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不是這個意思!”
“行了,你逾矩了。”
景帝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眉宇間滿是惱怒。
“你還是好好準備你與郡主的婚事吧,兩國之間,萬不可大意!”
說完,景帝揮了揮手,就將季硯清給直接的打發了出來。
如今已是六月,他們的婚事實在七月,現在時間已經漸漸的逼近。
看著高璿在空中的太陽,季硯清眸子緊了緊,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冰涼。
好像是想到了什麽匆匆忙忙的向宮外走去。
國師府地牢
聽到顏華的話,牧毅感覺是真的好笑,雖說她是有一些本事在身上的。
可終究是個女子,怎麽能跟人家相比呢?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顏華,你是不是還是以為我很好騙呢?”
隻不過他現在沒有時間陪她在這演戲。
“來人!”
感覺此刻時間已經到了單的牧毅,朝著外麵冷聲吩咐道。
刹那間,石門開始慢慢的轉動,一大批穿著黑色衣衫的男子湧了進來。
一領頭的走到牧毅的麵前跪了下來,“主子!”
“把她綁起來!”
牧毅說著,朝著放刑具的那邊抬了抬頭。
“牧毅,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
顏華有些無語,可還是神情戒備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隻是,令人苦惱的是,這個地方顯然是在地底下挖的一個地方而已,周圍也是被狠狠的加固起來。
就連唯一的出口,一個石門,看起來都那麽的堅不可摧,四周更是沒有任何其他的出口。
“顏華,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誰讓你當初那麽的猶豫不決呢?”
“你一猶豫,我就覺得,你是在懷疑我的大計。”
“懷疑一旦存在,那便無法消除,隻會像一顆小草一樣,越長越大,生命力始終頑強不息!”
說到最後,牧毅的聲音傳來陣陣的破碎感,整個人看起來癲狂級了。
“你真的是個瘋子!這時顏華也隻能狠狠的說著。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個瘋子!”
“還不快動手!”
最後一句話是牧毅對周圍的人說著。
真是的,怎麽綁這麽緊?
動了動全身,完全掙脫不開。
還真是難為他們,這麽重視我了,竟然綁的這麽緊,就是害怕她逃跑。
哎~
隻不過現在她確實沒有那個能力逃跑了。
現在看來,今日這牧毅得不到他想要的,是不可能放走她了…
“王爺!”
“徐半天,顏華從府中出來之後,去了哪裏?”
季硯清麵色淡淡,語氣嚴肅的問著。
顏姑娘是出什麽事了嗎?
徐半天心中雖有疑惑,但還是回答道:“沒有,顏姑娘沒說她會去哪?”
幾息沉默之後,季硯清皺著眉吩咐道:“組織人手,全麵搜尋顏華!”
說完,季硯清朝著宮中的方向看了看,心中的焦亂愈發的明顯。
顏華,你到底在哪?
最好不要出事啊……
另一邊
“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牧毅手中拿著鞭子,神色淡淡的問道。
大哥,你得知道你想知道些什麽啊?
你這樣問?
我怎麽說?
“怎麽,是不想說嗎?”
“大哥,你能問一下我嗎?就問一個問題,我來回答,這麽簡單的事,你難道不懂嗎?”
顏華說著,語氣重滿是無奈。
設想過顏華所有反應的牧毅,此刻卻是直接呆愣在原地。
過了好半晌,這才反應過來。
神色有些不自然。
“那我問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道士啊~”
“嗬,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身上可沒有道士的那種氣息,更何況…”
“你使用的那些方法,可是跟道士沒有半分的關係啊!”
牧毅說著,眼中的諷刺愈發的嚴重,握著鞭子的手也是收的愈發的緊。
“到這種時候了,你還是不想說實話,我也不好在這浪費時間了”
說完,牧毅就將鞭子遞給了身旁的侍衛,揚聲說道。
“動手吧!”
眼看這鞭子就要落到自己的身上時,顏華暗自忒罵一聲,隨後滿臉笑意的開口說道:“別別別!”
“別那麽衝動嗎?我剛剛不是在考驗你嗎?”
顏華說著,滿臉的諂媚,語氣也是十分恭敬不已。
“哦,考驗什麽?”
聽到顏華的話,牧毅的臉上漸漸地顯現出好奇。
揮手叫停了手下人的動作。
“我剛剛隻是在考驗你的觀察力。”
“你想啊,一個成功的上位者要的不僅僅是智商吧,他更需要一個敏銳的洞察力和觀察能力。”
“我剛剛也隻是想要看一看,你適不適合做,那個上位者!”
看著牧毅臉上漸漸浮出的自負和驕傲,顏華心裏暗歎道:賭對了!
不過現在還得再加兩把火……
“還有呢?”
盡管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說出的話,半點都不敢相信。
可是,這不一定代表他不喜歡聽她說的話。
“你看啊,你背後的人會給你提供背後的支持,而你呢,會什麽呢?”
說完,顏華察覺到對方犀利的視線,穩了穩心神。
接著說道:“你先別急,你想想,一個什麽都比你強的一個人,會那麽簡單的擁立你?”
話說到這,顏華用意味深長的眼神慢慢的看著牧毅。
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這下輪到牧毅有些懷疑,心中也慢慢的開始出現了對那背後之人的動搖。
“還有呢?”
沒想到這個顏華懂的還挺多的……
“那要按照我說的,你與其如此依靠那人,還不如將機會抓到自己的手中,這樣才不能讓你陷入被動之中。”
………
“怎麽樣?打聽到了嗎?”
站在府中的庭院中,看著氣喘籲籲的徐半天,季硯清的眉頭都快要皺在一起了。
“王爺,外麵的人都打聽過了,說顏姑娘在走進府門側麵的一個巷子中,就不見了。”
巷子中?
“牧毅呢?他今天可有出去?”
而季硯清像是想到了什麽,冷冽的問道。
徐半天沉思了一會,而後說道:“他今日一天都待在府中,沒有出去。”
“倒是他家的小廝推著車在街上采購東西。”
“街上采購?”
“采購多少?”
“下麵的人好像說,足足運了兩車有餘。”
奇怪,如今是夏季,怎麽哪怕府中人再多,也不該運如此多的東西。
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