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嫿冷哼一聲,甩掉了男人的手,轉身就往樓上房間走。
“我沒做錯為什麽要道歉?走了。”
看來打他的白月光真的刺激到他了呢,看看那憤怒的眼神。
一想到他是為了別人而對自己生氣,心還是不受控製地被絞緊,但麵上還是雲淡風輕的模樣。
她就算要走,也是要有骨氣地走,她不想天天過這種爭奪男人的小醜戲碼了。
宋清嫿打開門又重重地關上,她靠著門坐到地上,心髒砰砰直跳,手上還殘留著扇完華婉怡的觸感。
樓下的華婉怡捂著臉哭,但眼裏是又驚又喜:“銘澤,你們要離婚了?你終於肯聽勸了,她根本就不愛你。”
蕭銘澤此時周身散發的寒氣已經足以讓旁邊的張軒冷得直跺腳了,而那個不識相的女人還在蕭總的雷區蹦迪。
男人不帶溫度的話語敲擊在華婉怡耳旁:“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聽話。”
隨後邁開長腿走向花園,丟下一句:“送客。”給張軒。
悲催打工人張軒隻好伸出紳士手微微彎腰,示意華婉怡往外走:“請吧華小姐。”
待到張軒開車離開蕭宅後,蕭銘澤坐在剛剛宋清嫿坐過的位置,抽著香煙緩緩吐出一口氣。
要是她看到肯定又會責怪自己抽煙了。
但是現在他的思緒真的很淩亂,她好大的膽子,居然鐵了心的要和自己離婚。
等又抽完兩根煙後,天邊的晚霞已幻化成黑色的幕布,蕭銘澤也就起身回到裏屋。
纖長的雙腿踏過層層階梯,男人走上二樓路過宋清嫿的房間時,還是忍不住敲響了門。
門從裏麵打開,蕭銘澤看到臥室裏打開的行李箱和幾個包裹,眉頭不自覺皺起。
“這麽著急收拾東西?”
他脫掉外套,隻剩下白襯衫,領口在剛剛宋清嫿為自己解領帶時已經鬆開了兩個扣子,露出精致有型的鎖骨。
宋清嫿聞到那股煙味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捂住鼻子。
“你抽煙了?別進來。”
她沒有回答他的話,不早點收拾東西隻會又多一天看著他和白月光你儂我儂,這不純給自己找綠嗎?
蕭銘澤是個倔的人,看著她反抗就偏要進去。進門反手關門,抱起宋清嫿就將她抵到門上。
他的身上是冷冽的雪鬆香混雜著讓宋清嫿討厭的煙草味,男人嗓音低沉似乎在忍耐著什麽:“你就這麽想走?”
不等宋清嫿開口回答,蕭銘澤的吻便霸道地落了下來。
他咬住宋清嫿的櫻桃小嘴,像是在懲罰,又像是調情。時而重得熱烈,時而緩慢柔情。
宋清嫿感覺要窒息了,她有支氣管炎受不了煙味,每每一聞到二手煙就會特別地難受。
他明知道自己聞不得煙味還來吻她,於是狠下心咬住蕭銘澤的薄唇。
嘴裏瞬間蔓延出鐵鏽的腥味,但男人不躲閃,也跟著懲罰式地咬了她。
等到身下人快喘不過氣時才不舍得放開。
看到那氣喘籲籲,眼尾帶淚的模樣,蕭銘澤忍不住笑了。
這個笑容讓宋清嫿感到陌生又熟悉,仿佛眼前人回到了高中陽光少年的模樣。
“剛剛說誰是狗?我看還是某人更適合當狗,挺能咬的啊。”
好看的桃花眼裏透露著威脅,嘴角不帶弧度地彎了彎。
宋清嫿調整了呼吸,惡狠狠地瞪了蕭銘澤一眼。
“親夠了就請出去,別打擾我幹正事。”
說完推了推男人,他也不阻攔,任由自己走向行李箱繼續收拾沒理完的畫冊。
蕭銘澤背靠著門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好整以暇地俯視著宋清嫿,褪下西裝後有一絲紈絝子弟的味道。
直到看到畫冊上那一頁照片時眉頭又皺起來了。
他三步並兩步向前抓住宋清嫿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驚呼了一下。
宋清嫿覺得蕭銘澤很莫名其妙,責怪道:“你發什麽瘋?我討厭你,請你出去。”
她其實是想說討厭帶了煙味的男人,但一急之下就自動省略了。
蕭銘澤眼尾帶著猩紅,惡狠狠地抱起宋清嫿丟到**,她的臉和床單來了個親密接觸。
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體自後背欺壓而上,一隻手死死扣住她十指相扣,另一隻輕鬆包裹住她的整個下巴往上抬起。
蕭銘澤居高臨下地與宋清嫿對視,嘶啞的嗓音比平常更低,像是惡魔的低語:
“著急和我離婚就是為了去見老相好啊。
你別忘了宋清嫿,我用爛的東西,就算是丟了也不會給別人。”
宋清嫿全身被壓製住動彈不得,聽到蕭銘澤的話語心頭好像在滴血。
在他眼裏自己隻是發泄欲望的工具,每次都是完事後就走,不會待到白天。
難得的幾次他會留下抱著自己入眠,但嘴裏喊的卻是“華華別走”。
他很珍視自己的白月光華婉怡,一定要給了名分才會和她合為一體。
理所當然把自己當成黑暗裏看不清臉的替身了。
見宋清嫿閉上眼不說話,蕭銘澤以為她是默認了,鬆開手粗暴地扯掉她連衣裙後麵的係帶。
感受到背部一涼,宋清嫿驚得撲騰雙腿,但都被蕭銘澤的膝蓋壓製住了。
祈求的嗓音裏帶上哽咽:“不要,不要,我出院後還沒恢複好。”
蕭銘澤置若罔聞,冷笑一聲,繼續動作。
“現在知道疼了?放心,我有分寸。”
窗外的夏蟲在夜裏肆意鳴叫,和室內床墊震動的頻率交相輝映。
畫冊上堆在一起的相片也一張張地滑落下去,滑過了一張宋清嫿高中時悄悄用拍立得拍的蕭銘澤。
眼睛纏著繃帶,完全沒發現被人在上麵惡作劇畫了卡通眼珠的樣子。
...
第二天一早宋清嫿便和蕭銘澤去民政局領離婚證,中午就搬到秦珊珊那裏暫時住下。
好在提前打了招呼,秦珊珊知道是好友主動提出的離婚後也表示理解。
火紅的大波浪闖入眼簾,不顯俗氣反而為她增添了異域風情,秦珊珊剛結束模特拍攝的工作就趕回來了。
“嫿嫿!告訴你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