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成了自然,讓她無法感受到自己的放不下。

“如果我能出去,我一定好好珍惜她!”葉凡對自己說道,“也許緣分之間,都是那麽的淺薄,如果一旦薄冰一碎,或許就算站在路的兩端,兩個人興許也看不到對方的麵容。就算是擦肩而過,也會因為忘記對方身上獨有的味道而未能注意。”

丁鳳。

他流露出一絲溫暖的眼神。

一路上,他遇到過不少的女子,也產生過不少情愫。

但丁鳳師姐是唯一一個讓自己有足夠安全感的女子。

“你是在喊你喜歡的人名字嗎?”突然有個弱弱的聲音從他的耳朵回**起來。

他側過頭,神識微弱,也沒有看到誰在說話。

一張臉漸漸地從幻影之中脫離出來。

這是一副絕美的麵孔。有撫媚的軀體,白皙的肌膚,別樣有致。“你是葉凡吧,我是宗主黃紅路的女兒黃晴謠,是這個冰窟的主人,當初黃偉創造這個冰窟以來,這裏都是我在看管的。”

葉凡上下打量著這個女生,確實有些讓男人的心中的湖麵泛起叮咚。

“你愛過一個人,真好。”這個女子意味深長道。

黑袍年輕人有些疑問道,“難道你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男的?”

“沒有,我父親跟我說 世界上的男人都是壞東西。因為他們的存在,所以這個世界才變得那麽亂。但是許多時候他們又不得不這麽做。”這些話說完,葉凡的臉上泛出了久違的笑容,這個女孩真是極度的天真啊,居然不知道自己的父親也正在坐著令人不齒的行當。

他微微笑著,搓揉著手道,“你父親說得對,外麵都是一些罪惡的東西,因為他愛你,所以才保護你。”

女孩輕飄飄地靠近葉凡,直到一種非常親近的距離,她方才低聲輕柔道,“你真好,你是個好人。我在冰窟裏看到了許多的壞人,他們都應該死。”

“我是好人?”他冷哼到。

“不過我父親抓進來的應該不會有錯。雖然你讓我覺得踏實,但是我父親絕對不會錯。”這個黃晴謠果然承襲了她的爸爸的血緣,有著極端的不穩定性。

葉凡默默地坐著,把全身的暖流都匯聚在自己最需要暖烘的部位上。

不久,他的真氣在也不管用了,隻能瑟瑟發抖。

黃晴謠把身上的披肩脫下來,蓋在了葉凡的身上。

“怎麽?”他驚醒道,因為寒冷,他是的睡意大盛。

她給他搓搓手道,“別睡著,你一定要堅持下。如果你現在睡著了,等下醒來你會得風寒的。冰窖之內,抑製真氣驅動是很正常的事情。”

葉凡的嘴唇漸漸地泛著紫色,緩緩道,“不行,我已經沒有什麽體力禦寒了。”

黃晴謠把葉凡摟著懷裏,“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想希望你溫暖些,不要這樣就放棄生命了。我看得出,你是一個絕世好人,雖然你的手上沾滿了鮮血。”

葉凡支吾道,“你別這樣,我們素昧平生,你這樣做,會戕害你自己身體的。”

黃晴謠搖搖頭,“我希望我一見到你就似曾相識的感覺是真的,就算我是小小的醒悟,也隻要能夠短暫地遺留就可以了。”

漸漸地閉上了眼睛,他知道這個女人正在給自己最溫暖、最安全的懷抱。

他已然不懼怕寒冷了。

黃晴謠默默地看著白雪皚皚的冰窖,腦海裏萌發出一個詭異的念頭。這個念頭以前是不曾出現在她的腦海裏過的。

黃晴謠這樣的舉動不免讓醒過來的葉凡有些異動,自己的心神有些不由自己,也許是因為極少見過這樣標致的女孩,對她的身體反而產生了無盡的留戀。

葉凡將這個軟弱無骨的身軀撩起,放到自己的夯實的大腿上,就像擺弄一個布娃娃一般。

黃晴謠本來就是嬌懶無比,雖然打扮地清新可人,但是卻知道這樣的時候是最經不起男人的**。

她涉世未深,遇見像黑袍少年這樣帥氣的男子,便匆匆把自己奉獻了。

葉凡在她耳邊輕輕呢儂,黃晴謠羞紅了臉,別開頭,心中那絲少女的蠢動,露出了少見的女兒家的嬌羞。

這個年輕人也並不是勉強,一切按部就班,一觸碰到對方的胸前,那種未經人事的敏感就顯露出來了。

她的反映許是強烈,葉凡倒是極有耐心,他也明白什麽方法能讓她乖乖就範。

可是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的就是這個黃晴謠是黃紅路的女兒。

是他的女兒?你這麽恨他!你這樣做是不是讓自己覺得作嘔?

不對,正是因為是他的女兒,所以**以後才會更加開心!

葉凡的腦海裏似乎有兩個小人在凶猛地打架讓他有些不可開交。

動作也漸漸地停了下來。

黃晴謠已經做好了不反抗的準備,死死地閉著眼,一副要臨刑前的樣子。

他的欲望被這樣嬌嗔可愛的女孩給激發了。

可怖的欲望!

他伸手去觸碰。

黃晴謠悶哼了一聲,強忍住了心髒的悅動,腳趾縮到了極限,就好像是遇到了一隻巨大的野獸的偷襲,緊緊地揪著葉凡的衣服不肯附和。

若是附和她就把最後的矜持都丟了,她在幾番過程之中,對方的溫柔變成了一種變相的折磨,她登時香汗淋漓,櫻桃小唇輕輕張開,露出小小的貝齒,身子因為對方的衝擊而變得極致緊繃,她死死地揪著對方衣服,久久地不敢放鬆。

葉凡的腹黑這時候湧上了心頭,惡意地玩弄著這個仇敵的女兒,一次次地挑戰著她最後的極限...

他想聽到對方那理智的堤壩轟然倒塌,她會在以後後悔這樣的失身。

隻要她以後痛不欲生,隻要這個凶惡的族長最終因為女兒的事情一輩子耿耿於懷,他想起這些就萬分的痛快。

對方盈盈一握的白玉腰被他單手攬住,連一絲反抗的能力的都沒有,隻能任由葉凡的擺布,這個可憐的女人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有多麽悲慘,將會多麽的悲天憫人。

但這一刻黃晴謠心中小小的愛戀是在無限地滋長的,她以為這個男人是愛她,是在交融之中了解自己的。

他們彼此都沒有語言的交流,隻是有漸漸潮紅的身體,在呼喚著那些應該有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