但是近戰卻是他的弱點。

所有剛才那一下他根本沒法躲開。

“你,你是龍烈,你為什麽要來襲擊我?”

隨著黑影的漸漸靠近,村上滕樹已經看清楚了襲擊自己的人是誰。

“你不用偽裝了,我兒子都被你們給殺掉了,你還問我為什麽來襲擊你?真是笑話!”

龍烈冷冰冰的說道。

此刻他開始有了一點複仇的快感。

“你,你都知道了?”村上滕樹忽然驚恐的脫口而出。

“任憑你們怎麽使用陰謀詭計,也總會有破綻的,所以你最好還是將野下二郎的位置交待出來比較好!”

龍烈邪惡的笑道。

隻要有了野下二郎的地址,那麽就能馬上給兒子報仇了!

“哼,你殺了我吧,作為扶桑的武士,你以為我會怕死?來吧!”

村上滕樹知道自己必死,所以他不願意招供。

如果被發現了自己出賣了野下二郎,那麽自己在扶桑的家人就要完蛋了!

“那你去死吧!”

龍烈直接一掌劈在了村上滕樹的腦袋上,將他的大腦給打的稀巴爛!

村上滕樹軟趴趴的倒在地上。

“這就是你們的下場!”龍烈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