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主心骨的先後離開,令抱著胡三太爺的胡青山有些迷茫。
他隻能看向黑媽媽開口詢問:“護法,如今我們該何去何從?”
不等黑媽媽開口,周圍已經出現一排金甲戰士。
為首的對著他們深施一禮:“歡迎三位來到至人祖地!”
……
另一邊,對於小院來說又迎來了一個無所事事的早晨。
陳某人帶著張超家親戚完成了“軍訓”後,晃悠著大屁股跑進廁所,一邊蹲坑一邊高歌。
“太陽當空照,茅坑對我笑,大蛆說早早早,手紙為啥帶的這麽少……”
唱到這裏禍害猛然停住,看著空空的兩手滿臉愕然。
“臥槽,忘帶紙了,還沒穿褲衩子,這可咋弄?”
“這時候把大腦袋拉過來送紙不好吧?”
“他要是在糞坑裏鑽出來,不得跟咱急眼啊?!”
腦補一番豪鬼打著轉從茅坑裏出來的情景,禍害自己都好一陣兒的惡心。
就在陳某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封信忽然從天而降,飄落在了他的手裏。
“臥槽,誰這麽好心給咱送紙來了?”
說完之後看都不看,立即就用來擦自己的大屁股。
“嘿,還挺軟和的!”
暗中觀察一切的的墨皇,見狀好一陣兒的無語,同時喃喃自語。
“哎呀!早知道少將軍用老夫寫的信擦屁股,我就在上麵放上‘癢癢藥’了!”
“癢死他個小壞蛋!!”
比墨皇更無語的是一旁的黃家老祖,也就是長期跟在鬼佬身邊的那位。
“咳咳墨皇大人,你現在不是應該關心信沒送到麽?而不是怎麽坑少將軍。”
墨皇聞言一愣:“你說的有道理……我就是習慣了、習慣了……”
一邊道歉,墨皇一邊賤笑著拋出一塊大石頭,剛好丟在走出廁所的陳某人腳下。
陳某人一時不察,頓時被絆了個狗啃泥。
“哎呀我去,誰特麽的暗算朕呐!”
(前文說過,在九十年代末期,北方農村廁所都是建在外麵的旱廁,不是在室內。)
一邊罵罵咧咧,禍害一邊警惕著想要起身。
抬頭間剛好看到眼前的地麵上出現一行大字:趕快去京城,那邊出事了!
見到字後,禍害更加警覺了:“調虎離山……不是,這叫引大長蟲出洞吧?然後收拾我們!”
“嘿,計爺我才不上當呢!”
說完後,禍害一腳將地麵上的字跡盡數抹去,罵罵咧咧的回到院子中間。
暗中的墨皇、黃家老祖:“……”
氣憤不過的兩位哪裏還顧得上裝高人,立即現出身形。
尤其是墨皇,在陳某人驚訝的目光中大步上前,揪住他衣領就是好一陣大嘴巴子。
“什麽引蛇出洞,什麽調虎離山,京城那邊真的出事了!”
“趕緊去、趕緊去!”
“趕快請小先生過去鎮守!!”
情急之下的墨皇,忘記了小院中的戰力是何等的恐怖……即便鬆老因為認識他都沒有出手……
先是一聲冷哼從王張氏的屋內傳來,隨後就見一根玉釵帶著流光呼嘯而來。
噗的一聲貫穿墨皇的衣袖,將他牢牢釘在了地麵上。
墨皇大驚的同時剛想掙紮起身,又有一隻大腳重重的踩在了他的前胸。
大腳的主人正是大漢王四。
“哼,何人如此大膽,居然在本座麵前行刺計少爺!”
大漢之後,張超家的那群親戚齊齊醒來,呲牙咧嘴的按住墨皇就是一頓猛揍。
直到此時被扇得有點懵的禍害才總算反應過來。
“臥、臥槽,缺德開車的?!”
大漢聞言一愣:“計少爺,你們認識?”
陳大計捂著被打腫的大臉嘿嘿一聲賤笑,完全無視了墨皇那求饒的目光。
“不認識,繼續使勁打!”
“別打黃鼠狼就行,這是咱的熟銀!!”
禍害邊說邊親自加入了痛毆墨皇的行列,為了防止他開口求饒,還特意把臭襪子塞進了墨皇嘴裏。
“出息了是不?敢扇計爺我了是不?敢把蟲小弟都拐跑了是不?!”
“今天不把你個老小子的蛋打散黃了,都算計爺我沒吃飽!!”
眼見著墨皇就要“慘遭淩辱”,善良的常八爺終於看不下去。
“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
“小癟犢子快住手,你沒看墨皇前輩都翻白眼、吐白沫啦!!”
說話的同時,大長蟲已經伸出大尾巴將張超家親戚輕輕推到一邊,把陳某人掀飛出去。
“墨皇前輩您沒事兒吧?”
“以後來串門可別忽然出現,這事情鬧的多不好……”
就在常八爺猶豫著,要不要把自己省吃儉用攢下來的丹藥給墨皇半小粒兒的時候,墨皇忽然從地上一躍而起。
拉著一臉懵的黃家老祖,飛速躥進到召喚出來的小火車裏。
汽笛長鳴,小火車從陳某人大臉上碾過後徑直開向遠方。
“少將軍你給老夫等著,這事兒沒完!!”
禍害聞言毫不示弱,一遍擦去臉上的車軲轆印記、一邊雙手叉腰破口大罵,唾沫星子橫飛。
“沒完就沒完,WHO怕WHO啊!”
“再敢來,計爺我把你腰子都打掉嘍!!”
看著潑婦一般的陳某人,大漢王三實在難以把他和曾經的那位聯係在一起。
苦笑著搖了搖頭開口問道。
“計少爺,剛才你那位朋友為何而來?”
“不會是隻為了扇你……被你揍一頓吧?”
正在罵街的陳某人被問的一愣,片刻後才訕訕的開口。
“四叔你不說咱都差點忘了:缺德開車的告訴咱京城出大事兒了,讓咱趕緊過去幫忙。”
“最好、最好能帶著咱老大一起去……”
大漢王四聞言再次苦笑,同時心中暗想:“人家怕是隻請聽夢帝君前往吧……”
所謂“看破不說破,以後還能過。”
所以大漢王四並沒有揭露陳某人,隻是深深點頭。
“原來如此,可惜九少爺如今不在……”
正說話間,眾人猛然感受到一股浩瀚的氣息從空中傳來。
抬頭看時,正看到一隻占據了半個天空的獨目……
做猴子狀觀望的陳某人先是一愣,隨後整個身體立即燃燒起來。
那對曾經出現過的火紅羽翼,再次隱隱成型。
“大眼怪……長生!!”
書外:過敏的厲害,兩天了。連指甲裏麵都奇癢難忍!
夜不能寐、輾轉反側,這滋味可比失戀酸爽多了。
勉強寫出兩章,對不起大家!
我盡量堅持多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