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幹什麽?”葉黎心條件反射的要甩開他的手。
“馬路上你低著頭走路找死啊。”歐辰熙的語氣突然變得生冷。
葉黎心抬頭才發現自己麵前車睡馬路,而且她差點衝紅燈過馬路,是挺危險的……
無奈,葉黎心知道自己不對,也知道他是好心才罵她的,隻好牽牽嘴角,並沒說什麽?
“想好吃什麽了嗎?”歐辰熙問。
“沒有,我吃什麽都行。”葉黎心語氣悶悶的說,雖然知道他是好心,可是被罵的她,心裏還是多少會有些不爽的。
“去吃披薩?”歐辰熙建議,因為他記得葉黎心喜歡吃披薩店裏的蛋糕。
就這樣,歐辰熙打算就這麽在溫哥華纏葉黎心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他就不信葉黎心還能這麽強硬,她心裏明明是有他的,他知道她是心裏不痛快在報複他罷了。
隻是,歐辰熙不知道的是,他想的太簡單了,葉黎心心裏的氣,遠比他想象的要大,一個月?哪夠呢!
此刻遠在美麗希臘的安好正手挽著歐辰楓的胳膊漫步在白藍相接的小道上,她的肚子隆起,已經有了十足的孕媽媽的樣子。
“你小心點。”歐辰楓時刻的提醒安然注意台階。
“不是還有你嗎!”安好挽著他的胳膊,將身體的大部分重量都靠在他的身上,說話的語氣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歐辰楓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對她的無賴表示無奈又寵溺。
“不要捏我的鼻子,我都快做媽媽的人了,這樣很丟人好嘛。”安好打掉他的大手抗議。
“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出去肚子鼓起來以外,哪裏像個媽媽的樣子?!”歐辰楓鄙視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合格麽。”安然瞪著眼問。
“不是,我開玩笑的。”歐辰楓見他要生氣,馬上轉移話題。
安好這才放過他,兩個人又走了一會,安好覺得累了,於是兩個人隨便找了個咖啡店坐下,歐辰楓很自然的給她點了個杯香醇的牛奶和糕點。
安好吃了幾口糕點,突然問道:“市長大人,你說歐辰熙和葉黎心會不會和好?”
“你沒打電話給黎心嗎?”歐辰楓以為安好會第一時間打給黎心呢。
安好搖搖頭:“沒有,要不我現在打吧。”說著就掏出了電話,可是電話剛拿出來就被歐辰楓搶了過去。
“算了,還是別打了,如今歐辰熙都追過去了,在不在一起隻是時間的問題,讓他們兩個鬧去吧。”歐辰楓淡淡的說。
安好想了想,露出笑臉,笑道:“也是,讓葉黎心虐虐歐辰熙也是應該的,我覺得歐辰熙這次是不會再退縮了是不是?”她有些不確定的問。
歐辰楓點點頭,肯定道:“一定的,他既然下定決心來搶婚,就一定不會再退縮了。”看來葉黎心這步險棋是走對了。
“啊!我還是要給黎心打電話,快過聖誕節了,問問她回不回國。”安然又興衝衝的將電話從歐辰楓的手裏搶回來。
歐辰楓拿她沒有辦法,隻好喝著咖啡看著她跟葉黎心講電話,他發現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也覺得很幸福,再過半年,他們的孩子就要出聲了,到時候一家三口一定會更幸福。
半個月後,歐辰楓和安好蜜月歸國,下了飛機剛出關口就看到白澤和簫煌在等他們。
“安好這肚子是越來越大了啊。”白澤看著安好的肚子說。
“是啊,不是才不到四個月嗎,怎麽像五個多月似的?”簫煌看著安好的肚子也覺得奇怪。
“不會是兩個吧?”白澤開玩笑的問。
“怎麽可能!……不會吧?”安好篤定的說完,又不確定的反問歐辰楓。
“這說不定,我這麽厲害,一箭雙雕也是有可能的。”歐辰楓自戀的模樣讓人覺得很欠扁。
尤其是在白澤和簫煌這兩個單身麵前,更讓他們覺得歐辰楓這是得瑟到家了。何況簫煌的心裏還裝著安好呢。
“事情解決了?”歐辰楓突然問。
“你們說什麽呢?解決什麽了?”安好不明所以的問,她怎麽覺得他們說話拐彎抹角,故意不說明白呢。
“你不用知道,公事。”歐辰楓簡單的一句話帶過。
“噢!”安好一聽是公事,她也沒興趣了。
“不過有一件事不樂觀。”簫煌想了想,還是決定把事情先跟歐辰楓說了。
“什麽事?”歐辰楓見簫煌突然這麽正經,也嚴肅起來。
“還記得上次拍賣的那塊地嗎?”簫煌問。
“當然記得,那塊地你後來不是退出競標,地不是讓給東方翔了嗎!?”歐辰楓記得當時簫煌對那塊地有興趣,後來他便把那塊地轉讓給了東方翔,而且還把價格抬高了兩億,讓東方翔白白多拿了兩億給政府,並且他自己也從東方翔手裏白白得了一塊地皮,雖然不如市中心的黃金地段那麽值錢,不過也值幾億呢。
這事最開始簫煌沒跟他說,而且當時競標時,東方翔是以其他人的名義競標的,所以當時他根本不清楚,得標者是東方翔,後來簫煌對他說的時候他才知道。不過競標已經結束,說什麽都沒用了。
“那塊地怎麽了嗎?”歐辰楓覺得簫煌不會無緣無故提起那塊地。
簫煌和白澤紛紛點了下頭,歐辰楓反映也塊,不用他們再說,他也知道是東方翔那裏出了問題,於是說道:“行了,回家再說吧。”
“陪我去取行李吧,我帶了好多禮物給你們。”安好聽他們終於說完了,才開口。
“就知道你?一定帶了禮物給我,我才來接你們的。”白澤笑嘻嘻的說。
“我要是不買禮物給你們,你們是不是就不來接機了?”安好笑著問。
“有可能真不來了。”簫煌也開起了玩笑。
“知道就不帶禮物給你們了。”安好做出一副無比後悔的表情。
這一路上歐辰楓都沒說話,隻是坐在車座上擺弄著手機,之間他的臉色一點點發沉,卻一直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