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潮說如果真有其事,那我們真的就應該注意一點,不然,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吃虧可就麻煩了。

易木點點頭。道:王,你說的很對,不過,這一帶我在沒上山當土匪時走過一次。可是如果細算起來的話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

哦,你走過。聖潮顯然是很高興。問:那在前麵可有能夠休息的地方。易木說,如果我說的沒錯,過了前麵的那個黑石堆,有一個能夠擋風避雨的山洞。

幾個人聽了這話,如同吃了定心丸,腳上也不由得加快了步伐。這就是所謂的動力,如果一個人想做什麽事,一旦有了動力的支持,那就什麽都不顧了,直到完成所做的事為止。

幾個人加快了步伐,轉眼間過了易木剛才所說的黑石堆。可當他們在易木的帶領下來到以前易木休息過的山洞時叫他們大大顛了眼。眼前出現一大片的碎石堆,碎石堆的後麵是連著的斷山崖。

怎麽會這樣!金蟬幾乎快哭了。

哎!天哪,真的是應了那句話:屋漏又逢連夜雨。認了吧,命該如此。

那是你們書生的俗見,我們這些人不信命,隻信自己和實踐。聖潮說完這些話,對易木道:我就不信了,找不到一個休憩之所。難道天還能絕我之路。聖潮說完這些話,讓他們這一行人在原地等著,不可亂動。最後還囑咐易木:你給我保護好他們,我去找棲身之所。

聖潮說完話,眨眼的工夫就在他們眾人麵前消失。

流月有些擔心的問易木,你說,王能找到休息之處嗎?

易木惆悵的眼神望著遠方,愣愣出神。隻說:玄哪,在這種荒山野嶺的地方,真的是不好找啊!可是王他就不信這個邪,我看,我們就在這好好等著王的到來吧,希望他能帶來一個好消息。

是啊!流月默默道。

姐啊,要是聖潮真是找不到一個休息的地方,那可怎麽辦?

流月像是安慰金蟬一樣的說:你相信你哥不?金蟬道:信是一碼事,可是能不能找到又是一碼事,這兩者不能混為一談。

流月說。信就行,你在這裏好好安心的等聖潮你哥哥的到來吧。

金蟬點點頭。

耶律清這刻卻沉不住氣了,嗔道:你們的王脾氣可真怪,你說在那個小酒館裏休息多好,熱熱乎乎的睡一個好覺,還能吃下可口的飯菜,哎!

你歎什麽氣,還不是為了你的這破事嘛,要不我們來這荒郊野嶺的幹嘛,真是的。你還在這埋怨上了。金蟬不給好臉色看,說:閉上你那臭嘴。

正在這刻,這四人就發覺眼前一道紅光飛過來,也就在他們一眨眼的工夫,到了他們的近前。四人急切的神情一看是聖潮,破口問道:怎麽樣,找到地方沒有。

聖潮出了一口氣,才說,大的收獲到沒有,小的卻有。

什麽!金蟬嬉笑道:哥哥,你太帥氣了,讓我來獎勵你一個吻。金蟬說著就要向前去吻聖潮。聖潮製止道,我是你哥啊!胡鬧什麽金蟬。是不是沒有餓到。

金蟬一撅嘴,這才說:好了,看把你傳統的。再說了,你妹妹我的吻還能那麽不值錢。

好了,王,別那麽說了,看這天色也快要黑了,我們還是快到你找到的地方去吧。易木這麽一說,這幾個人才動了身,在聖潮的帶領下,穿過黑石堆,走到一片密密叢叢莽莽蒼蒼的深山老林裏。

在老林裏走了好長一段路,在他們那幾個人走得快要不耐煩了時聖潮指著前麵的一棵白樺樹道:到了,在這棵樹的下麵。

幾個人疾步來到白樺樹旁邊,卻發現這樹隻是一個幌子,樹的旁邊有一些一人來高的蒿草,蒿草密密匝匝的把一個半人來高的洞口擋住。

就在這。金蟬首先提出了質疑。

對啊!聖潮道:這就不錯了,你以為這是在你家那,還能那麽舒服。

易木在前頭,撥開亂草,進到洞裏。這才發現這個洞真的很大,可洞裏太黑,看不到底。於是他喊道:王,你們進來啊,裏麵很大。

聖潮說我知道,裏麵何止是大,還很暖和。

幾個人紛紛進到裏麵,找到舒適的位置坐下休息。易木畢竟除了聖潮之外就屬他有些道術了,於是,他出去拾了一些幹柴,乘著天色還有一些亮度,打了幾隻野兔和野雞,拿了回來。

火苗呼呼呼燃著,野雞野兔的被退了毛,放到火上已然烤出了油脂來。香香的味道這刻已經彌漫到了整個洞裏。

金蟬道:這種感覺真好,以前想都沒有想到過。

流月也是那種新奇的感覺,喜悅的神情從她的臉上不時的展現出來。聖潮看了她好長的時間,笑著道:流月,你怎麽總是有事沒事偷著樂,有什麽開開心心的事,不妨說出來聽聽。

流月抿嘴一笑,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煞是迷人。聖潮看後心裏都快要樂出花來。他說:你可真美,有點像年畫上的人物。

哥,我就不明白了,你是真瞎還是假瞎,咋就能把我們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尤其是像這個隱蔽的如此嚴密的山洞。

聖潮一樂,說:我的眼睛瞎,可心不瞎,你們可不準欺負我的眼睛不好,聽到沒!

幾個人笑著道,王,那怎麽可能那。你是我們精神加靈魂上的領袖。

你們太抬舉我了。聖潮說完,問流月:你剛才在那裏偷偷笑什麽。

流月說沒有。

聖潮對她的這一句話抱著懷疑的態度,說,真沒有還是假沒有。流月不吭聲,麵頰緋紅。隻顧著翻烤野兔。聖潮猜測道:你是不是覺得在野地裏烤野物極有情調。流月沒咋表示,可從他那不吱聲的眼神裏聖潮看出來了一切。他說:跟著我們就對了吧,不然像這麽浪漫的事情上哪裏去尋。

金蟬道:還浪漫那,這洞裏都是幹巴巴的石頭,叫我們晚上怎麽睡覺。

不用抱怨了,這就不錯了,總比在陸地裏睡覺的好吧。

金蟬哼著。聖潮不在理他,可從他的口裏喃喃道出按照路程的話,冰河和暮雪今天應該到了地方,該把俘虜交給驚雲了。易木也說是啊。

那會不會出意外。金蟬的這一句話說完,洞裏一時寂靜無聲。隻有那幹柴在劈啪劈啪的燃燒著。耶律清看局勢不對,就把那話題引開,說:王啊!你不介意我這麽稱呼你吧。聖潮說沒事,你想說什麽?

這洞裏我總感覺滲得慌。耶律清說完這話,手指向後麵的黑暗處一指。

此刻的天氣已經是大黑,外麵伸手不見五指,不見有月光,寂靜、荒莫、淒涼的緊。

你聽•••••耶律清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弄出個嚇人的舉動聲音。說:你們聽到沒,我感覺有微微的歎息聲。

在這荒郊野嶺的本也就嚇人,可讓耶律清這麽一說,大家夥立刻屏住呼吸,靜下心來聽著聲音。

幹柴烈火在洞裏毫無規則的劈啪亂響著,火焰燃燒的旺旺地,這些聲音都可以清晰的聽到,可就是聽不到耶律清所說的微微歎息聲。

聽了一段時間,照舊是那樣,易木道:沒有啊,你是不是餓得出現幻覺了?

沒沒沒,絕對沒有,剛才我還聽到了,可這一刻又消失了。耶律清肯定的說:我不餓,剛吃過兔子肉。不信,你看這骨頭。果然,在他的腳底下有一堆骨頭。

是不是妖怪,就是你剛才說的黑風趵突。金蟬一副猜測的神態。

流月說不會吧!你怎麽也嚇起人來了。

金蟬笑著道:嫂子,你怕什麽,我看這個黑風趵突僅隻是一個傳說,我們包括外麵的所有人在內,都沒有見過他的真麵目。不用怕的。

是嗎!流月把目光看向聖潮,希翼能從他的臉上得到答案。可聖潮根本就沒有聽他們的談話,他低頭,似乎在思索什麽。她叫道:王,你想什麽哪,是不是冰河他們啊!

聖潮不語的點點頭,我咋就總感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是不他們有意外了。

王!不是我對你不敬,你的這種想法純粹就是多餘,不然你想想,我們都到這種地步,你還考慮他們幹嘛,有句話說做人做事先顧好自己在說。雖然是有一些自私的感覺,可你想想,是不是每個人都這樣。你要是連自己都顧好,那還有精力去顧及別人。

聖潮讚同的點點頭,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火苗•••••王!耶律清叫道:你找著這的時候有沒有去過裏麵?

裏麵!聖潮重複道。

是啊!

聖潮說沒有,我那有工夫啊,把你們仍在外麵,我心裏都不安,就趕緊接你們來了。咋地,你有想法?

沒有!耶律清道:其實我們應該真的去裏麵看看,我在這聽到那種微微的歎息聲真的存在,王,你應該相信我才是。聖潮說我沒有不相信你,隻是我們出門在外,一切小心才是。好了,你別疑神疑鬼,快睡覺。聖潮說完話,往火堆裏有加了一些幹樹枝,不去理耶律清,對易木道:不管裏麵有什麽動靜,你們都不要去理會,隻要他不犯我,我們就絕對不能去犯他。我在這先眯一會兒,太困。到了下半夜,你叫醒我,我倆換著值夜。

易木說好的,王。

聖潮在臨睡時又囑咐道:你們一定要記住我的話,不準去犯他。

這幾個人倒也聽話,任憑洞的最深處動靜如何的大,就是沒人在吱聲,流月和金蟬相靠在一起的睡著,聖潮和耶律清互相靠在一起的打起了酣,隻有那易木坐在石頭上靠著火,守著夜。盡管他都困得雙眼直往一起閉,乏的渾身一點勁都沒有,可職責的所在,他一點都不敢偷睡,努力睜著眼睛,當困得實在不行時,他就起了身,在洞裏走動走動,緩解一下不爭氣的雙眼。可就是不敢離開火堆兩丈之外。

後半夜的氣溫更加低了,呼出的氣都能成霧,易木一看這也太冷了,於是加大了火苗,使洞裏的溫度提高一些。也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從洞的深處傳來呼喚自己的聲音。易木首先是詫異,可好奇的心已不由自己的目光盯向傳來聲音的地方。

這一看不要緊,可嚇得他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就見在洞的黑暗裏,有一個漂亮十足的姑娘在向自己拋媚眼。那種勾魂的曖昧吸引的易木控製不住自己的雙眼,又像他的那裏放眼望去,就像是那姑娘能在這大冷天的脫光似的。

那姑娘還真不怕冷,緩緩的解開扣子,真的就要打算脫下外衫。

易木雙眼都看直了,幾乎離不開她那姑娘的胴體一般。那姑娘緩緩的脫著,很快的露出了酥胸,隻怕就在一眨眼的工夫,她那酥胸就能露出來•••••男人好色,這可能是本性。就像女人愛美,那是天生的一般。易木已然看直了眼,如同兩道電火一樣,定在了那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