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衝徐先超微微一笑。
他在韓三龍和徐先超兩人的中間坐了下來,看得出來,徐先超對他還是挺尊敬的。
這讓他很滿意,也是,不管是誰,隻要和他陳家合作,肯定是有賺無賠,徐先超對他不尊敬才怪呢。
很快,酒宴就開始了。
這場酒宴,陳南就是老大。
徐先超還有他的下屬們對陳南頻頻敬酒。
不過,陳南因為下午還有事,便以水代酒。
很快,餐桌上已是一片狼藉,徐先超對陳南是極度的尊敬,讓陳南心裏也挺高興的。
嗡嗡~~。
陳南這邊正和徐先超聊著合作的細節,兜裏手機忽然響了。
他掏出手機一瞧,是許芸打來的,平靜的對徐先超道:“徐總,我出去接個電話啊。”
徐先超趕忙站起來道:“好,好,您慢點。”
陳南衝徐先超微微一笑,接著他走粗了包間,在走廊上接通了許芸的電話:“怎麽了?”
“你人呢?”許芸有點生氣的問道。
“我......在外麵找工作呢。”陳南謊稱道。
“果果要補交住院費了,要三萬,我手裏沒這麽多,你有嗎?”許芸嚴肅的問道。
“要交住院費?”陳南一驚。
而後他馬上認真道:“好,這你放心,我來交,我手裏還有點錢,放心。”
“嗯,早點回來啊。”許芸囑托道。
“嗯,好。”陳南淡淡的笑道,緊接著,掛斷了許芸電話。
這時,在距離他不遠的一間包間裏,喝的滿臉通紅的許東忽然從包間門口走了出來。
他原來和他的朋友們也在二樓的包間裏吃飯,而且,從他喝的小臉通紅的樣看得出來,看來這頓酒喝的挺高興。
陳南其實壓根就不想跟許東碰到,可越不想幹啥,啥事還就會發生。
許東轉身看到了陳南,可能是喝的挺多,晃晃悠悠的朝陳南走來,在陳南麵前停下後,重重的拍陳南肩道:“老弟啊,今天跟我喝酒的有一個顧老板,手下就缺搬磚工,你要想幹,我現在就給你安排了,沒工作,不僅別人瞧不起,連你老婆也瞧不起啊。”
陳南也不知道許東是真心還是假意,很平靜笑道:“謝了,我暫時不需要。”
許東一副喝醉酒的姿態,猛推陳南,嗬斥道:“要是要點臉,就給我幹,都二十七八歲了,沒工作,丟不丟人,丟不丟人?”
“你喝多了。”陳南皺眉道。
“我沒喝多,今天恰好我跟顧老板一起喝酒,多好機會啊。”許東一臉憤怒道。
“你真的喝醉了。”陳南皺著眉道,講完,他便匆匆的朝衛生間方向走去了。
他實在不想跟許東在走廊上鬧下去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許東見陳南離開了,鄙夷的眼神看向陳南背影道:“廢物。”
接著,他也晃晃悠悠的朝衛生間方向走去了。
陳南去衛生間洗了個手,便又很低調的回到了包間裏。
他剛一坐下,韓三龍便好奇的看向他:“少爺,剛才外麵是不是有個人冒犯您?”
“一個親戚。”陳南微微有些不爽道。
韓三龍皺了皺眉,也沒再說什麽。
這時,徐先超一臉困惑的看向韓三龍道:“韓總,在這臨海還有人敢冒犯少爺?”
韓三龍笑道:“這裏的事比較複雜,徐總,我們還是談生意吧。”
徐先超趕忙點頭。
韓三龍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要是他再追問的話,就顯得有點太不上道了。
因為陳南還要著急回醫院去給果果交醫藥費,所以,在陳南的建議下,宴席在中午十二點準時結束了。
陳南因為還要趕去醫院給果果交醫藥費,所以,他把徐先超的人給送走以後,他向韓三龍告別,打的朝醫院趕去了。
韓三龍也打算離開,可就在這時,他的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男子的諂叫:“這不是韓總嗎?”
韓三龍轉頭一瞧,就見許東,許國強,跟一群臉喝的通紅的大老板們,一臉意外的朝韓三龍走來了。
跟許東在一起的人,都在臨海從事開發地產的事業。
隻要是在地產界混的,自然沒有人不認識堂堂南方集團的韓總,韓三龍。
韓三龍一臉平靜的看著這群人,其中的許東,也早就耳聞韓三龍大名,沒想到竟會在臨海酒店門口偶遇,他走到韓三龍跟前,便點頭哈腰道:“韓總,您好,您好啊...。”
韓三龍打量許東。
這個人他好像有點印象,和少夫人許芸好像有點關係吧。
“韓總,百聞難得一見,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許東牽著韓三龍手道,畢竟,他許東要是攀附上韓三龍的話,以後那錢還不是輕輕鬆鬆的賺啊?
韓三龍平靜道:“我還有事,不作陪了。”
講完,韓三龍便鑽進了路邊的一輛黑色奔馳轎車裏,轎車開走了。
許東心裏有些失望,心想,早知道鼎鼎大名的韓三龍也在這酒店裏吃飯,敬個酒多好啊?
韓三龍坐在車裏,一臉的平靜。
他這樣的大老總,他知道臨海有很多小老板想要巴結他。
可是,他是能隨隨便便就能巴結上的嗎?不可能的事情。
再說陳南,去醫院收費處交了五萬塊的住院費後,便又重新回到了病房裏。
隻是,他剛一走進病房,就看到許芸正站在窗戶前,不知跟誰打電話,態度好像還挺生氣的。
果果已經醒了。
她一見陳南,小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爸爸。”
陳南一臉愉悅的走到病床邊坐下,牽起果果的手,笑道:“現在好受多了吧?”
果果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跟許芸通電話的人葉不知道怎麽惹了許芸,許芸憤怒道:“張總,我也不想跟你吵,我在公司三年了,一直都是兢兢業業的,上次沒能和南方集團談成合作,是別人開的合作條件更好,我已經盡力了,你僅僅以這個作為理由,就要把我降級,是不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