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被冥王好一頓蹂 躪之後,才逃脫了魔爪,哭哭啼啼的朝著月華狂奔了過去,想要尋求一下安慰。
奈何……
月華躲得飛快。
那架勢,讓人忍不住猜想,她的腳下是不是踩了肥皂?
白芷黑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現在不臭了,月華,說好的姐妹愛呢?”
真是的,月華,你做的如此明顯,真的好麽?
月華笑嗬嗬的說道:“姐妹愛也是分時間的嘛。”
雖然說現在聞不到白芷身上的臭味了,但是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麽的,月華總覺得白芷身上……
一直臭臭的。
她覺得自己還是和白芷先保持一段距離的好。
白芷扁著嘴,快要哭了。
冥王追著月初走,月華有莫桑上神撐腰,就她……
每天被迫塞口糧還不算,居然還要被這麽欺負,要是她也有一個親愛的,就不會如此淒慘了。
可是哪裏找一個和她同一個品種的談戀愛呢?
等等,她好像想起來一個名字……
“大白?”白芷眼前一亮,“月華,大白呢?我要找大白,大白和我這名字一聽就是情侶名嘛。”
嗚嗚,她也要找一個獸獸做靠山,免得再被欺負。
身後走來的冥王眼中忽然劃過一道藍光,轉瞬就恢複了正常。
而在不遠處努力爬出來的二蛋空洞的眼窩處同樣閃現出一抹藍色的幽光,整個人的動作也為之停滯。
“對哦,大白,咱們可以去找大白。”月華驚喜的同時,心中還有些心虛。
走的時候不僅忘記了大白,現在又來到了冥界居然還等到沒見過大白的白芷提起這茬了,她可真的是失職啊。
“冥王,你能帶著我們找到大白在的地方麽?”月華興衝衝的看著走過來的冥王,一臉期待的問道。
這麽一說,她倒是有點想大白了。
隻不過之後肯定這日子肯定又因為師父和大白而雞飛狗跳了吧?想想就覺得憂傷,這兩就不能和平共處麽?
冥王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那咱們就走吧。
”月華著急的說道。
莫桑上神嘴角微泯,神色中微微有些不悅。
找一個大白,用的著這麽興奮這麽高興麽?
明明是他對徒弟更好一點,為毛徒弟會對那個忽然不知道打哪裏冒出來的大白這麽……上心啊!!!
莫桑上神的內心,已經開啟了狂暴模式。
月華可不管這些,立刻跟在冥王身後往前走了。
幾人自然不願意走著去,尤其是前麵有著這麽一個能夠熏死人的臭水溝子。
最讓月華驚奇的是,白芷居然沒被熏死,可真的是夠命大的,抵抗力真強。
剛剛禦上劍,還沒飛到河流上空,眾人居然被彈了回來,幸虧眾人的反應都不慢,沒有掉到河裏。
“這裏被禁空了。”莫桑上神沉聲說道。
很明顯,這裏禁止飛行。
這個時候,莫桑上神心中都難免疑惑了起來。
這麽一個普通的地方,為何會禁止飛行?
明明這裏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啊,要說有什麽不一樣的,那就是這裏不是一般的臭了。
“慕白,你知道這裏為何不能飛行嗎?”月初板著臉,問道。
一般來說,這種情況隻可能發生在上古大神的墓穴處,因為大神隕落之前的能量太過於龐大,所以即便過去很多年,那墓穴之中也蘊含著強大的你能量,讓人不能飛行。
也不是說所有人都不行,可是仙界的人來到下三界,會被壓製修為的,所以在下三界,這種上古大神的墓穴之處,根本不可能用人能夠禦劍飛行。
“我不知道……”冥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好像從來到冥界之後,大家問了他不少問題,除了晨曦的名字之外,他就沒回答上一個問題來。
月初也不由的撇了撇嘴,心中暗暗對自己說著,閑著沒事問慕白這個幹嘛,哪怕問莫桑上神也比問冥王靠譜啊。
真的是……
不是她說,慕白這個冥王當得可真的是甩手掌櫃甩手的徹底啊。
“咳咳,我想起來了,上次我和二蛋過去來著,沒有問題。”月華弱弱的舉手說道。
“你們怎麽過去的?
”莫桑上神奇怪的問道。
這裏很明顯有著古怪,他都不能飛過去,自家徒弟是怎麽過去的?難不成是遊過去的?
很顯然這麽想的不止一個。
“我靠,月華,如果隻有這麽一個辦法,咱們還是繞路去吧。”白芷第一個出言反對。
從這裏遊過去,那簡直太可怕了。
“這怎麽可能。”月華一臉黑線,這條臭水溝子她怎麽會從這遊過去的。
“這裏有一個烏龜,很大很大的那種,能坐下很多人的。”月華解釋道。
白芷嘴角抽了抽,“所以咱們隻能坐著王八過去了?”
等到月華試探著喊了一聲八蛋之後,她們一群人便站在了王八殼上,麵無表情的過河了。
白芷看著自家腳底下,紋路複雜的烏龜殼,總覺得這個畫風不太對。
說好的穿越的都是美男一堆,丫鬟成群呢?
雖然她是個意外,穿越成了一個獸獸,但是月華好歹是正經八百穿越對了的穿越女啊,為毛畫風還是如此的詭異?
別的穿越女騎的是最頂級的靈獸,沒有玄幻的好歹是什麽汗血寶馬之類的,為何她們要騎王八?
這和想象中的也差了太多吧?
白芷忍不住拍了拍月華的……腳丫子,仰著頭同情的說道:“月華啊月華,你說說你怎麽就混的這麽慘啊?”
月華雖然也這麽認為,但是怎麽能夠就這麽承認呢,那多沒麵子啊?
嘴角扯了扯,十分不客氣的反擊道:“沒有你慘,我好歹還是個人。”
白芷:……
說好的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呢?
這會心一擊,簡直瞬間把她的血槽清空了啊。
“你們看前麵不遠處的河水就是清澈的了,好奇怪啊。”月華指著前麵,皺著眉,疑惑的說道。
眾人抬眼望去,的確是很奇怪。
同一條河流,居然這麽涇渭分明,真的是太奇怪了。
忽然,老烏龜翻了個身,眾人想飛卻被限製了,統統落入了水中。
不遠處的河岸上,站著一副骨架,正是二蛋,“老朋友,你快要解放了,真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