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酒店內。
郝亞珍渾身乏力地倒在**,大腦裏的意識無比模糊,在酒精和毒素的混合作用下,她體內的真氣絲毫釋放不出來。
隻見她惶恐驚嚇地盯著眼前一個禿頭中年男子,正邪惡的打量著自己的身體,嘴角還顯露出無比惡心的賤笑。
“小美人,今晚你就從了我吧,這可是王董送給我的禮物,隻要你伺候好我,我不會虧待你的。”
禿頭男解下領帶,又隨手抽開了自己的腰帶扔到一邊,情急難忍之下,一個猛子朝著郝亞珍撲了上來!
郝亞珍竭盡全力地用雙手推開他,將他推到一邊,思維強作鎮靜地道:“不要碰我,你再敢動我一下,我就殺了你。”
“嗬嗬,小美人,你的脾氣竟然這麽火辣,還真是刺激。”
禿頭男不屑一顧,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不斷打量著她的雙腿,時不時地舔舔嘴唇,嬉笑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反抗了,你越反抗,我就越興奮。”
“王董都說了,你這小妮子曾經是火神會的人,專門伺候火神會會長的,技術一定很到位,今天我能享受到你這樣的極品,豈會輕易讓你逃走?”
“就算你喊破喉嚨,今晚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放開我,不要碰我……”
郝亞珍心裏憤怒到了極點,要是平時,她早就一掌將這男人打死了。
但是今天晚上,她毒性發作,全身根本使不上力氣,隻能看著禿頭男對自己做一切。
刺啦!
下一秒,禿頭男興致勃勃地拉拽住她的衣服,直接用力一撕,外套被他撕了個大洞,裏麵展露出了白皙透亮的肌膚。
他看著郝亞珍如白玉一般的細膩肌膚,頓時忍不住湊上前聞了聞,一股奇特的清香飄進了鼻子裏,簡直勾人奪魄,令人欲罷不能。
“太香了,小美人,我可要來了。”
禿頭男忽然翻起身來,雙手壓住郝亞珍的胳膊,一下子騎坐在了她的腹部上。
就在他準備扒掉郝亞珍身上的所有衣物時,酒店房門忽然嘭的一聲巨響,門板被一腳踹飛到了房間裏。
“什麽人?”
禿頭男詫異地回過頭,隻見一個年輕身影出現在房間內,正冷冰冰的盯著自己這邊。
“把她放開。”
來人正是唐楓,他冰冷的命令一句,眼裏也閃爍出無比凜冽的寒光。
“哼,哪裏來的毛頭小子,敢壞我的事,給我來人,把這小子拖出去。”禿頭男不屑一顧,整理了一下衣服,衝酒店房門外叫喊道。
“別喊了,你的人已經被我全都放倒,他們早就昏迷不醒了。”唐楓不屑地回應一句,身影如同閃電般的出現在了禿頭男的麵前。
啪!
一巴掌朝著他的臉上扇去,禿頭男身體失控,從**橫飛下來,慘摔在地上,連牙都摔掉兩顆。
“你,你敢打我?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
禿頭男捂著臉,還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唐楓,他心想著一個小小的雲市,居然有人這麽不識好歹,連自己都認不得!
別說一個雲市,就算是京都,又有幾人敢對自己動手?
他實在氣不過,但又知道自己不是唐楓的對手,眼神狠狠瞪著他威脅道:“今晚算你小子有種,你給我等著,我不把你的骨頭拆了,我就不姓劉。”
說完,他勉強地爬起身子,快速離開了酒店。
唐楓對此不屑,回頭看向**被撕開衣服的郝亞珍,走上前去抓起她的脈搏診斷一番,發現果然如自己猜想,她喝了酒之後,毒素快速在體內發作,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
“救,救我……”
郝亞珍看到了唐楓,心裏的擔憂放鬆許多,低聲虛弱的道。
“放心吧,有我在,你死不了。”
唐楓肯定的回應一聲,隨即將她一把抱起,直接帶她去了浴室,關好門,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去,直接打開了淋浴。
嘩拉拉的一陣涼水從空而降,迅速將她的身體打濕,一股股清澈的水流沿著她曼妙身材的曲線流淌下來,白皙細嫩的肌膚,簡直看得人火急火燎。
唐楓無視她的絕妙身材,一隻手攙扶著她,另一隻手緊貼她的腹部,緩緩將一縷真氣輸了進去。
頃刻間,郝亞珍的柳眉緊皺,筋脈之間仿佛一條金色的氣流在來回穿梭。
氣流所過之處,她都感覺體內一陣冰涼,疼痛感迅速消失,意識也若隱若現,時而清醒時而恍惚。
“我,我好冷,抱我。”
郝亞珍在一陣涼水的澆灌下,身體逐漸開始發冷,渾身哆嗦著,不由自已地鑽到了唐楓的懷裏,肌膚緊緊與唐楓的衣服相貼。
唐楓倒吸口涼氣,雖然貼在自己身上是一副冰冷的身軀,但是唐楓的內心卻無比火熱,這可是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而且什麽都沒穿。
唐楓貼在她腹部的手,這會兒都有些難以自禁,想要探索她的全身。
但是唐楓理智尚在,他現在還沒有為郝亞珍徹底解毒,所以強製壓製住內心的衝動後,果斷說道:“你再忍一下,我馬上為你換成熱水,你就不會冷了。”
說完,唐楓將涼水換成熱水,繼續在她身上澆灌。
而此時,他手心釋放出的真氣也變成了火熱真氣,不到十秒鍾的時間,郝亞珍就開始從冷轉熱,她鬆開唐楓,不斷給自己扇著風,嘴裏呼喊道:“好熱,我好熱,給我放涼水。”
“熱就對了,你堅持一下。”
唐楓手速飛快地在她身體重要的幾處穴位上掠過,就在他釋放完真氣的一刻,郝亞珍如釋重負一般,仰起頭朝著半空吐出一口黑氣,整個人忽然向後一栽,陷入了昏厥!
唐楓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摟在懷裏,為她擦幹身體,披上浴巾又帶回到了房間中。
他精心照料著郝亞珍,大約十分鍾過後,她終於醒了過來。
緩緩睜開眼,看到唐楓坐在自己身邊,而且自己身上隻披著一件浴巾,下意識的臉色變紅,慌忙坐起來問道:“少主,你,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