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著火
“你的腿屬於二次斷裂,流血過多的情況下,骨頭如果錯位嚴重,接不上的話,就要截肢。”醫生沉聲說。
縱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保羅聽到截肢二字,心裏也有些抖,截了肢他還怎麽跟老大一起打天下?!
那他不就成廢物了?!
“手術室準備好了。”實習醫生跑進來通知。
幾個手下將保羅扶上手術車,保羅被推著向手術室去,他精銳的眼睛轉了一下,見沒看到他想看的身影,沉聲問道:“蔚藍呢?”
“剛才走就沒回來。”手下立刻回答。
保羅伸手道:“給我電話。”
將電話打給蔚藍,電話是打通了,可是一遍遍的被按拒接。
該死的女人,還真記仇,不就是逗逗她嗎?還真生氣走了,太不負責任了,真不管他了!
“保羅先生,請關掉電話,馬上要進手術室了。”手術車停在手術室門口,實習醫生提醒保羅。
保羅將電話仍給手下,冷聲說道:“告訴她,我要死了,讓她來見我最後一麵。”
說完,保羅便被推進了手術室。
兩個小時後,保羅從手術室裏被推了出來,幾個手下衝了上去,其中一個手下掀開藍色的消毒布,見他們羅哥的腿還在,這才鬆了口氣。
“放心,骨頭總算是接上了,不用截肢了。”醫生知道這些小混混不好惹,不等他們問便馬上說明。
“醫生謝謝你,回頭我給你包個大紅包。”其中一個手下說。
醫生驚訝的看向該手下,心想,混混居然會說謝謝?!看來他是小瞧這些人了。
由於保羅打了全身麻醉,第二天清晨他才醒過來,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自己的腿,發現腿還在才放心。
見他醒來,一直守夜的手下馬上湊上前問:“老大,您醒了?快去叫大夫來。”他對另一個手下說。
其他人在睡覺,聽到他這麽說,馬上迷迷糊糊的衝了出去。
醫生很快便過來了,給保羅檢查了一番後,說道:“還好,沒有發炎的跡象,這次真要好好修養了,如果第三次斷裂,我也幫不了你了。”
保羅點點頭,醫生沒說什麽便出去了。
“羅哥,你餓了吧,我去給你買吃的,你想吃什麽?”手下問。
保羅環視一圈屋子,冷聲問道:“蔚藍沒來?”
幾個手下麵麵相覷,被問的手下支支吾吾的搖搖頭。
“電話沒人接?”保羅有問。
“接了。”手下又支支吾吾的回答。
“靠,吱吱唔唔的,不會說話了是不是?我問什麽你們才知道答什麽?需要鍛煉了是不是?”保羅沒耐心的怒吼。
手下聽到羅哥說鍛煉,臉色齊變,羅哥和老大所說的鍛煉哪是鍛煉那麽簡單啊,簡直就是魔鬼訓練。
於是,馬上一五一十的回答說:“我將羅哥吩咐的話轉達給蔚警官了,蔚警官說,說……說……”
“有屁快放。”保羅沉聲低吼。
“蔚警官說讓你去死好了。”手下小心翼翼的匯報。
“媽的,滾,都滾出去,別讓我看見你們。”保羅煩躁的對手下們低吼。
嚇的他們馬上迅速閃了出去。
保羅一個人在**生著悶氣,看到手邊的手機,氣哼哼的拿起來,撥電話給蔚藍,可惜的是,該死的女人可能看是他的電話號碼,根本就不接。
保羅咬牙冷哼一聲,隨即打開短信信箱,電話不接,短信可以發吧!?
“該死的女人,你居然這麽沒良心,我差點被截肢,你居然真不關心我。”保羅將編輯好的信息發了過去。
蔚藍此時也正在家生著悶氣,不過她生悶氣可比保羅幸福多了,她如今喝著啤酒吃著炸雞,看著電影,不知道有多快活。
聽到手機響,她拿過來一看是保羅的電話,不屑的將電話仍到一邊,理都沒理。
過了一會兒,又有短信提示音,蔚藍想也不想的打開來看,她根本沒想到是保羅,因為保羅從來都不給她發短信的。
可這條就偏偏是保羅發的。打開一看,蔚藍更氣,騙她就算了,還敢罵她是笨女人!?
編輯了一大串罵他的短信想要發過去,就在按發送到時候,她東方動作突然停頓,想了想,算了,不發了,現在理他的話不是太給他麵子了,就不理他,急死他。
她那麽擔心他,他居然騙她!
“我說真的,我真差點被截肢。”保羅見蔚藍沒回,又發了一條過去。
一連發了幾條都沒有任何回應,保羅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半夜,快天亮的時候,保羅醒了,確切的說不是自然醒,是被一陣煙味給熏醒的。
他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剛睜開眼睛便覺得有一股勁辣的滋味特別刺眼,入鼻的煙味讓他感覺一陣心慌,他馬上察覺到不對。
他努力微微彎起上身,看到門縫正有濃煙湧進,借著門縫也看得出來外麵有火光。
“靠!著火了!”保羅怒罵,最近真是禍不單行,開車出車禍,東方會好端端的被突襲包圍,如今住個院居然還趕上著火。
醫院著火應該是百年不遇的事把?這他媽都能讓他趕上。
“來人,著火了,來人……”保羅大喊了三聲,剛喊了三聲就有眼濃煙鑽進他的鼻子和嗓子裏。
更可氣的是,喊完他才發現,哪裏有人,他的手下昨天晚上被他罵走了。
難不成要死在醫院不成?!
保羅將枕巾抽出來,抬手將枕巾摔在床頭櫃上,將水杯打翻浸濕枕巾後,將枕巾捂在摳鼻上,仿佛濃煙熏死自己。
隨後他便冷靜的想辦法,估計現在外麵的醫生護士或者消防員都在外麵救火呢,一時半會趕不到他這裏來,幾秒鍾之後,他馬上想起可以打電話,馬上撥通了他手下的電話。
電話撥通,他便沉聲說道:“醫院找火了,我被困在病房裏,快來醫院。”
“啊?著火?!是羅哥,你挺十分鍾,我馬上到。”保羅的手下開始還有些迷糊,可隨即便意識到危險性,馬上從睡夢中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