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有幾戶人家出了事?”
“四家!”
“都分散在什麽地方?”
顏華邊走邊問著,神情說不上來嚴肅。
“嗯~城南一家,城北一家,城中心有一家,還有一家是東南方向的。”
不是攝魂陣?
聽到東南方向的一家,顏華便將是攝魂陣的想法拋之腦後。
“顏姑娘,到了,這就是城南遇害的那家了。”
說著,顏華便看到一個宅院還算是富裕的一家,門被官府的封條給封住了。
周圍許多家店鋪都關了門,大門門口也很少有人走過。
暫時,顏華還感覺不到這府中,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這門口貼了封條,我們怎麽進去啊?”
官府的封條沒有官府的印章,是不能揭開的。
“顏姑娘,這你不用擔心,皇上特批我們這些道士,可以不用官府的印章,直接進去的!”
田小一說完,便一把推開了門,將那兩張被損壞的封條,裝進了自己的包中。
顏華看到這,心下雖然好奇,但還是沒有問出口。
由於人們發現的早,當初這裏發生的痕跡,早已被整理幹淨。
整個院子顯得異常的整潔,隻是房屋的門都損壞不已。
“這門好像是那種怪物留下來的。”
田小一看著被損壞的不成樣子的門,用手摸了摸。
進入屋中,家具整齊,沒有呈現出任何一絲一個瀕臨死亡的人,而出現的一種絕望!
“這房子裏被人打掃過嗎?”
看到這奇怪的景象,顏華轉過頭,有些疑惑地問著田小一。
隻是田小一搖了搖頭,“沒有,等官府的人發現的時候,那個遇害人就是滿臉的驚恐的躺在地上。”
說著,田小一用手指了指,桌子附近的地方。
“臉色煞白不已,眼睛也是瞪的大大的!”
“那他身上可有其他傷口?”
“沒有,整個人身上沒有一點的血液。”
其實沒有傷口,這種事,對於那些東西來說,做起來很容易。
顏華心裏雖然這樣想著,但心裏一直是焦躁不已,可卻在**發現一個香囊!
這——
看見這個香囊,顏華感覺心下一緊,這個東西她好像在那個人身上見過。
這味道,明豔不已,是輕靈!
她怎麽出現在這?
“顏姑娘,顏姑娘?”
“啊,怎麽了?”
聽見田小一的聲音,顏華慌忙將香囊藏了起來。
“顏姑娘,你沒事吧?是不是沒有休息好啊?”
看著顏華略顯疲態的神情,田小一有些擔心的問著。
“確實,最近感覺有些累!”
說著,顏華還用手按了按自己的腦袋。
表示自己真的是有些累。
“那顏姑娘,我們還是走吧,你還是好好休息休息!”
聞言,顏華點了點頭,可黑沒等他們兩個出去。
兩個熟悉的身影就走了進來。
穿著白衣的牧毅,在看到顏華的時候,緊繃的一張臉放鬆了下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顏姑娘和田道士啊!”
“剛剛我和季王爺看到開著的門,還以為是有什麽賊人進來了。”
說著,顏華抬眸看向了季硯清,一張臉平平淡淡的,看不出來情緒。
“國師!”
“不知,顏姑娘可是看出來什麽了?”
牧毅淡淡的笑著,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顏華,著實讓她有些不舒服。
“我能看出什麽呢?”
“顏姑娘客氣了,你現在在上京城中的名聲,可是不低的!”
“歪打正著罷了,國師嚴重了!”
顏華不鹹不淡的說著,隨即把目光看向季硯清,隨後說道:“我就先走了,你們忙!”
可就在顏華路過牧毅身邊的時候,牧毅一把抓住顏華的手腕。
抓住手腕的手冰涼如初,給顏華帶來一種刺骨的感覺,而且他的身上有一種熟悉的味道。
“放手!”
實在是不喜歡牧毅的觸碰的顏華,冷冷的看著那隻手,隨即抬眸,眼神冰冷的看著牧毅。
“顏姑娘,先不要著急走嗎?不如跟在下去見監視司看看那個人的屍體?”
被顏華這樣看著,牧毅依舊是沒有生氣,還是一副笑意吟吟的樣子。
“國師,最後不要忘記皇上是叫你來幹什麽的!”
久久不出聲的季硯清說著,語氣中聽不出其他的情緒。
就在牧毅抓著不放的時候,季硯清一下子抓住顏華的另一隻手,順便將自己手中佩劍的劍柄,朝著牧毅就打了下去。
將顏華拉在自己身後後,季硯清正視的看著牧毅,“顏姑娘是本王府上的貴客,還望國師,注意分寸!”
想必與季硯清的緊張兮兮,牧毅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隨後勾了勾唇。
“季王爺,我好像從來沒有看到過,你這般緊張一個人。”
“放心,我不吃人!”
說完,牧毅便看向了顏華,“不知顏姑娘可否答應在下剛剛的問題?”
掙脫季硯清的手後,顏華也笑著看著牧毅,說道:“好啊!”
真是不知道,這大雍的國師跟輕靈有什麽關係?
而處在紛爭外的田小一,根本不懂他們到底在爭論些什麽。
監事司
“死者是來到上京城剛剛住戶的人,原貫藉是揚州人,死前沒多少的朋友。”
“據說報案的人,是在半夜聽到這人的慘叫。”
將這四人引進來的魏智,邊走邊說著。
等幾人來到監獄之後,那人的屍體被放在一處茅草上。
由於放的時間過長,所以屍體發出了一些腥臭,這還是牢中放了些冰塊的原因。
倒不是監事司冰塊多,而是皇上對此案很重視,所以勒令下麵的人萬萬不能讓屍體腐爛掉。
顏華蹲在那人的麵前,仔細的查看著,田小一也是,這翻翻,那翻翻,時不時拿出羅盤在那人身上比劃著。
“小道士,你看出什麽了嗎?”
看著這小道士如此認真的模樣,顏華停了下來。
聞言,田小一的臉上閃過一些難過,隨後搖了搖頭,“沒有!”
“嘖——你這什麽也不會,那你師父給你交什麽了?”
顏華一個沒忍住,直接問出了口。
她記得,他的師父當初救她的時候,本事很大啊,怎麽給自己的徒弟啥也不教啊?
顏華話說完,田小一感覺更加難過了,他也沒有辦法啊,師父不交啊!
“你可是看出什麽了?”
站在一邊的季硯清此刻蹲了下來,眼神認真的看著顏華。
一瞬間,看的顏華心髒撲通撲通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