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隻是你的玩物吧
正當安琴閉目養神時,外間兒傳來人聲,“相爺,相爺,您不能進去,萬歲正在沐浴。”
安琴知道是薛玉樓來了,她唇角淡淡蘊笑,揚聲說道“讓相爺進來。”
婢女這才不再阻攔,薛玉樓抬步走了進去。
繞過白玉屏風,薛玉樓掀起重重輕紗帷幔,隱隱約約的看到安琴的身影。她胸下皆盡沒入水中,隻留下玉色雙肩,這一幕,看得薛玉樓麵上滾燙。
“有事?”安琴隻是微微側眸,便知薛玉樓此刻已經是心猿意馬了。
她有了這麽多男人了,總歸比之前年懂得要多的多了。
薛玉樓急忙清了清嗓子,掩住自己的慌亂說道,“萬歲帶回來的那個人,可是蕭家的二莊主?”
“正是。”安琴答得幹脆。
“萬歲……要怎麽……處置……”其實薛玉樓已經完全忘了自己要說些什麽了,他看著安琴那背影,隻覺得自己都要著起火來了一樣。
安琴偷笑,從水中站了起來,走上玉階,正對著薛玉樓走了過來。
薛玉樓啞然閉口,眸光閃躲。
安琴拽過衣架上的寢衣,很自然的披了上去,根本沒有顧忌薛玉樓是否在場。
安琴她動作緩慢,薛玉樓一直微低著頭不敢看,安琴倒是很奇怪的笑了,“你幹嘛?又不是沒見過?”
輕佻話語令薛玉樓血液凝滯,據說,她在這一次出宮回來後已經和長亭掃清芥蒂了,那麽,他還會有這樣與她纏綿的機會麽?
可是,她現在明明就是在……勾|引他啊。
安琴把腰上的金色絨繩係上,伸出手,勾起薛玉樓的下巴,讓他看自己的臉。
“你闖入我寢宮,就為問這麽一句?”她眸帶熱切溫度,似在邀請著什麽……
紅唇嬌豔欲滴,粉舌在口中若隱若現。
妖冶無比。
薛玉樓渾身繃緊,喉嚨中泛起辛辣感覺。
見他動作凝固,安琴歎了口氣,正要轉身離開,卻被薛玉樓從後麵緊緊扣入懷中。安琴偷笑,“還以為你要在這裏站成石雕了呢……”
薛玉樓狂亂又不失溫柔的在她肩上細吻輕咬,留下一連串淡紅色的印記。
“我以為……”他沙啞的聲音在安琴耳畔響起。
安琴輕輕睜眼,挑眉問道,“你以為什麽?”
“沒事!”薛玉樓咽下口中要說的話,身子一低,將安琴整個抱了起來,回過身,走入寢殿暖閣,將她扔在**。
安琴在**滾了一圈才坐定,她半躺著,風情無限,嫵媚動人,玉白香肩半露在外麵,單手支撐著腦袋看薛玉樓匆忙的解開自己的衣服。
他脫得隻剩下一件單薄的白色衣服,壓了上來,將安琴壓在身下,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死死按住。
薛玉樓專注看著安琴的雙眼,卻不急於進入主題。
“你在等什麽?”安琴麵色緋紅,她已經感受到了薛玉樓下身那堅|挺的渴|望。
“皇上,臣想問問清楚再做……”他在這一刻,倒是褪去所有溫柔善良,反倒要比當年的卓翎還要懷上千百倍,他輕輕碰下安琴的唇,卻隻是擦邊而過,不去深入。
低啞嗓音,讓人渾身刺癢。
安琴幾次想要抬起上身,去吻住他的唇,卻都被薛玉樓死死壓住。想不到,他這個溫柔公子此時的力氣還真大。
看她掙紮無果麵上有些懊惱的情緒,薛玉樓不禁輕笑了下,說道,“皇上,不要掙紮了,男人在**,永遠略勝一籌!”
安琴喑喑啞啞的聲音惹得薛玉樓差點破功,她故意為之,就是要讓薛玉樓快一點,把她需要的,給她。
可是薛玉樓依舊執拗,他在安琴胸前舔舐啄吻,細碎刺癢的感覺讓安琴口中不斷溢出聲響。
“皇上……臣……是不是……隻是你的玩物……”他明明知道這不該問不能問,可是他就是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她心中占有一絲地位?
安琴從未表過態,她說過愛長亭,說過愛卓翎,對其他人,她都僅僅是喜歡而已。
因為喜歡,所以可以上床,在她寂寞的時候,他們給她慰藉。
可是,他要的不隻是這些。
如果能走入她的內心,他甘願放棄這肉體上的歡愉。做一個讓她牽腸掛肚的人,是這世界上最無上的榮光。薛玉樓,是這樣想的。
安琴在聽到他的話後,眼中情|欲|褪去,換上冷清一片,她推開薛玉樓的身子,坐了起來,將自己的衣服拉了上來,麵容冰冷,眼眸中似有飛雪。
薛玉樓被她推開,他眼中驚顫,自知失言,卻不後悔,他追問,“皇上為什麽不給臣一個答案?”
安琴下了床,自己穿上衣服,顯然有些動怒,薛玉樓一再逼問,這讓她感到很煩惱。“愛卿原來可不是這樣多話的人……”她冷冷的丟下這麽一句。
這一句,已經夠回答他了……
在她眼中,他是輔助她鎮守朝堂最忠心的臣子,有時候,也是陪她說笑的朋友,其實也不過隻是一個不可或缺的玩物,丟了他,也許她會有難過,但不會像失去長亭和卓翎那樣痛苦絕望。
因為,她真正愛的,隻有那兩個人。
其他人,有沒有,都可以。
都說女帝多情,薛玉樓看著她搖曳離開的背影,不禁愴然發笑,她是多情,卻也絕情。
在沒有一個女子能像她這樣,把情意當做玩物,不顧世俗,不顧禮教,為所欲為。隻因她是當今女帝,後宮三千,那是理所應當的。
薛玉樓明白了,他不能再把安琴當做女人來愛了,她是君主,是他的主子。
多餘的情感,是要收起來的時候了。
不過,安琴的拒絕,並不會讓薛玉樓背叛她。他依舊忠心耿耿,至死不渝。
她無情,他卻海誓山盟。
薛玉樓收拾心情,也收拾了自己的衣服,躲著眾人視線正欲離開,卻還是被聞人玉給撞見了。
聞人玉抱著手臂靠在朱紅色的柱子上,嘴角上揚,揚起一個壞笑。“相爺這是怎麽了?”
明知故問。
聞人玉一眼便看出來這是安琴的傑作,肯定是她在關鍵時刻喊停了,才把薛玉樓弄成了這副狼狽模樣。說真的,聞人玉心底忍不住的暗自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