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苗苗不斷地退後,想要掙脫身上的繩子,但是自己好像被下了藥,沒有力氣做些什麽,自己身上還沒有帶蠱,在修養身體的這幾個月裏,沒有太多精力來管理蠱,而且京城這種地方,也不適合養蠱。
現在想想都很懊悔,這樣都阻止不了軒轅凝宇不斷過來的身形,師苗苗一個發力,一腳踹在軒轅凝宇的小腹處,奈何力氣不足,軒轅凝宇隻是認為她在與他調情罷了。
軒轅凝宇看著師苗苗驚恐地模樣,再配上那嬌豔欲滴的小臉蛋,下腹的燥熱越發忍不住,壓在師苗苗身上,任由她不斷扭動,隻是更加挑起他的獸.欲。
師苗苗絕望地掙紮著,她知道自己今天要折在這裏,但是她真的好不甘心,為什麽會這樣,她不過就進城裏罷了,清白也失在這裏,想到這裏,一滴清淚緩緩從臉頰劃過,這讓她如何麵對自己喜歡的顧白啊。
軒轅凝宇見她的眼淚,吸吮她的眼淚,邪惡地笑道:“別怕,我會溫柔的。”
抬起師苗苗的一條腿,腰身就沉了下去,師苗苗吃痛,死死咬住唇瓣,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室內的薄紗輕輕放下,隻身下裏麵的人不斷晃動的身影以及女子的啜泣。
阿木十分煩躁,她現在什麽都做不了,就連簡單安靜地等待都做不了,她內心那種不安越來越強烈,但她隻能相信元卿伊,她相信元卿伊會講那個女人救出來。
元卿伊派去的人沒有在二皇子府發現師苗苗的身影,顧白和他的人一起趕到,見到元卿伊,皺眉問道:“這是怎麽回事,師苗苗怎麽會被軒轅凝宇帶走?”
元卿伊無奈地聳聳肩:“應該是顧清風給他通風報信了,顧清風根本不會留著師苗苗,她知道的太多了。”
顧白無可奈何地坐在曦王府,元卿伊早已經回到王府,阿木不知道跑去了哪裏,反正大門的人沒有看見她出去,元卿伊這就鬆了一口氣。
北野翰回來時去了伊人菀,隻發現白芷哄著七月睡覺,並沒有見到元卿伊,聽下人說元卿伊在前廳與顧白在一起,焦急地趕過去,到元卿伊身邊來回看看,皺著眉頭看著元卿伊:“你怎麽了?可是受傷了?”
元卿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北野翰著急的模樣,抬手順便給北野翰理了理衣裳:“我沒有事,師苗苗被軒轅凝宇抓了,我們在等就人的消息。”
北野翰一把把元卿伊抱起,元卿伊下意識驚呼一聲:“你幹什麽?”
北野翰抱著她往伊人菀走去,並沒有理會她的掙紮,走到門前一把把門踹開,把元卿伊放在**,命令道:“你該睡覺了,這種事情不應該你來管。”
元卿伊被氣笑了,拿著粉拳砸了北野翰的胸口,北野翰順勢握住它。
“什麽呀,這是阿木求得我,我總不能置之不理吧。”
北野翰解開元卿伊的外衫,元卿伊警惕地看著他,不想讓他做一些不好的事,北野翰輕笑道:“我不會對你做什麽,快睡覺吧,今天對賬目累了吧。”
元卿伊被發現目的後,粉紅彌漫在臉上,猛地轉身躺在床裏,用被子蒙住臉,悶悶地說:“你也回去你的寢室睡覺。”
北野翰笑道:“你是想讓我們兩個分房嗎?”
不理會元卿伊的別扭,掀開元卿伊的被子鑽了進去,然後抱著元卿伊滿意地睡過去。
師苗苗被折磨了一個晚上,這個人都不成樣子,下麵隱隱作痛,渾身跟散了架一般,眼神渙散,完全不像之前那麽淩厲。
軒轅凝宇滿意地穿上衣裳,沒有想到這麽絕色的美人竟然是一個處,這讓軒轅凝宇十分滿意,甚至還回味了一下。
看著師苗苗這幅狼狽模樣,軒轅凝宇穿好衣服勾起她的下巴:“跟了本王,本王不會讓你吃虧的。”
師苗苗渙散的痛苦忽然聚集在一起,猛地看向軒轅凝宇,軒轅凝宇被嚇了了一跳,誰知師苗苗猛地起身撞倒他,在經曆過昨晚的歡愛之後,師苗苗身上的繩子已經被解開,藥也被解開了,整個人除了昨日歡愛留下的難受後,也沒有什麽大礙。
手並攏成刀狀,向軒轅凝宇砍過去,軒轅凝宇歪頭躲開,大手控製住她,迅速地往她嘴裏塞了一顆藥丸,師苗苗不注意就吞了下去,等她反應過來,藥已經入腹吐不出去了。
師苗苗死死地盯著軒轅凝宇:“你給我吃了什麽!”
“我不過看你太有活力給你吃了能讓你安靜的藥罷了。”
軒轅凝宇笑著看著師苗苗癱軟在地,整個人都被嚇壞了,這不過是廢了她武功的藥罷了,在邊疆這幾個月,想害他的人並不少,他也養成了身上帶藥的習慣。
而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向母後討要自己的獎勵了。
顧清風逍遙地在宮裏聽著小曲,好生快活,忽然一個宮女在她耳邊說些什麽,顧清風猛地站起身,匆匆地跟著宮女走了。
軒轅凝宇把師苗苗綁起來,堵好嘴悄悄地送進皇宮來,既然顧清風這樣允許他這麽做,就意味著兩人之間肯定有什麽過節,他不介意賣一個人情給顧清風,畢竟她允給自己的東西可比女人重要的多。
顧清風看見師苗苗這幅狼狽模樣,不顧姿態地哈哈大笑起來:“師苗苗,你還記得你昨日威脅過我什麽了?”
師苗苗猛地抬頭,看見顧清風站在她麵前,整個人已經崩潰,現在顧清風就好像地獄裏勾魂的惡鬼,現在又要找上她身上。
放棄抵抗般癱軟在地,顧清風把她嘴裏的布條抽出來,既然人都給她送過來了,她幹嘛有不動手的道理。
揚手狠狠地就打在師苗苗的臉上,嘴角滲出血絲,頭發猛地被拽起來,師苗苗被迫看向顧清風,眼底並沒有恐懼,隻有倔強和不甘。
“賤人就是賤人,擺什麽清高給我看。”
猛地把師苗苗的頭砸向地上,絲毫不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