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有些迷茫的看了曹軍一眼,顯然,小丫頭不知該怎麽回答。

陳南的內心裏卻頓時升騰起強烈的怒火。

曹軍搞他,這都沒啥,但這個世上,不管任何人都不能故意的欺負他的女兒。

“不要拿小孩子說事,你有什麽事盡管衝我來。”陳南憤怒的看向曹軍道。

看陳南憤怒,曹軍心裏還竊喜笑道:“你就這一點出息,人衰,說說你還不行了?”

陳南咬牙道:“你愚蠢的說我,這些我都沒所謂,但我再強調一次,不要拿我女兒說事。”

“果果是你女兒又怎樣了?就你這衰相,配當果果的爸爸嗎?”曹軍一臉譏諷。

許芸站在一旁,嘴角一直掛著苦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啥。

畢竟,她一旦要幫陳南和曹軍對吵,不就得罪曹軍了嗎?

許芸的內心裏,也充滿了苦澀。

陳南一臉的憤怒,拳頭緊握。

曹軍看到這一幕,更加肆無忌憚的嘲諷道:“瞧你這衰相,還是男人嗎?我同樣作為男人,都為你羞恥,試問一下,這些年,你做過什麽大事,還用女人的錢,吃女人的軟飯,你丟不丟人啊?”

果果可能是被曹軍給嚇到了,忽然抓緊陳南手,小聲道:“爸爸,我怕。”

陳南心裏怒火在翻滾,可他不想在女兒麵前咆哮,於是聲音格外冰冷道:“你說完了沒?說完了,就可以走了。”

曹軍哼哼笑道:“懦夫,你特媽的就是懦夫,這次果果瞧病都多虧了我,要是沒有我,誰請來的帝城的專家?”

陳南心裏覺得異常可笑。

這曹軍啊,真是不要臉的可以。

但對帝城專家到底是誰請來一事,陳南才沒有閑工夫跟曹軍對峙。

“可以滾了嗎?”陳南低聲道。

“小芸,你瞧他那樣,難道要我把帝城來的兩個專家給送回去嗎?”曹軍看向許芸怒道。

許芸一聽這話,臉色唰的一變。

要是因為得罪了曹軍而得罪了帝城來的兩大專家,果果怎麽辦?

許芸馬上道:“曹軍,你別朝心裏去。”

說完,許芸一副焦急的眼神看向陳南道:“陳南,你不能少說點啊?”

陳南眼裏露出了一絲的不屑:“曹軍,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滑稽。”

“陳南,你難道真想我把帝城兩專家給送回去?”曹軍皺眉道,他還真入戲太深,真以為帝城來的兩專家,是他請來的了。

陳南一臉不屑道:“你要是能讓他們兩回去,你就去安排吧。”

“陳南。”

許芸著急的叫,心裏簡直對陳南憤怒不已,陳南和曹軍拌嘴是拌嘴,但也不能拿女兒看病這事開玩笑啊。

“你少說幾句,好不好?”許芸著急的對陳南道。

陳南一邊緊緊的抱著果果,一邊寒聲道:“某些無關緊要的人,趕緊滾吧,沒看到果果都嚇成什麽樣子了嗎?”

曹軍臉上浮現了不屑:“好,陳南,我現在就叫兩位帝城專家回去,到時候你別後悔。”

曹軍是有這個自信的,畢竟,他在臨海有錢有人,隻要請兩位帝城來的專家吃頓飯,再送點厚禮,叫他們兩人回帝城,還不是易如反掌?

許芸滿臉憤怒道:“陳南,你這是在害果果,懂嗎?”

講完,許芸焦急的看向曹軍道:“曹軍,你別生氣,你別聽他的。”

“陳南,你向曹軍道歉。”許芸又憤怒的看向陳南道。

她想陳南及時道歉的話,還能平息曹軍怒火。

要是真讓曹軍離開病房,後果就嚴重了。

陳南就低頭抱著女兒,他隻覺得曹軍可笑,卻並不怪許芸。

畢竟,是他向許芸隱瞞了自己不可說的身份,要是讓許芸知道了他身份的話,她肯定就不會像現在這麽著急了。

“呦,這裏這麽熱鬧啊。”

就在許芸內心焦急無比時,賈旭東和劉康明兩位穿著白大褂的專家,一臉笑容的走了進來。

曹軍一見兩專家,為了表現自己跟兩位專家很熟,趕忙跑到兩專家跟前笑道:“賈老,劉老,來查房啊?”

賈旭東,劉康明兩人卻不約而同,連看都沒看曹軍一眼。

兩個老教授一起來到果果病床前,賈旭東嗬嗬笑道:“陳先生,看丫頭現在這情況,恢複的還不錯嘛?”

陳南微微一笑道:“現在要檢查嗎?”

劉康明頓時笑道:“檢查當然是要檢查的,來吧,陳先生,把丫頭交給我們吧。”

陳南拍拍果果的後背,把果果放在病**,兩位專家認真的給果果檢查了起來。

兩位專家,自始至終,都沒正瞧過曹軍一眼。

這讓曹軍內心裏充滿尷尬,表情也尷尬極了。

他站在原地,看著兩位專家,心裏就別提多鬱悶了。

等兩位專家檢查完,曹軍心有不甘,又走到兩位專家麵前,笑道:“賈老,劉老,檢查的怎樣啊?”

賈旭東冷冷的看了曹軍一眼:“你誰?”

其實兩位老專家都已知曉此人是曹軍。

在外到處宣揚,他們是他請來的。

對這種虛偽的家夥,兩位老專家都厭惡透了。

曹軍滿臉尷尬笑道:“哦,省城的楊愛新楊教授,那是我表叔,你們肯定認識吧?”

賈旭東搖搖頭道:“我們工作地一直都在帝城,你們江東省省會的人,我們哪認識?”

曹軍更加尷尬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許芸眼裏露出了困惑。

不是說兩位專家是曹軍省城認識的專家打電話請來的嗎?

可是,這兩帝城來的老專家,好像壓根就不認識他。

這就奇怪了?難道,曹軍壓根就不認識這兩位帝城來的老教授。

曹軍感覺臉上特沒有麵子。

他趕忙發揮他在商場上巴結大人物的那一套,走到賈旭東跟前,趴在賈旭東耳旁道:“賈老,知道您喜歡一些老玩意,我已經備好了明朝的花瓶,當作禮物送您,以後難免有需要您的地兒,還請賈老多幫忙幫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