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你也來了?”
來到麵前之後,許逸臣跟韓霜對話,直接把葉隱當空氣,這是吃果果的鄙視。
“霜你老母啊?”葉隱抹了一把嘴:“我們家霜,隻能我這麽叫!”
“這位是?”
聽葉隱罵人,許逸臣竟然也不發怒,依舊微笑著問道。
這小子肯定已經從曹鑫口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還在裝模作樣,城府還不是一般的深。
跟我玩?你還嫩點兒!
心裏想著,葉隱一把攬過韓霜的小腰,直接親了上去。
“唔……”
韓霜腦子嗡的一下,再一次宕機,身子僵硬,鮮嫩的櫻唇任由葉隱品嚐。
在場賓客今天也傻眼了,這又是要鬧哪樣?用得著這樣秀嗎?
“看見了吧!我是韓霜的親老公!我驕傲!”
足足親了一分多鍾,葉隱才依依不舍地放開韓霜,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
韓霜急促地喘著氣,臉蛋兒通紅。
盡管很惱火,但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不能前功盡棄。
現在跟葉隱表現得越是親密,他們才能真正相信。
“他是我未婚夫,葉隱!”韓霜又介紹了一次。
葉隱如此挑釁,許逸臣也終於繃不住了,臉色冷了下來,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麽。
“嘖嘖嘖!未婚夫?聽說還是個保安呢?”站在許逸臣旁邊的一個女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叫魏恬恬,家裏也算有錢。
魏恬恬長得很一般,自我感覺卻相當OK,對韓霜‘楓城第一美女’的名頭十分不爽,
而且魏恬恬對許逸臣一往情深,用盡方法討好,苦苦追求。
許逸臣卻隻喜歡韓霜,對她半分興趣都沒有。
魏恬恬就把所有的怨恨都歸結到了韓霜身上,認為是她蓋過了自己的風頭,妨礙了她跟許逸臣之間的感情。
剛聽曹鑫說韓霜已經訂婚了,她既詫異,又興奮。
知道韓霜竟然找了個小保安,對她更加鄙視,打定主意一定要 羞辱一番。
“我未婚夫就是我們集團的保安!”魏恬恬之前就經常找茬兒,韓霜對她也很厭惡。
“我不管你是什麽保安,你不適合韓霜,馬上離開她!”
許逸臣死死盯著葉隱,上位者的氣勢,讓周圍的賓客呼吸一滯,都有一種壓迫感。
“保安怎麽了?都是正經工作,又沒有作奸犯科,我就是喜歡他!要你多管閑事?”韓霜下巴一揚,緊緊挽上葉隱的胳膊。
“沒聽到我媳婦兒的話嗎?抓緊滾蛋,別在這兒礙眼!”葉隱也很不耐煩了。
“你……”
在楓城地界兒,還沒有人敢跟許逸臣這樣講話。
他恨得牙根兒癢癢,但畢竟自恃身份尊貴,不能當場對罵,開始向一旁的魏恬恬打眼色。
魏恬恬雖然腦子不算靈光,但搞這些陰人的把戲卻很在行,馬上心領神會。
眉毛一挑,說道:“韓霜你還真是**啊!那麽多姘頭都滿足不了你,又養了個小白臉?怪不得買賣那麽紅火,都是跟人睡出來的吧? ”
啪!
一聲脆響,魏恬恬人已經飛了出去。
摔在地上之後,噴出一口帶血的口水,裏麵還混著幾顆牙齒。
半邊臉已經高高腫起,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兒。
“我不隨便打女人,但竟然有比我還賤的,忍不了!忍不了!”葉隱搖晃著腦袋說道。
嘴上這樣說,剛才的那一巴掌,他也隻用了一點兒力道。
否則這一下,就能讓魏恬恬脖頸擰斷,當場撲街。
賓客們再一次被震驚了,怎麽說這也是高端酒會,到場的都是楓城上層社會的名流精英。
而且今天的主辦方是京城的一位牛人,他怎麽就敢動手打人?
“你!你敢打我!我要殺了你!”魏恬恬從地上爬起,瘋了似的張牙舞爪地向葉隱撲過來。
“滾一邊去!”葉隱一腳蹬出,正踹在魏恬恬小腹上。
這一次她向後倒飛七八米,像是青蛙一樣的姿勢,麵朝下拍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誰再敢欺負我媳婦兒,我就弄死他!”葉隱目光冰寒,冷冷說道。
身上的殺氣蓬勃而出,周圍的氣溫仿佛瞬間降到了零度以下,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保安!保安呢!他打人了!快抓住他!”
曹鑫大聲嚷著,四周的保安已經圍攏上來,就要像葉隱發難。
“葉隱,你不要亂來,先跟他們走,我會應付!”
麵對這種糟糕的情況,韓霜也很頭大,但葉隱是因為維護她才動的手,她絕不能不管。
“這是怎麽了?”
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響起,眾人向門口看去,瞬間安靜下來。
“是沈老!沈老來了!”
葉隱也看了過去,隻見一個穿著絲綢馬褂的老者昂然進門,四個黑衣保鏢緊隨左右。
這四個保鏢腳步沉穩,氣息勻長,如蒼鷹一般的雙目偶有精光閃爍,兩邊太陽穴高高隆起,一看就是修習內門功夫的高手。
老者出現之後,全場肅立,恭敬行禮,包括剛被攙扶起來的魏恬恬在內,沒人再敢吵鬧。
這老者名叫沈天仰,是京城沈家的三爺。
沈家位列華夏四大家,排名第三,雖然沈天仰不是家主,但也絕對是威震一方的權威人物。
到了楓城這小地方,誰還敢不捧著供著?
“你們在幹什麽?”沈天仰來到事發的幾個人身邊,又問了一句。
“沈老!這邊出了點兒狀況,‘繁錦集團’的一個保安行凶打人,我會馬上處理,請您放心!”許逸臣搶先說道。
“我沒有招惹他,他上來就打我!嗚嗚嗚……沈老你可得替我做主啊!”魏恬恬也在一邊哭哭啼啼。
她頭發散亂,臉腫的像豬頭,雙手捂著肚子,還真是慘不忍睹。
“沈老,是他們……”
聽他們惡人先告狀,韓霜就感覺到一陣眩暈,渾身虛脫,被葉隱一把摟住,才沒有摔倒。
剛確實是葉隱出手打人,在場這麽多人都看著呢,他們肯定也會偏向許逸臣,也解釋不清楚。
如果因此得罪了沈老,被追究起來,別說是她跟葉隱,連同整個‘繁錦’都要遭殃。
“你們知道……我今天舉辦這個酒會是為了什麽嗎?”沈天仰突然問道。
“您是要向我們介紹一個重要人物,我馬上叫人先把他趕出去!”
許逸臣諂媚地回了一句,又向保安招呼:“你們還不動手?”
“我說話的時候,輪到你插嘴了?”沈天仰聲音陰沉。
“是是是!沈老,小子不敢!”聽他這話,許逸臣頭上的汗就冒出來了。
他許家在楓城還算牛叉,但比起京城沈家,就是九牛一毛。
沈天仰頓了一下,手伸向葉隱:“我今天要隆重介紹的,就是這位葉隱,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