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翔挨揍
“你等著,我去給你拿。”東方翔瞪了倔強的肖西一眼,然後把她扛起來再次扔到**去,看著肖西說了句:“不可愛的女人。”然後轉身走向她的房間。
肖西裹著棉被氣呼呼的坐回**,打量著臥室的裝潢,不是黑就是白的色調還真符合東方翔的品味。
沒一會兒的功夫,東方翔便拿著一套衣服回來了,他將衣服丟在**,自己也隨意的坐了下來。
肖西拿起衣服問道:“為什麽是睡衣?”她衣櫃裏明明還有很多衣物。
“你難道還要出去?”東方翔挑眉反問。
“不出去啊。”肖西說。
“不出去就躺在**休息,剛做完劇烈運動還是休息休息的好。”東方翔說的極其自然,態度極其端正。
“我不出去,你出去。”肖西怒了,她休息不休息他還要管?!
“該死的女人,你還沒完了?!”東方翔也暴躁了,他好聲好氣的對她,她還沒完沒了了。
肖西修的從**站起來,站在東方翔的麵前,變本加厲的怒道:“沒完,一輩子都沒完,不經過我的同意就碰我,還想讓我原諒你?!”
東方翔卻不屑的說:“你沒同意嗎?你當時明明很爽。”
“……”肖西氣的胸口上下起伏不定,她爽了嗎?!好吧,好像是爽了,不過那是正常人的正常反映吧,她又不是死魚。
“別喘了,再怎麽喘胸也就那麽一點點。”東方翔壞笑著盯著她的胸看,因為他此刻是坐著的,肖西是站著的,他的眼睛正好跟她的胸平齊。
這下肖西真的暴怒了,‘砰’的一聲,肖西的拳頭準確無誤的落在東方翔的右臉上,揍完他一拳後,肖西快速的拿起**的睡衣,一溜煙跑到浴室去,並將浴室的門反鎖。
東方翔被肖西的一拳揍的歪倒在**,大手支撐著**才沒徹底摔在**,他雖然動作迅速的回身,可是當他怒瞪著一雙眼睛尋找不要命的罪魁禍首時,隻看到一個急衝衝的背影已經進了浴室,隨之傳來的便是一聲巨響,門關上了。
“靠!這輩子還沒人敢揍我呢!”東方翔嘶吼的聲音響徹在房間裏,他的聲音太大太洪亮,別說躲在浴室裏的肖西了,就連門外站崗的手下都聽的一清二楚。
東方翔門外的手下一個個麵麵相覷,有人疑惑的問:“老大是被海棠姑娘揍了嗎?”
“怎麽可能?!我們老大是什麽人物,他不揍別人就不錯了,怎麽可能挨揍。就算海棠姑娘揍了他,他還不把海棠姑娘打殘廢?!”另一個手下唏噓的說,他們老大的脾氣他們可是最清楚的,火爆著呢。
另外一個手下又不屑的說:“得了吧,沒聽說老大因為海棠姑娘把阿木都給罰了嗎?阿木可是老大和羅哥手下最得力的手下了,如今都給罰了,你們還看不出海棠姑娘在老大心中的分量?!”
“阿木為什麽被罰的?”其他人好奇的問。
說話的人搖搖頭說:“具體不知道,有可能是阿木保護海棠姑娘不利吧。”
東方翔吃醋將阿木罰了的事,其他人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麽,隻知道阿木頂著太陽苦逼的在長跑,後來還是羅哥看不下去給叫停的,現在阿木正在**癱著呢。
“把老大被海棠姑娘給揍了,老大能就這麽算了?”另一個人問。
“這誰知道,沒聽老大怒了嗎?!估計沒海棠姑娘好果子吃,今天過後啊,也許就不得寵了。”他們在門外是這樣小聲議論的。
房間內,東方翔風風火火的衝到浴室前,將玻璃門敲的震天響也沒見門打開,他咬牙切齒的威脅道:“你給我開門。”
“……”得到的回答自然是沉默。
東方翔的眼角噴射著足以燎原的火,怒道:“鐵門我都能爆破,這破玻璃門我一拳頭就能打碎,是你主動開門主動承認錯誤,還是你要被動到底?”
仿佛覺得自己說的還不夠狠一般,東方翔又恨恨的說道:“你自己開門還能從輕發落,如果讓我把門砸開,你就等著看我怎麽虐你吧。”
肖西聽他要砸門,心裏一慌,剛才揍東方翔的時候實在是太生氣了,所以行動快於大腦的沒多想就動手了,現在想想,她就算再生氣也不該動手啊,除非她以後就不想在東方翔身邊臥底了,否則她還是要忍氣吞聲才行,而認真想過的肖西則是打算繼續在他身邊臥底的,反正現在已經失!身!了,就算她現在撤離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不開是吧?好,你等著。”東方翔恨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肖西一驚,喊道:“等等。”
東方翔在門外不屑的冷哼一聲,以為肖西要開門,冷聲命令道:“馬上開門。”
“不開,你要是把門砸開我就從窗戶跳下去。”肖西威脅完,跑到窗戶邊將窗戶打開。
窗戶打開的聲音自然被東方翔聽到了,他眼角抽跳起來,該死的女人還會威脅他了。
“你把門打開,我不揍你。”東方翔大方的說。
“你騙鬼呢,你那麽變態還不把我揍成肉餅?!”肖西的聲音清晰的傳入東方翔的耳中,變態兩個字尤其清楚。
“你別進來,你進來我就跳下去,大不了一死,也比被你揍強。”肖西說。
東方翔氣的真想砸開門揍她一頓,她揍他就算了,還反過來威脅他,這當真是史無前例的。不過他也不敢確定她真是在威脅他,還是認真的,畢竟這女人的狠絕他也見識過了,當日救他的時候,要是沒有股狠絕的性格也是做不到奮不顧身的。
雖然東方翔氣的雙手握拳,很想把玻璃門砸開暴揍她一頓,不過最後他還是將手放下,恨恨的說:“海棠,你有種。”
說完東方翔氣呼呼的轉身出了房間,他還是沒敢賭,因為他怕他真的將門打開那一刻,她真的從窗戶跳下去,這可是十六樓啊,跳下去必死無疑,他賭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