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確是一掌已經拍到了李泰來的後腦勺上。

隻不過現在已經過去了五秒鍾,為什麽李泰來的腦袋還沒有像西瓜那樣直接炸開?

二叔仍然完好無損的在李泰來的脖子上。

這到底是為什麽?

“這到底是為什麽?”

這是黑衣人忽然疑惑的說了出來。

向傑他們那邊人也瞬間懵逼,不知道為什麽黑衣人沒有殺掉那個前來鬧事的人。

難道說他最後故意留手了?

黑衣的右手完全用不出任何力氣。

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然後他看向了自己的右手手肘的部位。

那裏有些癢癢的。

可是當他看過去後差點沒被嚇死!

手肘的部位為何有一根銀針插在上麵?

什麽時候被紮上來的?

到底是誰發射的銀針?

李帥呆呆的看著。

陸寧拍了拍李帥的肩膀說道:“李帥,帶著你二叔回去吧。”

剛才陸寧在千鈞一發之際,發射出了一支銀針。

射中了黑衣人的右手手肘部位。

剛好封鎖了他的經脈。

讓他用不出任何的內力。

就如同普通人用力一掌拍上去一樣。

雖然有一點痛,但是也就沒有更多的傷害了。

“好!”

李帥感激的看了陸寧一眼。

他知道肯定是陸先生在關鍵的時候出招了。

雖然他沒有看清楚,但是他知道肯定是陸先生出的手。

然後趕緊將二叔李泰來抱了起來,往自己的汽車那邊走去。

而黑衣人此刻沒有阻攔李帥的動作。

而是冷冷的看向了陸寧。

因為對方的人中,能用到銀針的就隻有他一個人。

“這是你弄得?”黑衣人冷冰冰的問道。

此刻他的左手中拿著一支銀針。

“你們能下藥,就不準我用針?”陸寧冷冰冰的說道,

然後就跟著李帥走出了人群。

“你,你為什麽不攔著他?”向傑有些不悅的問道。

“這件事少爺你最好給家主稟明清楚比較好!”

黑衣人冷冷的說了句話,然後就飛回了院子內。

陸寧給他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僅僅隻靠著那一針,就讓他的右手無法使用內力。

而且非常的酥麻難忍。

就算是將那支銀針給拔了下來,也還是要片刻後才能恢複正常!

這種高手到底是誰?

為什麽三少會與他為敵?

“不過這都是他們的家事,隻要自己徒弟沒事就好。”

黑衣人淡淡的說了句,然後就消失在了向家的宅子內。

……

上了陸寧的車後,陸寧先給李泰來針灸一次,緩解了一下他體內的內傷。

“陸神醫,剛才您到底是怎麽出手的?”李帥疑惑的問道。

陸寧笑著說道:“我用銀針封閉了他的經脈,隻是對他小施懲戒而已,他以後畢竟還是你二叔的敵人,我不好越俎代庖。”

“我二叔難道還要去找他麻煩嗎?我擔心又會遭到不測!”

李帥的心理還是非常的擔心。

陸寧笑著說道:“又不是馬上去找上門去,這次你二叔的實力肯定會有不少的提升,黑衣人與你二叔的差距還是有很長的路,他們之間再次交手最起碼也要幾年以後了。”

李帥聽後之後沒有繼續說著什麽。

隻是在想自己以後也要更加努力修行才行。

陸寧開著車,先帶著李泰來回到了回春堂。

讓楊晚學去嚐試著救治。

然後自己就離開了回春堂,去了一趟情報室內。

“陸先生,您在向家門口的那一次是怎麽辦到的?我們用高速攝影機都沒法拍攝出您射出飛針的動作,而且最主要的是還能那麽準!”

苦艾酒崇拜的說道。

他們講向家外麵所有的情況全都用最高級的錄像機給錄了下來。

黑衣人的動作都捕捉到了,但是陸寧的動作卻是什麽反應都沒有。

天底下怎麽可能有這麽快的東西?

“陸先生,我們的攝影機就連手槍子彈都能捕捉得到,難道您的速度已經超過了手槍子彈?”

緋紅也在一旁驚喜的說道。

陸寧笑了笑,然後說道:“這是練習到了一種很高的境界後才能練到,一般人幾乎無法練習到這麽高的境界。”

苦艾酒和緋紅同時歎了口氣,失望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啊。”

“對了,向家內竟然有一個這麽厲害的高手,可是與他接觸的時間太短,我根本沒有得到他師從何處,你們去好好查一查。”

陸寧忽然對這對雙胞胎姐妹說道。

“陸先生,華國真是一個底蘊雄厚的國度,據我所知,一百年古老的家族似乎都有一個或者一個以上的頂尖高手,這些人就是那些家族的守護者,這也真是太神奇了!”

苦艾酒有點興奮的說道。

緋紅繼續說道:“陸先生,國外其實也有這種高手的,但是數量上還是有點太少了,一些頂尖的高手一般都效忠於一些頂尖的家族或者勢力,比如說神聖教廷,但是一般的普通勢力或者家族根本沒有機會找到這麽一個高手當做守護者!”

陸寧聽了之後點了點頭。

看來高手也不一定是華國的專屬,在國外也還是有這麽多的高手。

“隻是不知道這次在向家門口鬧了一次後,向傑又能消停多久,他真是讓人有點惡心,隻會一些鬼蜮伎倆。”

緋紅不屑的說道:“陸先生,他不管出什麽招數,也不過隻是小孩子把戲,您每次隻要一隻手就能輕鬆破解掉。”

陸寧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向傑繼續調查著,還有那個黑衣人也要想辦法查清楚,我先回回春堂了,有事聯係我。”

陸寧說罷,就先離開了情報室。

剛剛出來的時候就接到了吳麗麗的電話。

“陸寧,剛剛有個人來回春堂找你幫忙治療,她說她是你的老朋友。”

吳麗麗疑惑的說道,但是她卻不認識眼前的這位女子。

“她叫什麽名字?”陸寧詢問道。

“她說她叫高希,你們前幾天才見到的。”吳麗麗說道。

陸寧一聽便知道是誰了,笑著說道:“那行,你先告訴她,我馬上就過來,”

陸寧說罷就掛了電話,快速前往回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