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6章 緣分不淺

有點意思!三方全是敵對關係,這樣的情況何平在之前的世界雖然也遇到過,但是都沒有這裏這麽純粹,遠交近攻,抑或是敵人的敵人既是朋友這樣的情況很多見,絕對的相互敵對一般沒有,隻要條件合適,兩方聯合起來對抗另一方才是最常見的,縱橫、背叛,才是這種狀態的主題。

但在這個世界不同,三方相互敵對,那就真的是相互敵對,最初何平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戰爭之神、秩序之神和死亡之神,三方就是那樣的關係,而且都是無法調和的,盡管看上去戰爭之神和死亡之神似乎有點關聯,兩個陣營或許有可能聯合起來對抗秩序之神陣營,但實際上,戰爭和死亡之間的關係並不像表麵上那麽簡單,兩個神明之間也有著不小的矛盾。

三個陣營相互敵對,那說明這條路通往的不可能是某個陣營的駐地,因為不管是哪個陣營,都不可能讓自己的敵人在自己的地盤上這麽活躍,若是這裏屬於某個陣營管轄,那麽敵對陣營的車輛和人員早就受到攻擊了,從這一點上來看,何平覺得自己應該是走對地方了,這裏通向的應該是一處戰場。

但是,一個小時後,何平看著眼前遠處的場景以手扶額,那分明就是一處營地,而且看規模還不小,估計是主營地,而且在不遠處何平還看到了崗哨和巡邏人員,此時那些戰士也在關注著何平,雖說何平尚未接近營地的警戒區,但離得這麽近,當然是要有所關注了,最關鍵的,同時也讓何平最無語的是,那些戰士全部都是死靈生物!

居然轉來轉去,轉到死亡之神陣營的營地來了,這也是緣分啊。剛來這個世界,碰上的第一群人就是死亡之神陣營的戰士,結果此時在情報不明的情況下隨便找了一條路過來,還是來到了死亡之神陣營的營地附近。這讓何平有點為難,繼續向前走衝進去?還是折返回去重新選擇一條路?

正在何平有點猶豫的時候,他一抬頭,便看到了後視鏡當中停在後麵的三輛車,何平瞬間便有了主意。情報依舊是重頭戲,既然自己不知道,在天網上也查不到,那就問一下知道的人不就得了,而對這個戰場有一定了解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那些跟蹤他的人當中,肯定就有!

何平沒有多想,打開車門跳了下來,接著便朝著那三輛車的方向走了過去。那些跟蹤他的人弄不清楚他究竟是什麽意思,一時間也都沒有做出反應,何平也不多說,來到第一輛車旁邊一揮手,直接將那輛車的動力核心給破壞了,而第二輛車和第三輛車看到何平突然出手,下意識想要離開,但煮熟的鴨子何平怎麽會放過,另外兩輛車也是如法炮製,全都被他給癱瘓了。

遭到攻擊。車上的戰士自然不可能沒有反應,雖說他們接到的命令隻是跟蹤和監視,但都已經被打到麵前了,若是不反抗那可就太憋屈了。於是乎,三輛車上藏在車廂裏的所有戰士紛紛下車,分成三個方向將何平圍了起來,隻不過他們相互之間也在彼此提防,因此這個包圍圈實在是脆弱的可以。

三撥人,非常有默契的都是一個特殊行動小隊。一個哲人級下段的隊長和三個信徒級上段的隊員,甚至連配置都很相似,三名隊長都是法師,而且都是輔助法師,九名隊員則是每一方一名弓箭手、一名刺客和一名鬥士,而且非常巧的是,三撥人當中,有兩撥何平都並不陌生,都是他之前見過的。

站在何平左側的那個小隊,同時也是最初就開始跟蹤他的那撥人,身上穿著黑紅相間的防具,和之前對他進行暗殺的那個精銳暗殺小隊相同,看來就是殺戮之神陰魂不散,還在找機會對付何平,而站在他右側的,則是四個穿著灰色防具的戰士,這些戰士身上的防具何平在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見過,那屬於毀滅之神陣營。

何平之前沒有見過的,就隻有站在他正麵的這個小隊了,這四個人身上穿著的防具以白色為主基調,但是又有不少綠色的紋飾,和以前見過的光明少女陣營有點不同,和秩序之神陣營也有很大區別,不過,何平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這種防具,但防具上麵代表陣營的紋章,何平卻在天網上看到過,那屬於生命之神陣營。

神明很多,陣營也很多,何平沒有那麽多時間一一查看,但一些較為重要,實力較強的陣營他還是有所了解的,生命之神作為足以在信仰競技場當中排在前列的陣營,何平也有所關注,雖說防具的具體樣式何平沒有詳細查看,但生命之神陣營的紋章何平還是記得的,看來這第三撥監視他的人,就是生命之神陣營了。

看到是這三個陣營,何平覺得更有意思了,之所以這三個陣營的跟蹤者能夠一直跟著他來到這裏,而其他跟蹤者都選擇了中途放棄,原因其實很簡單,這三個陣營都是死亡之神陣營的盟友,但是,盟友的盟友不一定是自己的盟友,敵人的敵人也不一定是自己的盟友,這句話在這三個陣營之間體現的尤為突出,因為就像之前何平看到的那樣,這三個陣營之間是相互敵對的。

生命、死亡、毀滅、殺戮,其中明確與何平有過節的隻有殺戮之神陣營,而死亡之神陣營隻是在最初與何平有點不愉快,至於毀滅之神陣營和生命之神陣營,那就沒有什麽關係了,三撥人之間肯定是不可能相互協助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何平所采取的行動就很明確了,根本不需要選擇,他便直接找上了殺戮之神陣營的那幾人。

刷的一下,何平便來到了殺戮之神陣營幾人的麵前,而且還是手上拿著兵器的情況下,很明顯,他並沒有對話的意思,那幾人也隻好應戰,而與何平料想的一樣,其餘兩個陣營的幾人麵對這種狀況,都隻是在一旁觀望,並沒有任何參與進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