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視頻

“等我拿劍來!”我說著,返身折回到房間裏,抓起了放在椅子上的青霜劍,重新來到鏡子的旁邊。

解開劍鞘上包裹的布,隨手一彈,青霜劍刃之上寒光淩冽,如秋水般光滑。

“好劍!”趙曉雅讚道。

削鐵如泥,吹‘毛’立斷。

我手起劍落,動作迅如閃電,隨著“嗤嗤”的兩聲,橫豎各兩劍,斬出了一個“井”字。

然後,輕輕用劍一撬,眼前的鏡子就已經被撬開,一指來厚的玻璃被我隨手接住,輕輕放在了地上。

鏡子的那邊,是一個房間。

房間不大,有一把椅子一台電腦,還有一個三角形支架,上麵裝著一個攝像頭。

電腦還開著,有著一個類似監控軟件的運行程序已經打開,上麵赫然顯示著我剛剛進來的情形!

這裏麵果然有貓膩!

對於電腦,我還是比較‘精’通的。隨即坐在了椅子上,簡單的挪動鼠標翻了翻,立即就發現了一個文件夾。

文件夾裏麵,竟然裝著滿滿的視頻!

簡單統計查看了一下,足足有兩百多部!

視頻統一用年月日的格式命名,隨手點開一看,裏麵的情節都是不堪入目的東西!

而視頻裏麵的地點,就是對麵的這個洗手間。

我按時間排了一下序,簡單的快速翻動兩下,很快就找到了昨晚的視頻。

視頻裏麵的內容,與李茹說的大同小異:李茹與李翰以及另外一個妖嬈的‘女’子出現在了裏麵,做著各種極盡享樂的事情,其動作尺度,已不亞於某島國大片,看得我嘖嘖稱歎。

隨著視頻的前行,其中李茹率先離開,接著李翰、小護士離開,出現了個把小時的空白時間帶。

上麵由於有時間記錄,所以知道他們離開的具體時間,直等到第二次小護士進入衛生間,是淩晨三點左右!

正是李茹所言,在三點鍾的時候,小護士進來以後,李翰第二次跟著進來了!

到了關鍵的地方!

李茹說,在這個時候不久,她就聽到了護士尖叫的聲音,以及求救和痛哭的聲音,那麽在這之後,一定發生了什麽事情!

果然,護士簡單的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身子,還沒擦完的時候,李翰又竄了進來。

我注意到,這時候透過玻璃看過去,李翰的臉‘色’有些冷!

冷的可怕!

就跟那天離開我們醫院的時候一樣的冷!

糟糕,我心中一涼:他明顯是被那隻厲鬼給上了身!

而這時候,李翰忽然抬起頭來,看了這鏡子一眼,‘露’出一絲冷笑:在眼前的鏡麵上,迅速的就泛起了一層薄霧!

如同下雨一樣,很快就一片模糊,什麽也看不到。

裏麵隱隱傳來了‘女’子的嬌呼聲,越來越遠!

忽地,一聲感覺幾乎要撕裂咽喉的尖叫從鏡子裏傳了出來!隻是一聲,畫麵就陡然停止,卡克在了一片霧‘蒙’‘蒙’的場景上!

就在這個時候,視頻停止了錄入。

再後來,就沒有視頻了。

難道是附身在李翰身上的那隻惡鬼做的手腳?

我點開軟件看了一下設置,才發現,原來不關厲鬼的事情。想必是為了節省存儲空間,這軟件的視頻錄製本身就設置了一個時間端,從晚上十點開始到淩晨三點,其餘時間軟件本身並不工作的。

這時候趙曉雅也從那個切口處走了進來,估計跟大多數‘女’生的‘性’子都一樣,對我現在所做的事情並不感興趣,而是去查看這間小房子的其他情況。

我又翻看了一下其餘的視頻,其實除了那些不雅的視頻以外,還是差不多有一半的視頻比較正常,屬於普通的視頻。

而那些不雅的視頻裏,我發現了一個共同點:似乎‘女’主腳都隻在那麽兩三個人裏麵變化,其中赫然就有先前跟李翰發生關係的那個‘女’護士!

我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麽:這些‘女’“護士”,貌似專‘門’從事這方麵的工作啊?

就連這個攝像頭,也似乎是專‘門’準備的,也許,不光隻是為了偷偷的拍攝一點個人隱‘私’?

我不由得想起電影裏的一些橋段:許多從政為官者被人用不雅視頻威脅,也許,跟這個有那麽點關係?

要知道我現在處身的這家‘私’立醫院,收費並不低,能夠在這裏住院消費的人,一般都是非富即貴的存在,如果能夠收集一點他們個人不願泄‘露’出去的生活情況,想必他們很願意為此付出一筆錢財的。

樹靠一張皮,人靠一張臉,沒有人會不在意自己在公眾心目中的形象。

我仔細看了看,電腦的機箱就在下方的鐵櫃子裏,被一把小鐵鎖住,連著整張電腦桌子。

看來,這防備工作做得‘挺’到位的嘛。

這難不倒我,我先強行關了機,然後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青霜劍,揮手一劍,就斬斷了鐵索,從裏麵拉出了機箱。

隨手鬆開機箱後麵的鐵紐,裏麵的一股灰塵頓時撲麵而來。

“你做什麽呢?”趙曉雅湊到我的旁邊問我。

“我取下它的硬盤給帶回去,這裏麵可有好東西呢。”我笑著回答。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那玩意兒就那麽有意思?”趙曉雅的語氣有些不善,看來她想歪了。

她也許覺得,我是為了裏麵的視頻,我相信剛才我在翻看視頻的時候,她也察覺到了裏麵的內容。

拜托,大姐,我可是一隻僵屍耶,內心的‘欲’望是可以受到本體控製的,絕對不會為了一點點的小電影小視頻而這麽折騰的。再說了,這種東西網上一大把,要多少有多少,誰稀罕啊。

我真正在意的,是它裏麵錄製的那些人。

這份視頻,也許我可以‘交’給王九他們,作為一個證據,至於對他們有沒有用,我相信,總比沒有的好。

我笑著不答,手指凝聚起屍力,將裏麵的各種糾纏在一起的線路全部扯開,然後找到硬盤,用鋒利的指甲強行彈開硬盤上的螺絲,將硬盤拆卸了下來。

對於電腦這玩意兒,我不是不懂,軟件方麵讓我翻個牆啊掛個馬啊什麽的我還真做不到,硬件方麵讓我修個電路啊檢查個芯片啊什麽的我同樣也做不到。但要說換個風扇啊、裝個顯卡啊焊個爆裂的電容啊什麽的,那還是勉強可以勝任的。

“這房間裏的情況怎麽樣?”我一邊拆下了硬盤,一邊回頭問趙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