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見到桌子上的信,陸寧微微皺起了眉頭,怎麽回事?

信封之上很簡單,上麵隻有四個燙金大字,陸寧親啟,除了這四個字之外,其他的什麽都沒有。

這麽詭異的信?

誰送來的?

這都已經是什麽年代了,有什麽事情不能當麵說,還要寫信?

陸寧淡然的接過信,眉頭緊皺,不過倒也沒有多說什麽,既然信上麵寫著自己的名字,那至少說明,是認識的人寄過來的。

總比來路不明的東西要好的多。

陸寧疑惑道:“什麽時候的事情,誰送來的東西?”

聞言,楊晚學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解釋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封信是在辦公室之中發現的,並不知道是什麽人送的,而且我之前調查了監控,也沒有發現送信之人。”

什麽?

調查了監控也沒有找到人?

陸寧饒有興致的看著手中的信,嘴角浮現出一抹微笑。

有點意思。

唰。

陸寧淡然的將信打開,讓人更加不明白的事情出現了,信封之中一張紙都沒有,更加不要說什麽信息了。

不過,陸寧卻在信封之中看到了一枚戒指。

戒指通體碧綠色,看著像是一個翡翠,但仔細打量之下,更像是一個玻璃,放在地攤上,估計也就兩塊錢一個。

除了戒指之外,別無他物。

“什麽東西?” 陸寧將戒指拿了出來,皺了皺眉頭。

誰的惡作劇?

陸寧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如此,不過,陸寧並沒有介意,隻是將戒指拿在手上,戴在了左手小拇指之上。

讓人意外的是,大小正合適。

陸寧輕聲道:“通知豹哥,讓他帶著安保部的人好好盯著最近有沒有陌生人出入,如果有的話,直接匯報給我。”

在戴上戒指之前,陸寧很懷疑這是一個惡作劇。

但是現在,陸寧開始懷疑其他的。

若這是惡作劇的話,那惡作劇的人對自己未免也太了解了吧,做一枚戒指都跟自己大小正合適。

楊晚學恭敬道:“好,師傅,我馬上就去安排。”

篤篤。

下一刻,楊晚學淡然離開,奔著安保部門而去,但凡是陸寧吩咐的事情,都是大事。

唰!

就在此時,一道細微的破風聲響起,陸寧微微皺了皺眉頭,緩緩的轉過身來。

“什麽人!”

剛剛轉過身來,陸寧便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房間之中出現了一個黑袍人。

此人,整個人都籠罩在黑袍之下,讓人無法看清楚他的臉龐,甚至連男女都分不清楚,更讓陸寧意外的是,以他的實力,竟然不知道此人是什麽時候來的。

“不錯不錯,正合適。”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黑袍人一陣大笑。

此話一出,陸寧淡然的打量著小拇指上的戒指,隨意的將其摘了下來,隨意的放在桌子上。

看來,自己要破案了。

陸寧輕笑一聲道:“這戒指是你寄過來的,這信封也是你準備的了?你為什麽這麽了解我,你到底是什麽人?”

“問題太多了!”黑袍人嗬嗬一笑,似乎是並不打算回答陸寧。

此話一出,陸寧並不在乎。

此人先寄了一個信封,信封裏麵有一個戒指,他要僅僅是想要惡作劇,那就沒有必要出現在陸寧麵前。

所以說,他一定別有用心。

陸寧並不著急,他既然主動出現了,那就說明,他想要從陸寧身上得到什麽。

砰!

下一刻,陸寧悍然出手,朝著黑袍人衝了上去,一雙拳頭直奔此人的黑袍。

“藏頭露尾的算什麽東西,讓我來看看你的廬山真麵目!”陸寧自信道。

唰。

可是,讓陸寧意外的是,他自信滿滿的攻擊,落空了。

落空了!

一時間,陸寧有些無法接受,這有些太不可思議了,陸寧對於自己的實力無比清楚,縱然是天王殿殿主那樣的存在,陸寧也曾交過手。

縱然是他,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躲過自己的攻擊。

這到底是什麽人!

陸寧玩味道:“有意思,很有意思,你的強大出乎我的意料!”

“你也不是一般人,比我想象之中的還要強。”黑袍人自負道。

什麽意思?

陸寧覺得這個人絕對認識自己,但是不知道為何,陸寧卻一點關於他的記憶都沒有,更加猜不到他是什麽人。

“別猜了,你是不可能知道我是誰的!”黑袍人看了看陸寧思索的樣子,嘴角浮現出一抹微笑道。

陸寧淡然道:“是嗎,你越是這麽說,我就越想調查一下試試。”

“隨你。”黑袍人一聲輕笑,淡然道:“當然,你也可以換一個做法,接下來一段時間,戴著這枚戒指,一個月之內收拾幹淨所有爛攤子,你就有資格知道我是誰。”

什麽?

此話一出, 陸寧已經是徹底呆住了,此人實在是太囂張了,囂張到讓陸寧不知道該怎麽接話。

陸寧冷聲道:“我若是不呢?”

“不?那我就沒有什麽辦法了,一個月之後,我依舊會來,但那個時候的我,是收回戒指以及你的性命!”黑袍人滿不在乎的說道。

他似乎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一般,完全沒有在意的樣子。

一個月?

對於黑袍人的威脅,陸寧並不在乎,現在的陸寧看的出來,黑袍人雖然在威脅自己,但卻沒有什麽殺意。

由他去吧。

陸寧更加好奇的是黑袍人的身份,他絕對不可能是什麽簡單的角色。

陸寧麵不改色道:“好,一個月時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翻起什麽浪花!”

聽到肯定的回複,黑袍人哈哈一笑,並未多說什麽,緩步離開了雅清集團。

頃刻之後,黑袍人拿出了手機,低聲道:“一切準備就緒,就看他有沒有資格了!”

話音落下,黑袍人消失不見,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此時的陸寧正端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著桌子上的戒指,眉頭緊鎖,這應該是一個陷阱,但是陸寧無論是怎麽想,都無法看出什麽端倪。

唯一能確定的是,他不是一般人。

說不定也是什麽大勢力的人。

一個月之內解決所有的爛攤子?

爛攤子說的自然就是潛入京城的勢力,恰巧,陸寧也是這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