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盛夏突如其來的動作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巫醫穀的人,更是吃驚不已。一個放逐之地的人,聽說過巫醫穀的大名,並沒有什麽奇怪的。然而一見麵就要喊打喊殺,這可是從來未曾有過的事情。
尤其是那暴漲的靈力,更是說明了眼前這位姑娘不俗的修為,他們對上這個神秘的姑娘,也不一定能占了上風。更何況他們之中還有一個實力更加恐怖的少年。
“這……”
陳世源額頭上不停地落下了汗來,用寬袖擦去,他趕緊說道,“等一等,這位姑娘,此事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巫醫穀有什麽地方得罪了姑娘嗎?不知這位姑娘,為何如此針對我巫醫穀?”
在上位麵,巫醫穀雖說不是什麽絕頂的勢力,但是基本上也算是小有名氣。更何況,巫醫穀以超強的療愈係能力聞名遐邇,也是眾多勢力較好的存在。
一般的勢力或者人,都不會直接與巫醫穀作對。巫醫穀所過之處,無論什麽人都會給三分薄麵,大家相處起來,皆是一片祥和,更不曾與人結怨。
陳世源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巫醫穀什麽時候與這位下位麵的姑娘有了過節,更是讓她對巫醫穀喊打喊殺。
“誤會?何曾有什麽誤會?隻要你是巫醫穀的人,便是我的敵人。”
雲盛夏冷哼了一聲,渾身的靈力再次爆漲,一朵朵醉芙蓉,留客住將眾人團團圍住,封鎖了他們後退的道路。隨機召喚出了千裏藤,朝眾人人席卷而去。
一顆顆粗大的千裏藤,猛然撕裂大地,從地上鑽了出來。化作一道道囚籠,將所有人都困在了裏麵。雲盛夏最近修為又提升了一個台階,千裏藤也得到了一些提升,普通的靈器是無法將它割斷的。
陳世源等眾人嚇了一跳,紛紛拿出手中的武器想要將千裏藤砍斷,然而卻紛紛無濟於事,那粗壯的藤條上,連半點裂痕都未曾出現。
雲盛夏微微勾著唇角,掌心靈力湧動,那千裏藤畫作的牢籠,竟是在逐漸收緊。眾人更是一陣慌亂,他們不會就要在這裏,被這藤條給勒死吧!
眾人困在裏麵動彈不得,然而求生的欲.望卻是本能。他們紛紛開始求饒起來,有的更是已經嚇哭了。
“姑奶奶!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根本不認識他,也不是巫醫穀的人!”
“是啊,是啊!這位姑娘還請高抬貴手,我們與巫醫穀半點關係也沒有,還請姑娘饒恕我們。”
“饒命啊!隻要姑娘肯放過我們,我們當牛做馬也會報答姑娘的大恩大德!”
原本這些人隻是被陳世源煽動而起了奪寶的心思,他們雖然都是來自上位麵,但都是一些沒有什麽地位的小勢力的人,根本不能和巫醫穀相提並論。
他們這些人,大多都是為了貪便宜才跟過來的,卻從來沒想過會因此有性命之憂。尤其是,雲盛夏展現出來的實力,誰還敢將它當做一個普通的下位麵的人來對待。
眾人不顧臉麵的求饒,陳世源卻是徹底黑了臉。這群人為了活命,竟然和他撇清關係,之前商量一起殺人奪寶的時候,怎麽不見他們這麽急著撇清關係。
雲盛夏鐵了心要殺巫醫穀的人,而這些人中,隻有陳世源一個人是屬於巫醫穀的。這姑娘自然不會放過他。
於是他思前想後,決定反抗。哪怕這位姑娘實力不俗,以他的實力也未必會落了下風。更何況這群人,早已經被嚇破了膽兒,根本指望不上他們。
於是陳世源咬了咬牙,渾身的靈力開始運轉起來,眼看那千裏藤的牢籠縮的越來越小,隻怕他再沒有什麽作為,隻怕要粉身碎骨了。他絕不能坐以待斃!
渾厚的靈力蜂擁而出,陳世源身上驟然爆發出璀璨的光芒,晃的人睜不開眼。他的雙手向上抬起,掌心托著靈力,正散發著光芒。
乳白色的靈力與千裏藤牢籠相互碰撞起來,此消彼長,一場拉鋸戰就此展開。陳世源用力將靈力向上托起,將那千裏藤牢籠越撐越開,而他本身也鬆了一口氣。
隻要將這籠子搗碎,他便可以恢複自由了。而陳世源不知道的事,他可以如此輕易的將千裏藤牢籠撐開,完全是因為雲盛夏根本沒有使用靈力罷了。
正在旁邊的那對師兄弟,卻著實狠狠地抽了一口冷氣。別人不清楚陳世源的實力,但他們是兄弟二人確是清楚的。陳世源的修為實力,皆屬上乘,在這次前來試煉的所有人中都是佼佼者。
然而這位神秘的姑娘,看起來年紀也不大。竟然能將陳世源打壓的如此厲害,她到底是什麽人?
雲盛夏看著還在苦苦掙紮的陳世源,掌心的靈力愈發的濃厚,她輕輕做了一個下壓的動作,那千裏藤牢籠便開始瞬間收緊。
陳世源的靈力瞬間就弱了下去,口中也溢出了一抹血絲。隨著千裏藤牢籠的收緊,他再也支撐不住的跪在了地上,猛地噴出一口血。
不過對於其他人,雲盛夏雖有意放過他們,但是此時卻並沒有講他們從千裏藤裏給放出來,而是讓他們靜靜的呆在裏麵,待她殺了陳世源,再將這些人放出來。
然而就在此時,周圍瞬間出現了幾道破空之聲。一群穿著相同服飾的男男女女出現在了雲盛夏的麵前,帶頭的是一男一女,長相有幾分相似,看起來是一對兄妹。
而這群人全都拿著武器,在看到被困在千裏藤牢籠裏,重傷吐血的陳世源時,這群人紛紛露出了憤怒的神色。
那個男人緊緊地皺著眉頭,轉頭看著雲盛夏,“快給我住手!”
而那個女人則是一臉焦急,“陳師兄,你怎麽樣?還好嗎?傷的重不重?”
陳世源看到這群人,臉上青色露出了一抹喜色。他重重的咳嗽了幾聲,抹去了嘴角的血跡,“大師兄,小師妹,你們終於來了!我沒事,暫時還死不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