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若被推到在**,而雲盛夏則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潔白的貝齒輕咬著嘴唇,不經意間顯露的風情簡直要將人逼瘋。
少女麵色緋紅,如同熟透的蜜.桃一般,秀色可餐。她含羞帶怯的俯下身子,親吻著男人單薄的嘴唇。
藍若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一雙烏黑明亮的墨瞳,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變成了璀璨的紫色,瞳孔無限放大,理智搖搖欲墜。
“夏夏……”
男人的嗓音沾染了一些春情,沙啞低沉,大掌下意識地落在少女的腰間,輕輕地摩挲著,火熱的溫度燙的雲盛夏麵色更加漲紅。
“夫君。”
雲盛夏輕聲呢喃著,望著男人隱忍又疼惜的眼神,心中隻覺得一片火熱。這個男人啊,愛她愛到了骨子裏,她又怎麽能舍得他難過。
“娘子。”
藍若像是一根緊繃的弦,在雲盛夏一句“夫君”之下,所有的理智都瞬間土崩瓦解。他攬著少女的腰肢,微微用力,兩個人的位置瞬間調換。
窗外被夜色浸染,男人的大掌扯下床幔,豔麗喜慶的新房,紅燭搖曳,連月亮都羞澀的躲進了雲層,將空間留給這一對新婚夫妻。
雲盛夏摟緊了藍若的脖子,香汗淋漓,雖痛苦,卻愉悅。常言道,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一夜過去,雲盛夏卻是早早的就醒了過來,她枕著藍若的胳膊,心中別樣的滿足。藍若昨夜極盡溫柔,除了初始的疼痛,剩下的隻有靈肉合一的美好。身上已經被清理過,並沒有怎麽難受。
她的目光落在藍若的脖子上,那刺目的顏色,讓雲盛夏臉上的紅色幾乎蔓延到了耳根。
藍若悠悠轉醒,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在雲盛夏的額頭落下一個輕吻,“娘子,早安。”
雲盛夏心情不錯,同樣在藍若的額頭上留下一個輕吻,“早安,夫君。”
藍若穿戴好之後,便取過衣服,一件件給她穿戴整齊。雲盛夏昨夜累得不行,便沒有拒絕,她真是半點力氣也沒有了。
“娘子,林月如已經被我關進了地牢,要怎麽處置,娘子來做主。”
藍若捏了捏雲盛夏的小手,直接將人抱著去了地牢。她拒絕無效,也就任由他抱著了。
林月如被關在地牢中,用特製的寒鐵鎖鏈鎖住,她的臉色蒼白灰敗,就連眉宇之間都縈繞著一股寒氣。
早就沒有了長老千金的姿態,發絲淩亂,衣衫襤褸,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狼狽。
林月如本就眼高於頂,根本無法接受眼前的情況,尤其是在雲盛夏的麵前勢弱。她看到藍若和雲盛夏親密的場景,開始劇烈的掙紮了起來。
鎖鏈嘩嘩作響,林月如憤恨的瞪著雲盛夏,一雙眼睛幾乎要從眼眶裏突出來,“雲盛夏,你怎麽沒死!你怎麽還活著!”
“真是對不起,讓林月如小姐失望了。”
雲盛夏勾了勾嘴唇,從旁邊的刑架上拿起一根長滿倒刺的鞭子,沾了些鹽水之後,直接抽在了林月如的身上。
“啊!”
幾鞭子下去,林月如已經皮開肉綻,原本就是身嬌肉貴的大小姐,自然受不得這樣的刑罰。尤其傷口被鹽水洗禮,疼痛瞬間擴大了幾十倍。
林月如慘叫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聽的人毛骨悚然。此時此刻,她連最後的驕傲也維持不住,不顧形象的在地上打滾,慘叫。
“尊主!尊主救我!”
林月如哭喊著,托著鮮血淋漓的身體朝藍若爬了過去,以尋求庇護,“尊主,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份上,饒了我吧!”
藍若微微皺了皺眉,向後退了一步,一言不發。而雲盛夏再次一鞭子甩了過來,冷笑道,“隻可惜夫君他並不想饒了你啊,林月如,你我本來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可你非要置我於死地,我隻能被迫反擊。”
“下輩子投胎,你可要擦亮眼睛看看,千萬不要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啊!好疼!我的腿!”
林月如的腿幾乎要被抽斷,皮肉翻卷,已經露出了白色的骨頭,看起來十分猙獰恐怖。她一時之間接受不了,竟是直接昏了過去。
“潑醒!”
雲盛夏一開口,立刻有人給林月如潑了一盆水,血水從她的身上流淌出來,她痛得瞬間清醒。
林月如驚恐的看著雲盛夏,仿佛她是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原本的傲慢和無禮早就消失不見,隻剩下滿心滿眼的恐懼。
魔鬼!魔鬼!雲盛夏一定會殺了她的!
雲盛夏很滿意林月如的反應,用鞭子的手柄輕輕抬起林月如的下巴,緋紅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你知錯麽?”
“我錯了!我錯了!”
林月如幾乎都要被嚇瘋了,一個勁兒的磕頭認錯,“是我有眼無珠,衝撞了尊主夫人,還請夫人饒我一命!”
這一刻,什麽年少的愛慕,任何的旖.旎心思都消失不見。早知今日,她絕對不會犯賤去招惹雲盛夏。
“不行哦,我一向都是斬草除根哦。”
雲盛夏眨了眨眼,伸出手毫不猶豫地扭斷了林月如的脖子。像是扔垃圾一般將少女死不瞑目的屍體扔在旁邊,自言自語道,“不過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她不會給林月如第二次謀害她的機會。
看著下屬們震驚的神色,藍若牽著雲盛夏的手離開了地牢,“娘子累了吧,要不要吃點東西?”
“夫君。”
雲盛夏的腳步忽然停住,側著頭看著身邊的男人,欲言又止。最終,她還是開了口,神情有些許的低落,“我這麽做,是不是太殘忍了?”
“傻丫頭。”
藍若伸出收來輕輕戳了戳少女光潔飽滿的額頭,“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今日你不殺她,他日你就會成為被害的那個。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如此。”
“我知道。”雲盛夏抿了抿嘴唇,“就是心中有點小愧疚。”
藍若的目光落在遠方,“殺人者人恒殺之,沒什麽好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