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一臉的臥槽,“你媳婦是一個孕婦,你覺得她有什麽值得我們動手腳的?”
她就無語了,這貨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麽長的,好特麽的奇葩啊。
她現在真的隻有一個感覺,也隻想說一句話。
城市套路深,我想回農村。
這特喵的真的是世間險惡啊。
“誰知道你們喪心病狂到了什麽地步。”男子一臉警惕的看著月華,一副好像真的思考月華用了什麽方法,或者對他媳婦動了什麽手腳的樣子。
“嗬嗬噠,我覺得誰都沒有你喪心病狂。”白芷跳出來對著男子嗤之以鼻,“你丫的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你以為自己是什麽東西?”
真是的,就算是想要用心計,也會對這麽一個殺豬的用心計啊,那不是浪費心計浪費表情麽。
也不瞧瞧他自己的那小模樣,真是的,自我感覺良好。
看著這個男人的這副樣子,白芷絕仿佛看到了一個乞丐,生怕自己被搶劫一樣,真的是無語到家了。
“你以為你媳婦肚子裏揣著的是一個聚寶盆啊,真是自我感覺良好,你也看看你自己一個殺豬的,就算我們算計你,能算計你家的什麽?算計你家的豬,還是殺豬刀啊。”
白芷嘴皮子一動,劈裏啪啦的就說了一達通。
雖然屠戶長得挺凶神惡煞的,但是嘴皮子還真的沒有白芷利索。
唔,當然了,和白芷比起來,沒有幾個人的嘴皮子算是利索的。
“你!”
屠戶狠狠地瞪著白芷人,忽然揮起手中的殺豬刀,猛地朝著白芷砍了過去。
雖然,白芷也知道自己沒有什麽本事,但是……
一個殺豬刀,她還真的不害怕。
“額……”屠戶雙手用力,那殺豬刀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抓住一樣,一點都動不了了。
冥王輕飄飄的一揮手,那殺豬刀就從屠戶手中脫手離去,在半空中轉了一個圈,然後從屠戶的腦袋上飛了過去。
“啪嗒。”
那是殺豬刀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
“啊——”
這是屠戶摸著掉下來的一堆頭發,發出的後怕的尖叫聲。
原來,剛剛那把殺豬刀
是從屠夫頭頂過去的,砍掉了一大堆頭發。
簡直要被嚇尿了。
“真是開眼界了。”月華冷哼一聲,一點同情都沒有。
門,忽然被推開了。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屋子裏麵的叫聲早就停下來了。
老太太一臉不高興的走了出來。
“娘,我兒子生出來了嗎?”屠戶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上害怕什麽的了,沒有什麽比他兒子更加重要的了。
老太太一把推開徒弟,不耐煩的嚷嚷道:“一個賠錢貨,也值得老娘費勁八咧的接生一回,你個沒用的東西。”
將屠戶推到一邊去之後,老太太拿著小眼神上下看了看月華等人之後,居然沒說什麽,然後就又跑回自己的屋子裏了。
屠戶爬起來就進了屋子,過了一會之後,屋內就傳出男人的怒吼聲,以及女子的尖叫聲和痛哭聲。
“你個沒用的賤 貨,又特麽的生了一個賠錢貨,真是沒用!”
“啊,啊,別打我,別打……”
“不打你還特麽的把你當祖宗一樣供著啊,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個賤貨。”
“疼,疼啊……”
屋內傳出來的聲音,眾人麵麵相覷。
月華和即墨對視一眼。
現在他們也不知道應該是同情女子,還是應該用什麽心態來看待這件事了。
“真是渣男。”白芷忍不住罵了一聲。
雖然她也很不喜歡那個女的,但是這個屠戶,很顯然更讓她反感。
這麽嫌棄女兒,他難道不是女的生的?
最瞧不起這樣的男的,再說了生男生女,這還是男的決定的呢。
自己沒用,還賴別人?
有本事自己生去!
不一會,屠戶就出來了,然後撿起殺豬刀,就像是沒看到月華等人一樣,去院子裏繼續去殺他的豬了。
“走吧。”月華歎了一聲,說道。
真的是,這一趟出來的,簡直一言難盡。
忽然,屋內響起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那個女人就披頭散發的衝了出來,拽住月華的衣服,喊道:“你把我兒子藏哪裏去了,你把我的兒子還給我,還給我啊!”
聽著女子撕心
裂肺的喊叫聲,月華嫌棄的皺了皺眉。
一把揮開了女子,冷聲說道:“沒有藏起你兒子,你生的就是女兒。”
那個屠戶的反應,固然讓人覺得氣氛。
但是這個女子的表現,更讓人覺得可悲。
自己就看不起自己的性別,誰希望讓誰看的起你自己?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這次生的一定是個兒子,怎麽可能是女兒這種賠錢貨呢,一定是你偷走了我的女兒,一定是你!”
鄭小娘子趴在地上,惡狠狠的盯著月華,一副恨不得吃了月華的表情。
月華眉梢一動,忽然想起了之前女子說的 她對於生孩子這件事很在行,可是從他們來到這裏,也有一會,卻沒有看到一個孩子。
這,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你之前生的都是女兒?”月華問道。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是在嘲笑我麽?”女子怨毒的看著月華。
即墨忽然伸出手,然後女子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嚨一般,漸漸地被提了起來。
“殺了你,算惡毒麽?”即墨不悅的說道。
他最討厭有人對月華不利了,辱罵月華的也不在他的忍受範圍之內。
“咳咳,我錯了,我錯了。”女子立刻認錯。
什麽都沒有生命更重要的了。
她還是很識時務的。
即墨也不是嗜殺之人,像是丟垃圾一般將女子丟到了一邊。
女子一得自由便捂著嗓子咳嗽了起來,然後飛快的說道:“之前的那幾個孩子,都被戒律堂的人帶走了。”
“戒律堂?”月華皺眉,“那是做什麽的。”
“戒律堂是焚香穀執行法度的存在,十分的神聖,帶走我的孩子,就是要培養他們為戒律堂效力。”
月華看了一眼即墨,即墨也皺著眉頭。
這好像有些不對勁。
若是戒律堂的人,那麽也不可能將一個普通人家所有的孩子都帶走啊。
“你的孩子都被帶走了,你就願意?”月華問道。
女子不耐煩的說道:“一堆賠錢貨,我養著她們也是浪費糧食,有戒律堂的人接去,省了老娘的糧食,怎麽會不願意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