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大人好悶騷 胸大無腦 散文詩歌 大眾 網

“保羅那裏我也不方便露麵,況隊估計也麽這麽快回來,你自己去審訊保羅,有問題嗎?”肖西問。

“沒問題。”蔚藍拍著胸脯保證,她也不知道怎麽的,對其他人她都沒什麽信心,對於保羅這條所有人都怕的大魚,她竟然不害怕呢?!

緝毒組的同僚平時也八卦東方翔和保羅兩個人,都說保羅是東方翔的智囊團,都說東方翔脾氣火爆,殺人不眨眼,還說保羅雖然很理智,輕易不發火,可一旦發火就連東方翔都攔不住。

對此說法,蔚藍完全不認同,她認為保羅也沒有想象中那麽可怕啊,被她揍了那麽多次都沒發火,多好欺負啊,估計保羅就跟古代的諸葛亮差不多,隻是劉備身邊的軍師,沒有實際經驗,唉,她都懷疑保羅會不會拿槍,殺沒殺過人了,對於他的傳言,估計也是被大家神話了。

蔚藍端著兩杯咖啡走進審訊室,其他人都回家休息去了,隻留下幾個同組的同事,幫她做筆錄。

“賞你一杯咖啡。”蔚藍把咖啡放到保羅麵前。

保羅嫌棄的看了下眼前的咖啡,不樂意的說:“我從來不喝速溶咖啡。”

“給你杯速溶咖啡算看的起你了,還這麽挑剔。”蔚藍哼了一聲抬手就要拿走保羅麵前的咖啡,卻被保羅用雙手攔住了。

“你就這麽對一個幫助過你的恩人?”保羅挑眉看向蔚藍,他發現這女人怎麽長了一副傻乎乎的樣子,怪不得那麽多人欺負她,因為她好欺負唄。

“恩人?你?你幫過我?”蔚藍一臉的茫然。

“剛才不是我挺身而出,你那些同事會那麽震驚,我那麽給你麵子,你就給我一杯速溶咖啡?”保羅說。

“你剛才是故意的?!”她還以為他剛好走到那裏,不耐煩讓他等那麽久,才說話的呢。

“不然呢?”保羅挑眉問。

“要你多管閑事。”蔚藍故意瞪眼,一副不需要他雞婆的樣子。

“你!”保羅咬牙切齒的看著不識好人心的蔚藍,他剛才就不該多嘴,靠。

“不解開,我怎麽喝。”保羅一臉陰鬱的怒問。

蔚藍撇撇嘴,心想,好吧,就算她欠他個人情好了,對旁邊的警員說:“給他解開。”

“不怕我跑了?”保羅嘴角含笑的問。

“我巴不得你跑了,那我就可以給你定個逃獄的罪名。”蔚藍惡狠狠的說。

“我跟你有仇?”保羅問。

“沒有啊。”蔚藍聳肩。

“那你這麽盼著我死?”保羅瞪大眼睛反問,他的仇家也沒這呆女人這麽希望他死吧?!

“你是黑社會,我是經常,黑社會都死光才好呢。”蔚藍理所當然的回答。

“你這個當警察的,怎麽比黑社會還毒?我們都不希望你們警察死光光。”保羅說。

“真的?”蔚藍不信,黑社會會這麽好心。

旁邊的警員聽著保羅和蔚藍你一句我一句的閑聊,有些無語汗顏,這不是在審訊麽,為毛蔚藍就跟人家聊起來了呢,還聊的這麽好?他們很熟嗎?!

保羅突然露出邪惡的笑容,扯著嘴角說:“警察都死了,誰來抓我們?抓到我們又拿不到證據,怎麽顯得你們的無能,我們的精明?”

保羅說完,旁邊的小警員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換來蔚藍的怒視,嚇的小警員立馬側頭。

蔚藍拿起手裏的記錄本,揚手向保羅的腦袋敲去,奈何,保羅躲的快,蔚藍撲了個空。

蔚藍深呼吸,讓自己盡量不要生氣,跟黑社會生氣,才是真無知。

“叫什麽?”蔚藍不再跟他廢話,立刻認真做起筆錄來。

“保羅。”保羅也認真的回答。

蔚藍低頭皺眉,她倒是沒想到保羅會這麽配合,有問必答?如果真這樣倒是好了。

“職業。”

“黑社會。”保羅供認不諱。

“今天在你的酒吧搜出毒!品,你的酒吧什麽時候開始賣毒的?”蔚藍直奔主題。

“請問你叫什麽?”保羅也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蔚藍愣了一下,不過還是如實回答:“蔚藍。”

“哦,蔚警官是吧,你說在我的酒吧看到有人在賣毒是吧?”保羅問。

蔚藍點頭。

“那你在我的酒吧搜出毒了嗎?”保羅問。

“雖然沒有,不過賣毒的人是在你的地盤被我們抓到,而且當場自殺,這難道不是畏罪自殺?”蔚藍犀利的問。

保羅冷笑起來:“蔚警官,您還真是胸大無腦,在我的地盤自殺,就是畏罪自殺?”

“再胡言亂語,告你汙蔑警察。”蔚藍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警服包的這麽嚴實,都被他看出來她胸大,色!狼。

“怎麽,警察的胸大,不讓人說?”保羅挑眉痞氣十足的問。

“少廢話,保羅,你們組織是做什麽的,不用我多說吧?你最好早點招了,免得大家浪費時間,那個賣毒的小弟是不是你的人。”蔚藍瞪向保羅。

保羅攤手,反問道:“你倒是說說我們做什麽的。”

蔚藍氣憤的直咬牙,跟她打太極?!

蔚藍走上前,揪起保羅的衣領,怒問:“別跟我說廢話,招還是不招。”

保羅從來沒被人這麽無禮的對待過,皺眉抬手反抓蔚藍的手腕,蔚藍一個沒站穩,向下撲了去,保羅坐在椅子上看著蔚藍撲了過來,他也沒躲,反倒是把她接了個正著,一個傾身,把撲在他身上的蔚藍壓在了桌麵上。

蔚藍瞪大眼睛看著離她的臉隻有幾毫米距離的臉,呃……說實話,還蠻帥的。

旁邊的小警員目瞪口呆的看著被壓和反壓的保羅和蔚藍,心想,不就是個審訊嗎?至於弄的這麽**嗎?!

保羅故意跟蔚藍挨的很近,隻有幾毫米的距離,他粗重的呼吸,蔚藍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她鮮少跟男人有過這麽近距離的接觸,在過去的二十幾年裏,她連個男朋友都沒談過,都沒跟男生拉過手,這麽被男人抱在懷裏,還被一個這麽帥的男人壓在身下,她想保持淡定都難,她隻覺得臉燙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