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病**的蕭戰國竟然奇跡般的彈動了手指,旁邊儀器上心跳也開始恢複了。
“有作用了,有作用了,我爸活過來了。“聽見機器上的響聲,蕭清韻激動了起來。
在場的人無不驚訝感歎,然而隻有林風一人眉頭緊皺,思索著什麽。
“小兄弟,有膽量質疑是很不錯的行為,但是前提是你得有那個資格,現在你也看到了,還有不服嗎?“鍾文昌回頭看著林風,用邀功炫耀的語氣說道。
“是哪個傻子送的你神醫的稱號?“林風給了鍾文昌一個不屑的眼神,淡淡道:”我剛才就已經說了,你這針法不適合用在我嶽父身上,你非不聽,你自己看!“
林風腦袋一抬,鍾文昌也順著看了過去。
滴——
滴——
緊急!緊急!緊急!
儀器上瞬頓時傳來刺耳的警報聲,蕭戰國的心跳再次成為一條直線。
整個人開始猛烈的顫動,完全沒有康複的意思,甚至四肢像是被什麽刺激了一樣,瘋**動,嘴角也流出猩紅色的**,場麵看上去極度詭異瘮人。
“鍾老,我爸這是怎麽了?他不是已經治好了嗎?這是怎麽回事?“蕭清韻急忙問道,給她嚇壞了。
向來自信的鍾文昌這時候也不確定了,看著**的蕭戰國,他張張嘴又合上。
“神醫,起來吧,再不讓我出手,我嶽父就沒了。“
林風拉開鍾文昌,趕緊上前,將蕭戰國眉心處的銀針拔出,然後又將額頭的三根銀針比變換位置,落在蕭戰國的兩側。
胸口處的三根銀針以三角的方式相互對應而立於心髒之處。
緊跟著,林風咬破手指開始輕撚銀針,鮮紅的血液順著銀針往下流。
幾秒鍾後,四肢瘋**動的蕭戰國漸漸安靜了下來,體內還傳出呲呲啦啦的聲音。
逆血封針,回溯命法!
這種隻有在古籍上才有的針法竟然被這小子使了出來,怎麽可能?
此時的鍾文昌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從醫多年,他閱過的醫書數不勝數,在此之前他根本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誰會此等針法。
“我嶽父本靜脈受損,五髒六腑功能衰竭,你還用七星奪命針這種霸道的針法來強行打破他體內器官的保護機製,妄圖以此等方式來喚醒我嶽父體內機能,這樣一來,即便喚醒,我嶽父頂多也就能多活半日,半日後,就算神仙來也無濟於事。“
一係列操作之後,林風回頭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對著鍾文昌又說道:“鍾神醫,學會了嗎?知道自己錯哪了嗎?“
這一聲鍾神醫格外的刺耳,讓鍾文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小雜種,你得意什麽?我三叔還沒醒呢,你在這裝什麽呢?今天我三叔要是沒醒,你就給我死在這。“蕭衍仍覺得林風是在虛張聲勢。
“閉嘴吧,傻子!“
林風話音才落,旁邊的儀器上蕭戰國的心跳瞬間恢複,生命力甚至比以往還要強烈。
見狀,林風將其身上銀針撤去,單手輕輕放在蕭戰國胸口處,在蕭戰國氣息交換刹那瞬間猛按。
噗呲——
蕭戰國口中噴出猩紅色的血液,隻不過這筆猩紅比剛才更加鮮豔,但之後蕭戰國臉色肉眼可見的恢複血色,呼吸也漸漸均勻,明顯是從死神手中拽了回來。
“好了,一會兒就醒了!“
這,這……
一時間,整個房間安靜了下來,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心跳儀。
醫術竟在鍾文昌之上,從死神手中拉人。
死人醫活,活人醫死!
此少年究竟是何方神聖,身懷如此神通卻還是無名小輩!
“小兄弟,不,不,神醫,你才是神醫,方才是老夫失敬了,小兄弟年紀輕輕就已經超過了我畢生的成就,老夫慚愧啊,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小兄弟見諒!“
鍾文昌也算是能屈能伸,第一時間就向林風認錯道歉。
幾十年來,這是他第一次被打臉打的最狠的一次,而且還是心服口服。
逆血封針,回溯命法。
這簡直就是神仙啊。
“鍾老過獎了,這隻不過是我平日裏的基操罷了,無需誇讚,隻是鍾老還需多多鑽研啊,中華醫術博大精深,窮其一生都不可能將其全部掌握。“
林風拍著鍾文昌的肩膀,一副老前輩口吻,給鍾文昌整的頻頻點頭,應聲說是。
“神醫教訓的是,是老夫自視命高了,今天多虧了林神醫,不然我這老臉真的是丟盡了,也對不起那些患者送來的錦旗,日後若是您有什麽需要用到我的地方,盡管給我打電話就是,老夫一定傾力想幫。“
說完,鍾文昌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林風。
林風嗬嗬一笑,接了個過來。
他也沒想到一下山就收了一個神醫老小弟。
“蕭小姐,實在是抱歉,鬧笑話了,待蕭三爺醒來我一定登門謝罪,若是沒其他事,老夫就先走了。“
蕭清韻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麽。
而現在心裏給林風罵得最狠的就是蕭國峰父子倆,本來這一老一少計劃的很好,待蕭戰國死後就想法去瓜分蕭家,將蕭家的大權搶回自己手中。
但現在看來,他們的想法隻能是白日夢了。
倆人這會兒快恨死林風了,恨不得給林風生吞活剝了。
“你倆還不趕緊滾?站在這挨罵是嗎?“林風對著倆人毫不客氣的繼續道:”老子說了我嶽父還沒死,你們還不信,現在信了嗎?等我嶽父醒來,讓他好好處置你們,你們這兩個吃裏爬外的家夥。”
林風毫不客氣,已經把自己默認為蕭家的一員了。
“林風,真沒想到你竟然醫術這麽高超!”蕭清韻激動無比,今天她的心情就像是在坐過山車,起起伏伏,差點讓他喘不上氣。
她是萬分沒想到這個土裏土氣的鄉巴佬竟然藏著這般本事。
“謝謝你,林風!”
“哎,謝什麽,那是我的嶽父,怎能見死不救?老婆你太見外了!”林風厚著臉皮嘿嘿笑著,要不是現在有點放不開,這小子估計都要上手去摟人家的嫩腰了。
聽見這話,蕭清韻有些汗顏。
“我自幼就在山上跟著師傅學本事,中醫之術在我十三歲那年就已經全部掌握了,這些都是小兒科,動動手的事兒,談不上厲害,我林風厲害的地方可多著呢,以後你就知道了。”
說完,林風自豪的摸了摸鼻尖,徹徹底底的一個油膩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