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芸害怕陳南再幹出傻事,一臉焦急道:“你不會想把車給砸了吧。”

陳南臉上頓時浮現無奈笑容:“我把車砸了?你到底怎麽想的啊?”

“反正我不管,你要是受得了媽一直用曹軍送的車的話,你就受著吧。”許芸皺眉道。

陳南低頭和果果玩耍了起來,對許芸的話,他也沒有回答。

翌日清晨,陳南剛到南方集團辦公室裏,便把韓三龍叫到了身旁問道:“蔣玉璽現在是什麽情況?”

韓三龍皺眉:“少爺,您幹嗎問起他來了?”

陳南淡淡道:“最近這個曹軍又來我家裏搞事,我不想別人出麵解決,就讓蔣玉璽去。”

“哦?那個姓曹的弄出什麽事來了?”韓三龍好奇問道。

陳南冷笑道:“他免費送給我嶽母一輛車,我嶽母還接收下了,你去命令蔣玉璽直接朝曹軍要車,不要跟曹軍客氣。”

韓三龍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隻是,他剛說完,擰起眉道:“蔣玉璽經過上次被暴打以後,其實他已經沒什麽勢力了,說白了,現在簡直和一個廢人沒什麽區別,最近有一個叫錢金的人冒出了頭,在混社會的圈子裏好像還挺有威望的。”

“你什麽意思?”

陳南看向韓三龍。

韓三龍趕忙道:“哦,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蔣玉璽現在都是廢人了,我們去找他做事,是不是有些掉價?”

“哼,掉價?你想多了,正因為蔣玉璽跟曹軍是認識的,叫他去弄曹軍才合適,好了,你也別想太多了,照我意思去辦事。”陳南皺眉道。

韓三龍趕忙應答:“是。”

韓三龍接著離開了陳南辦公室。

他馬上開始布置,先親自給蔣玉璽打過去電話,叫蔣玉璽上門朝曹軍要車,並且還撂下狠話,要他打也好,罵也罷,一定要把車給要回來。

如果,蔣玉璽能成功的把車給要回來的話,韓三龍承諾會助蔣玉璽東山再起。

蔣玉璽一聽這話,身上像打了雞血,自然是滿嘴答應。

自從上次被莫名其妙一通暴打,蔣玉璽頹廢了整整一個月,做夢都想東山再起。

這次韓三龍給了他這麽大一個承諾,蔣玉璽他就算是拚了老命也要把車給要回來啊。

上午十點。

曹軍辦公室裏。

曹軍正在網上找飯店,準備今晚請許芸一家吃飯,忽然,辦公室門被砰的一聲踹開了。

曹軍被嚇了一跳,抬頭一瞧,就見高大的蔣玉璽領兩手下,殺氣騰騰的走進了他辦公室裏。

曹軍頓時站起道:“玉璽?”

蔣玉璽眼神凶狠道:“曹軍,你有錢送人車,沒錢還我錢是吧?趕緊把那奔馳車要回來。”

“奔馳車?”

曹軍麵露詫異。

他趕忙道:“玉璽,你沒事吧?”

蔣玉璽拿拳頭朝曹軍的辦公桌上狠狠捶了一下,凶道:“少廢話,趕快把奔馳車要回來,抵債。”

“玉璽,你幹嘛啊?咱們多少年好朋友了,你幹嘛啊?有話不能好好說啊?”蔣玉璽捶桌子這行為讓曹軍也怒了。

隻是,蔣玉璽頹廢了一個月,也壓抑了一個月,此時如困獸出籠,哪裏還管你什麽朋友關係。

隻要他能把車要回來,韓三龍就會助他東山再起,這多誘人啦?

蔣玉璽忽然揪起曹軍衣領道:“少特媽的給老子廢話,你車要不要回來?”

曹軍掙脫開蔣玉璽的手,便一臉憤怒道:“是誰叫你來要車的?”

蔣玉璽嗬道:“沒有人叫我,是我自己過來,曹軍,我特媽的沒心情跟你廢話,趕快把奔馳車要回來。”

“不行。”

曹軍也是強上了,皺眉道:“那輛車我已經送出去了,怎麽可能再要回來,再說了,你要真想我還債的話,我現在就把錢打給你。”

蔣玉璽火冒三丈,再次揪起曹軍衣領:“你要不要?”

曹軍也怒道:“玉璽,你幹嘛啊,多少年的好朋友了,你是不是非要撕破臉?”

“你不照我意思來,我當然要撕破臉。”蔣玉璽憤怒道。

講完,他命令:“給我打。”

蔣玉璽和兩個小弟對曹軍一陣暴打起來。

曹軍一邊雙手抱頭,一邊威脅:“蔣玉璽,你再放肆,我叫人了。”

蔣玉璽打的更厲害了。

曹軍被足足打了五分鍾,終於有些受不了了,他大聲叫道:“好,我要,我要。”

蔣玉璽這才停手,嗬道:“趕緊要。”

曹軍臉上寫滿了鬱悶。

他心裏暗想,蔣玉璽肯定是受人指使,難道是陳南指使的?

曹軍又覺得不可能,陳南就是個廢物而已,他有能力能叫蔣玉璽幫他做事?

那不是陳南,就隻有唯一的一種可能了,是許芸。

曹軍從兜裏掏出手機,一邊撥打許芸手機號,一邊倒:“是許芸派你過來的吧?”

蔣玉璽眼神一寒:“哪那麽多廢話?趕快要車。”

恰在這時,許芸接通了電話:“喂。”

曹軍一聽許芸聲音,一臉氣憤道:“許芸,你不想我送車給伯母,也不用叫人來打我啊。”

許芸很震驚:“什麽意思?”

曹軍啐了口血痰道:“還裝呢,有意思嗎?我決定把車要回來了,你把車開回來送到我公司門口吧,以後,我是再也不送伯母任何東西了。”

許芸仍困惑道:“曹軍,你說什麽啊?你什麽意思啊?”

曹軍寒著臉道:“裝真一點意思都沒有,你趕緊把車開到我公司門口把。”

曹軍講完,掛斷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許芸還真的就把奔馳車給開到了曹軍的公司門口,而且還打電話告訴給了曹軍。

曹軍壓根就不想讓許芸看到自己狼狽的樣,於是叫許芸先回去。

蔣玉璽開上奔馳車,就當曹軍還債,這件事也算是了結了。

隻是,曹軍心裏不爽,真是太不爽了。

他仍想不明白,蔣玉璽到底是誰派來的?

從剛剛和許芸通話許芸的口氣來聽,好像不是許芸派來的。

那不是許芸,就隻能是陳南了?

曹軍又糾結,陳南那廢物能請得動蔣玉璽替他做事?真是不可思議啊。

............

當蔣玉璽成功的把車給要回來,陳南便第一時間知道了此時。,

他很滿意,蔣玉璽這辦事效率還可以。

其實要不是他上次冒犯了果果,此人還是可以重用的。

隻是,陳南想要拉攏某人,也就是一句話的事,蔣玉璽那種貨色,他還瞧不上。

晚上,陳南下班回到家裏,譚麗便一臉憤怒問道:“陳南,是不是你在背後搞的鬼?”

陳南裝道:“媽,怎麽了?”

譚麗眼睛噴火道:“曹軍又把車給要回去了,是不是你在背後搞的鬼?”

陳南就知道,譚麗生氣的肯定是這件事。

他淡淡道:“媽,我哪有那麽大本事?你覺得我能策劃讓曹軍把車要回去?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譚麗一時間無話可說。

是啊,陳南是廢物啊。

他哪有那麽大本事讓曹軍把車要回去?

可是,如果不是陳南,到底是誰在背後設計她?

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許國山,也一臉的不高興。

本來他還打算開奔馳上班去露露臉,結果車鑰匙還沒摸到呢,車又被曹軍給要了回去。

譚麗氣呼呼道:“那到底是誰?嫉妒我譚麗開奔馳,故意在背後涉及我是吧?”

陳南搖了搖頭,對譚麗的猜測,他也懶得發言。

陳南抱著果果上了樓。

晚上八點,許芸下班回來也詢問陳南到底怎麽回事,可陳南的回答還是一如既往,不知道。

許芸也就沒再深究,反正,她看著門口停著曹軍送的車,心裏也覺得不大舒服,要回去就要回去吧。

可是譚麗,許國山卻都耿耿於懷,好像邁不過這道坎。

眨眼間,一夜就過去了。

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周,許芸也正式開始自己一周的工作生活了。

許芸早早的到了班上,隻是,還沒工作多久,康健一個電話叫她去辦公室。

許芸趕忙到康健辦公室裏,康健便無奈對許芸道:“許總監,中午跟我去參加一個飯局,會有很多大的人物到場,你好好準備下啊。”

許芸滿嘴答應:“好的,康總。”

“都有誰啊。”許芸又好奇問道。

康健道:“有趙林楊趙少爺,還有一些領導,青年企業家,到時候你可要把酒給陪好了啊?”

許芸有點為難的點點頭:“康總,其實我不怎麽會喝酒,我一定敬酒,但到時候以茶代酒好嗎?”

康健道:“這次飯局都是一些重要領導,還是喝酒的好。”

許芸勉為其難道:“那好吧,那我到時盡量。”

“好。”康健微笑著點點頭:“那你回去繼續忙吧。”

“嗯。”許芸點了點頭。

許芸一走,康健便拿起手機,打給了一位大人物:“謝老板,中午會有美女加入飯局,而且,這美女,酒量十分的好,你到時候不要被灌醉啊。”

對方哈哈大笑:“美女陪酒,醉了也高興。”

康健道:“那中午,咱們再見。”

“當然,當然,康總,我等著你帶來的美女啊。”對方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