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佑臉色有些難看,而臉色難看的人不止他一個。
被趕出來的幾個人臉色都不好看,但其他幾人也不好意思埋怨程天佑,隻是一臉晦氣的轉身離開。
有幾個人則惴惴不安的想要詢問他們到底惹到了誰,竟然能讓主辦方的人來驅趕他們。
不過問到最後也沒能問出些什麽來。
一旁的蘇晗此刻也暗罵晦氣。
“什麽嘛,害的人家被趕了出來,切,什麽也不是。”
蘇晗說著撇了一眼程天佑便轉身離開。
“小晗,你聽我解釋。”
程天佑還想再說些什麽,但話還沒說出口,就眼睜睜的看著蘇晗上了車然後揚長而去。
最後會場外隻剩下程天佑一個人臉色難看的站在原地。
他朝著會場內的位置看去,神色晦暗難明,此刻的他顯然是記恨上了周成,如果不是周成他們不會被趕出來,蘇晗也不會這麽對自己。
他此刻儼然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在了周成的身上,至於自己做過的事情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而此刻會場內,周成也成功的拍下了齊萌萌感興趣的那本殘破古書,這是一本引導氣勁來讓自己短時間突破的秘法。
雖然殘缺但是效果仍舊超乎想象。
周成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地方碰到這樣的東西。
“這本書給我了,剩下的就都給你們好了。”
除了古書外,齊萌萌還拍下了不少的古玩字畫,這些字畫雖然看著還不錯,但齊萌萌顯然不是很感興趣,索性就當作禮物分給了於洛幾人。
於洛對字畫倒是頗為感興趣。
看著其中一幅山水畫仔細觀看,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
而慕冰對於這些東西就沒那麽感興趣了,跟齊萌萌說好,等她看完那本古書,然後再把書借給她看。
拍賣會完美結束,雖然中間出現了一點點小插曲,但卻不影響周成幾人的心情。
隻是就在幾人想要開車回家的時候。
半路上,周成幾人的車卻忽然被一輛大貨車攔了下來。
隨即就見貨車上嗚嗚泱泱的下來了十幾人,這十幾個人裏有的拿著西瓜刀有的拿著鋼管,總之每個人手裏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武器。
看著這陣勢,周成也是忍不住笑了。
這顯然是有人想要找他麻煩。
車裏的慕冰幾人神色平靜,四個人裏任何一個人站出來都能解決眼前這些家夥。
“下車,都踏馬給我下車!”
其中一個光頭手裏拿著鋼管敲打著車窗,而周成猛然間推開車門,直接讓他摔了個踉蹌,光頭從地上爬起來當即就怒了。
“我草擬姥姥!”
光頭起身抄起鋼管就要朝著周成的腦袋砸去,這一下力道十足,周成都能夠清楚的聽到破空聲。
顯然這下是奔著要周成的命來的,如果換作常人這一下子下去絕對要丟半條命。
周成見光頭沒有留手,自己自然也不用手下留情。
在光頭手中鋼管砸下來的瞬間,周成錯身躲過,隨即一掌從下至上,狠狠的打在了光頭的下巴上。
這一下下去,光頭便倒在地上抽搐了起來。
看模樣就知道治好了也是個廢人。
“你找死呢!”
跟在光頭身後的小弟們見狀雖然有些忌憚,但還是咒罵著朝著周成一擁而上,在他們看來他們人多,就算是堆也能把周成堆死。
但顯然他們想的有些天真。
而周成則很快就讓他們見識到了什麽叫做殘忍。
周成在突破到天階中階後就很少再跟人動手,眼下這些人雖然都是普通人,但好歹手裏有著刀子等武器。
所以周成也算是小試拳腳,隻見他靈活的遊走在眾人之間,隨意騰挪,而他的每一招都可以把人直接打倒在地上。
眼前幾十人隻是一會兒的功夫就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而就在周成動手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就停在不遠處觀望著外麵的情景,程天佑看著車外動手的周成。
貨車上的人都是他找來的,原本是想借這次的機會來好好教訓教訓周成,可卻沒想到這麽多人都不是他一個的對手。
此刻的程天佑啟動車子就想要離開,可還不等他車子啟動車窗就猛然間被人砸破,隨即他便也被揪了出來。
慕冰神色冰冷的看著被揪出來的程天佑。
從周成下車,她就注意到了後麵的黑色轎車。
“放,放我走,隻要放我走,你想要多少錢都可以。”
程天佑此刻眼神驚慌失措,剛剛周成下的狠手顯然震懾到他了,現在的他隻想盡快離開,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停留一分一秒。
但慕冰顯然不可能理睬他,隻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便朝著不遠處周成的位置看去。
周成也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便一步一步朝著程天佑走去。
第二天就有人在山林外看到了神誌不清的程天佑。
“那個道士怎麽還不走,他每天都在這裏轉悠。”
齊萌萌看著小白樓窗戶外的徐邈藺眼神裏滿是嫌棄。
這個家夥已經在附近轉悠了好幾天了,他似乎不達成目標就不走,周成確實知道他要的東西在哪兒,但他又憑什麽把位置告訴他。
雖然不知道龍熹山的老道士究竟是怎麽知道的,但周成大概也能猜個七七八八,無非就是自己太挑了,引來了一些有心人的關注。
畢竟自己這一路走來確實有些誇張。
無論是聖階功法還是藥典還是其他的,都信手拈來,即便是機緣也有些太離譜了。
不過現在的周成也不用擔心會遭到人窺伺,畢竟他現在的實力也足夠應對這些麻煩了,更何況他身邊還有慕冰等人。
“就讓他在那兒待著吧。”
周成朝著樓下看了一眼神色淡漠的隨口說道。
時間過得很快,轉瞬便到了冬日,福泉市下起了雪,起初雪還不大,隻是給城市蓋上了一層薄薄的白色毯子。
隻是還不等前一場雪化開,第二場大雪就接踵而至。
連綿不絕鵝毛一樣的大雪紛紛灑落,很快整個福泉市就變成了一片白茫茫。
徐邈藺仍舊沒有走,而且看他的架勢似乎有定居在這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