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說真的,他沒想到在以後的日子裏他眼前的小侍衛真的跟在了木厲衡的身後,而且比他做的還要好,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而侍衛聽著男人的話有些不服氣,隻見他梗著脖子看著男人說道,“怎麽不可能,我一定可以的,如果我以後真的在王爺麵前做事了,那麽我一定會比你做的更好。”

聽著侍衛的話男人無奈的笑了笑,隻見他抬起手拍了拍侍衛的肩膀說道,“好啊,小兄弟,既然你這麽說的話那麽哥哥我就等著你。”

說完男人的唇角微微一勾,看著侍衛呆呆的神情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隻見男人在侍衛的肩膀上多拍了幾下然後就走了。

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侍衛的眼神暗了暗,他抿了抿唇然後衝著男人的背影高聲喊道,“你放心,你等著我好了。”

聽著背後的喊聲男人停住了自己的腳步,不過,也就是一下並沒有多做什麽停留,但是,看著男人停住的身影侍衛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不知道身後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身後的喊聲他們所有的人都聽見了,聽著身後的喊聲馬車裏夏晚寧和木厲衡兩個人對視一眼。

“這後麵是怎麽了?什麽等著他就好了?”夏晚寧皺著眉頭問道。

聽著夏晚寧的問話木厲衡的心裏同樣有著這樣的疑問,他眨了一下眼睛沉吟了一下,木厲衡想了想然後抬起手掀起了馬車的車簾。

“陳越,怎麽回事?”木厲衡對著車外的人叫道。

聽著木厲衡的聲音,車外的人馬上就出現在了木厲衡的視線裏,而這個人正是那個在城門口跟侍衛說話的人。

“回王爺的話,沒什麽,就是那個侍衛想要跟在王爺你的身邊,隻不過被屬下給拒絕了。”陳越對木厲衡回答道。

聽著陳越的話木厲衡挑了挑眉頭,“哦?沒有想到你還挺有主意的,你居然親自替本王回絕了,陳越,你的膽子倒是挺大的。”

木厲衡的語氣中多少有點調侃的意思,跟在木厲衡的身邊也很久了,陳越自然是聽的出來木厲衡到底有沒有在生氣。

“嗬嗬,看王爺說的,屬下哪有替王爺自作主張的膽子,隻是那個侍衛的本事看著沒有那麽的大,這要是跟在王爺的身邊不知道是王爺保護他還是他保護王爺。”陳越有些尷尬的說道。

聽著陳越的話木厲衡的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陳越跟在他的身邊也有幾年了,不過性子還是如初始的樣子一樣有些傻乎乎的。

看著這樣的陳越木厲衡歎了一口氣,“罷了,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說著木厲衡就放下了馬車的車簾,而陳越看著木厲衡這樣他也隻是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隻是他的腦中想著他和侍衛的對話心中隱隱有些期待。

“怎麽了?”夏晚寧看著木厲衡對他開口問道。

木厲衡聽著夏晚寧的問話後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什麽,他抿了抿唇然後對夏晚寧淡笑道,“就是覺得此行應該會有一個小小的收獲,不過,不是現在。”

沒有想到木厲衡會這麽說夏晚寧愣了愣,她看著木厲衡的目光有些不明所以,夏晚寧不是很明白為什麽木厲衡為什麽會這麽說。

想雖然是這麽想著的,但是看著木厲衡此時有些神秘的笑容夏晚寧挑了挑眉頭,她的眼中閃過一絲什麽,既然木厲衡這麽說她想她沒有問下去的必要。

夏晚寧相信她想要知道的她很快就知道了,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是想到一塊去了,隻見夏晚寧和木厲衡兩個人看著對方相視一笑。

……

一路上不是看著橫七豎八的死屍,就是幾個可憐的平民祈求食物,似乎是看出了木厲衡一行人身份的不簡單,盡管他們的目光暴露了心中最渴望的事情,但是他們也沒敢表現出來。

夏晚寧看了一路了,她的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複雜,而木厲衡看著這一幕幕後他的內心除了最開始有些變化外就變的毫無波瀾。

“王爺,這些人你打算怎麽辦?”夏晚寧對木厲衡問道,說真的,活了兩世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情景,這簡直就可以用人間煉獄形容都不為過。

不知道夏晚寧的心裏在想什麽,聽著夏晚寧的話木厲衡的雙眼微微一眯,他想了想然後又把陳越叫過來了,隻見他一臉冷漠的對陳越開口說道,“你先我們一步,去衙門一趟。”

聽著木厲衡的話陳越的眼中閃過一絲什麽,他看了一眼身旁的慘狀然後對木厲衡點點頭恭敬道,“是,屬下知道了。”

說著陳越就離開了,看著陳越離開的方向木厲衡的眼神暗了暗,他剛要收回視線就看見一個柱子後麵有一個髒兮兮的小人兒,看他的那個樣子木厲衡現在也分不這是男孩還是女孩。

也許是察覺到木厲衡看見他了,小人兒趕緊跑向身後的一個反方向不見了蹤影,沒有想到那個小人兒會突然的跑走木厲衡愣了愣,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不過,也隻是轉瞬即逝,木厲衡也沒有叫人把那個小人兒抓過來,畢竟他覺得那個小人兒跟他並沒有多大的關係,隻是,不知道因為什麽,木厲衡總覺得心裏有些怪怪的。

對於剛才那個不見蹤影的小人兒夏晚寧自然也是看到了,看著木厲衡沉默樣子夏晚寧抿了抿唇,她突然把手放在了木厲衡的手上並握住。

“要不要把那個孩子帶過來?”夏晚寧看著木厲衡對他試探性的問道。

雖然說她是不知道木厲衡的心裏現在在想什麽,但是,夏晚寧知道木厲衡所想的事情一定跟那個小人兒有關。

沒有想到夏晚寧會問他這個問題木厲衡皺了皺眉頭,他想了想然後對夏晚寧輕聲說道,“不用了,叫那個小孩過來做什麽,他跟我們也沒什麽關係,萬一染上病怎麽辦。”

話雖然是這麽說的,隻木厲衡所說的跟他所表現的並不一樣,看著木厲衡心不在焉的樣子夏晚寧抿了抿唇,她張了張嘴卻什麽也沒有說。

夏晚寧其實是想說的,但是她也很清楚木厲衡的脾氣,如果她真的說了到時候木厲衡肯定會更加不承認,她不想博了木厲衡的麵子。

因為她知道男人的心裏自尊麵子比什麽都重要,就好像是夏城一樣,想到這裏夏晚寧在心裏默默的歎了一口氣。

“卑職不知王爺駕到,有失遠迎還望王爺恕罪。”一個陌生的聲音傳進夏晚寧的耳朵裏。

盡管這個人的聲音是陌生的,但是,聽著他說的話夏晚寧也不難猜出這個人是誰,不過,夏晚寧比較好奇的就是,從他的聲音中夏晚寧聽不出一點病氣相反還中氣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