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毒癮發作似是要比昨晚的還要狠,昨晚秦朗抱著方溫柔離開那美食街一直到回來的路上方溫柔才真正的失控沉淪在被毒癮支撐的世界裏,然而這一次,在秦朗剛將方溫柔抱起的時候,方溫柔便開始猛烈的掙紮著,她一邊緊緊的抓著秦朗的胳膊一邊道:“秦朗,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然而秦朗並不管方溫柔的回答,他直接將方溫柔帶回屋子裏,紅姨也立馬跟上,紅姨在秦朗的家中當傭人已久,自然是秦朗很信任的人,看著方溫柔這幅模樣,紅姨也很緊張的問,“秦總,現在該怎麽辦?”

秦朗將方溫柔牢牢的控製住,秦朗想了想,說:“紅姨,你去倉儲間找找,看有沒有繩子和布給我拿過來。”

紅姨一邊點頭一邊轉身離開房間說:“好,先生,我現在就過去找。”

方溫柔毒癮犯了的時候,似是從不知名的地方燃起一股力量,這股力量是方溫柔從未有過的,它再支配著方溫柔的身體,似是在利用著方溫柔的軀體達到一種目的,這是一種欲望,一種可怕的支配欲望!

很快,紅姨便回到房間,手中拿著一塊白色的床單與繩子,紅姨道:“秦總,倉儲間並沒有布,所以我便拿了這床單和繩子,接下來該做什麽呢?”

秦朗道:“將另一件臥室的被子拆開,裏麵的毛絨塞在布條中包裹在繩子中,溫柔這樣一直躁動著根本就不行,隻能將溫柔給控製住,紅姨,你速度快一些。”

“哦,好,好的。”紅姨的辦事效率也是極快,她將布條扯成很寬的一條,而後抱著那毛絨最後裏麵在加上繩索,而後訂在一起,很快便弄好了一條條特質的繩索,秦朗接過那繩索將方溫柔的雙手與雙腳綁在一起,因為繩子是特質過的,裏麵有結實的繩子與毛絨,這樣既不怕方溫柔將繩子扯斷,更是不怕這繩子太過粗糙會嘞傷方溫柔。將方溫柔的雙手與雙腳捆綁住,方溫柔的掙紮力度小了一些,但是身子還是控製不住的在掙紮著,方溫柔失控的喝道:“秦朗,你給我送開!*給我鬆開!”

紅姨看著方溫柔這幅模樣心中很是害怕,她道:“先生,不如將方小姐的身體與床鋪也給控製在一起吧。”

秦朗搖了搖頭,說:“不行,身子跟手腳是不一樣的,雙手捆綁在一起,就算是摩擦起來那也隻是肉體的摩擦,可是若是吧身子和床鋪捆綁起來,方溫柔的腰身會受到影響。”

“可是先生,這樣也不是辦法啊。”紅姨擔憂的看著**掙紮著很是暴躁的方溫柔,說:“先生,雖然說手腳控製住了,但是方小姐的藥性還是支配她行動的關鍵,得想一個辦法。”

“我知道,我正在想。”秦朗一邊抱住了方溫柔,一邊在思考著到底該如何才能讓方溫柔舒服一些,紅姨便在旁邊看著,不多時,秦朗便道:“紅姨,你將剩下的繩子和布條按照剛才的方法製作一番。”

“好。”紅姨應了,便立馬按照剛才的方法製作了起來,速度很快的弄好,她拿著那很長的一段繩子,問:“先生,接下來該怎麽做?”

“紅姨,您來幫我控製一下溫柔,接下來的事情讓我做。”紅姨拿著繩子走到了秦朗的麵前,將繩子交給秦朗後,她便接過秦朗的手按著方溫柔,紅姨也是上了年紀的人,雖然方溫柔手腳都被捆綁住了,但掙紮的力度還是很大,紅姨雖然按著有些吃力,還還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來將方溫柔安奈住。

然而秦朗接過繩子並不是要直接將方溫柔給捆綁起來,而是先到了另一間屋子取來一套被子,將被子包裹字啊了方溫柔的身上,將方溫柔完全塞進被子裏,就像是‘老北京雞肉卷’一樣,而後又用繩子將方溫柔給綁起來,紅姨明白了秦朗是什麽意思,也幫助秦朗,很快,方溫柔便被牢牢的捆綁在被子之中,就算是掙紮,也掙紮不出很大的動靜,完全的被困在被子裏,但因被子是十分柔軟,方溫柔也是不會感到難受。

好不容易將方溫柔給控製好,紅姨終是鬆了一口氣,“終是好了。先生,這下您還能省不少心呢。”

“是嗎?”秦朗苦笑一聲,將方溫柔這樣捆綁起來雖然是省了他們許多事,但是卻少不了方溫柔痛苦的份,方溫柔仍然在痛苦的喊叫著,她那暴戾的語氣依舊是有增無減,身體上的得不到發泄,方溫柔便將所有的力氣都轉移到了嘴巴上,什麽樣難聽的,傷秦朗心的話都出自方溫柔的嘴巴裏,紅姨聽著都很是不忍心。

秦朗坐在床邊很是頹然的說:“紅姨,你先出去吧,我留在這屋子裏看著就好,有什麽事情我會喊你。”

紅姨歎了一口氣,說:“那好,先生,您有什麽事情記得喊我,我就在旁邊的屋子裏。”

秦朗點頭,紅姨便將地上的殘骸一並收拾了便離開了房間,順便將門緊緊的關上。秦朗坐在床邊,此刻方溫柔的力氣也在一點一點的消失,那罵聲與喊叫聲都比之前減少了不少。秦朗頹然的看著方溫柔,拿出一根煙正欲點上,卻是停了下來將煙重新放在床邊櫃子上,一方便是因為煙味對方溫柔很是不好,而另一方麵便是……像秦朗這樣煙齡很長的人,每天都會抽很多的煙,若是沒有煙也是會很難熬,雖然是比不上毒品的威力,但是秦朗還是想陪著方溫柔,她不好受,那麽便一起好了。

秦朗便坐在床邊看著方溫柔,等待著方溫柔的力氣一點一點的耗完,而後睡去,時間亦是一點一點的消逝,轉眼已經來到了晚上,中間紅姨來過臥室,問著秦朗要不要吃點東西,可是秦朗又怎麽能吃的下去呢,秦朗回絕,紅姨便不再多說話,隻是再時間到十點的時候,又來了一邊,讓秦朗還是早些睡覺,注意身體。

如若不是紅姨幾番來提醒,秦朗都不會知道什麽時候到飯店,什麽時候該睡覺,他就這樣一直坐著,不在意那時間的流逝,更是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這一日一日的過的狠快,又很是頹廢。

方溫柔已經睡去,秦朗緩緩起身,因為從下午開始一直坐在方溫柔的床邊,腰也很是酸痛,起來伸直了腰,很是難受,秦朗先是去洗了個澡,而後出來便在方溫柔身邊睡下。

已是幾近深夜,門外卻是有一道欣長的身影在慢慢靠近,顧良辰緩緩的走到了秦朗的家門前,遙遙的看著那二樓窗口昏暗的燈光,顧良辰的眸光很是迷離。

雖然方溫柔被秦朗帶走,可是顧良辰的人卻是一直在跟著他們,關於方溫柔和秦朗的事情,顧良辰是一清二楚,他知道秦朗帶著方溫柔一起去了美食街,他知道方溫柔在美食節毒癮開始發作,他更是知道秦朗將方溫柔給帶回到了這裏,他很想看見方溫柔,可是卻又不能出現,因為他很怕他看見了方溫柔,就忍不住產生想要將方溫柔帶走的心!

隻能在這個時候,這個時候來到了秦朗的住處,也許隻有在這個地方,與方溫柔更近一些,顧良辰心中才會舒服一些。多麽熟悉的畫麵,隻是換了一個主人公,曾幾何時,秦朗也是這副模樣的出現在顧良辰家樓下,還當真是老天捉弄人!

次日,秦朗是被一陣陣急促的電話聲吵醒,秦朗睜開了眼睛拿起手機,是秦振東打來的電話,秦朗接起:“喂,爸。”

秦振東直接道:“秦朗,我現在不管你在哪裏有著什麽事情,我限你一個小時內必須來到公司參加會議,不然後果自負!”說完,秦振東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秦朗看見了手機裏的未接來電,他撥通了紹紫的電話,紹紫那邊的聲音很是嘈雜,秦朗問,“公司那邊是出了什麽事情嗎?”

紹紫道:“秦總,還是關於南非鑽石礦那件事,梁祺霄和秦飛揚已經將這件事告訴了董事局各位成員,秦董事長也是知道了,迫於壓力下,董事局便召開了會議,就是針對您的這件事情,秦總,您還是快些來到公司吧,這件事情遲早都是要解決,您還是不要再拖延著時間了。”

秦朗眸光暗了暗,不是他要拖延時間,隻是目前因為方溫柔分不開身而已,卻是突然,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方溫柔道:“秦朗,你還是去公司吧。”

頓了頓,秦朗回過神來,不知道方溫柔什麽時候醒了,方溫柔依舊是被捆綁著,她養著頭看著自己,喉結上下滑動一番,他對著電話裏說:“知道了。”說完便將電話給掛斷了。

“是電話聲音吵醒你了嗎?”秦朗問。

方溫柔搖了搖頭,說:“在電話聲還沒開始響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