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寵 **很受傷(下)
野獸大叔喘著粗氣俯身看他,原本幽黑的獸眼此時已染上一層紅霧,鼻孔吭哧吭哧地朝顏梓祺噴著熱氣。
顏梓祺艱難地咽了咽口水,他知道野獸大叔化身獸態時很容易激動,以前就曾有過一次在他的大腿處蹭泄了的經曆,可當時的野獸大叔是沒有什麽經驗,所以才會放過顏梓祺的**而將就用他的大腿,而如今野獸大叔**的經驗已是今非昔比,甚至可說是飛流直上三千尺,要經驗有經驗,要技巧有技巧!雖然他化身獸態沒辦法講話,可不代表就沒腦子思考啊,就單看他幫顏梓祺口0交時的技巧,那可不是普通的野獸能隨便做到的。
於是,綜合以上的分析,得出的結論便是:如果野獸大叔真想要用獸態上他的話,他的**必定難保了!
越想越驚,越想越急,顏梓祺又開始做著徒勞的掙紮,“蘭孥修頓,你快給我變回來,你要是敢用這個樣子捅我,你就死定了!”凶神惡煞的威脅在巨大的猛獸麵前,顯得格外的蒼白無力,看著野獸大叔一點點地逼近,顏梓祺止不住沮喪地說道:“大叔,你不是想讓我當你的伴侶麽,現在把我捅死了,往後誰給你當伴侶啊,就算沒捅死,捅殘了的話,你以後想用都沒得用,多不劃算啊!”(這可憐的娃已經語無倫次了!)
野獸大叔低下頭,伸出舌頭對著顏梓祺的臉又是一通**,雖然野獸口水頗多,但沒有任何怪味,顏梓祺倒也沒覺得惡心,可不惡心不代表他喜歡用口水洗臉啊!
掙紮中,顏梓祺抬起雙腿想去踢野獸的腹部,可剛抬起腿來,顏梓祺的臉霎時變綠了,隻因他抬起兩條腿,屁股便毫無遮掩地暴露了出來,野獸大叔剛好拱下腰,那個邪惡的凶器正正頂到了顏梓祺的屁股上!顏梓祺驚愕地想把雙腿收回來,可野獸大叔卻死死將他頂住,令他的腿隻能高高翹著,根本放不回去……
天亡我也!由那凶器上傳了的炙熱的溫度,讓顏梓祺有種被燙傷的錯覺,半仰起頭想去看那東西到底有多大,可剛抬起臉,立時引來野獸又一輪的唇槍舌戰。
“你這該死的家夥……”顏梓祺無奈地低罵了他一聲,隨即放軟了身子,不再掙紮,算了,死就死吧,就當是拿自己的身體來賭一把,如果蘭孥修頓肆無忌憚地傷害他的身體,那這樣的愛情,不要也罷,如果蘭孥修頓就算化身為野獸,也知道要憐惜他半分,那麽,往後的日子,就隨著他過吧,就算要永遠離開地球,他也是無怨的。
因為這樣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注定是畸形的,所以,必然要用畸形的方式來處理它,既然想接受這個獸人,那麽就該連他獸化的樣子,也要一並接受吧……
野獸雖然容易興奮,卻沒有顏梓祺想的那麽急躁,更沒有胡亂就捅進他的體內,而是不斷地用舌頭輕舔著他,顏梓祺後知後覺地發現,野獸這麽做,是在安撫他吧。
真是搞不懂,既然怕嚇到他,又何必變成野獸呢?顏梓祺想不通。
野獸大叔突然停了下來,退開了一些,抬起獸掌便將顏梓祺翻了個身,讓顏梓祺背對著他趴在**,這次顏梓祺倒是很配合,不僅乖乖翻了身,還曲起雙腿半跪著,翹高了屁股,在腦袋不受禁錮的空擋,顏梓祺偏過頭去看身後蘭孥修頓身下的家夥,這一看,差點噴出一口黑血。
雖然心裏麵已經同意野獸大叔這樣子上他,可當看到那小野獸的體積後,顏梓祺立時想打退堂鼓了,這怎麽可能進得去,那家夥比他的手臂還要粗,怎麽可能捅得進去啊,顏梓祺風中淩亂了!
不過已經到了這一步,野獸大叔當然不會輕易讓他退縮,隻見野獸的舌頭慢慢在他後背遊走,漸漸往下,直到舔上顏梓祺那即將麵臨生死考驗的脆弱**。
顏梓祺身體微微一抖,無力地低下腰,翹起屁股,任由那溫熱的舌頭在他下方攻城略地,而無半點還手之力。
野獸大叔舔了許久,又將自己的欲0望送上前去蹭那個入口,大量粘稠的**被蹭到顏梓祺屁股上,微微的涼意讓顏梓祺覺得意外。
當那巨大邪惡的東西緩慢地送進他體內時,顏梓祺整張臉皺成一團,身下那股被撕裂的疼痛,是無法忽視的,疼得他臉都青了,大量的冷汗由額頭背部嘩啦啦地傾倒而出。
野獸也感受到他的緊繃,低下頭一次次地舔著他的後腰,如按摩一般,神奇地減少了少許的疼痛。
等野獸終於將那東西完全塞進去時,顏梓祺覺得自己已經被疼得死去了一回,然後在野獸緩慢**時,他又被疼得活了回來。
於是,在野獸占有他的過程中,他便在死去又活來的境地中來去徘徊著,一秒鍾的時間,仿如一個世紀那般的漫長。
一頭龐大的野獸,壓著一個瘦弱的人類,原本結實的床,居然也被他們撞得吱吱直響,顏梓祺趴在**,腰部被固定著,身下強而有力的撞擊提醒著他,他還沒被做死,屁股早已經被蹭得發麻,更被沒多少感覺,體內被捅得發熱發燙,他擔心再這樣磨下去,他的身體肯定會自燃的。
顏梓祺覺得,此時的自己,也化身成了野獸一般,在身後那頭野獸的掠奪下,臣服於身體深處的最原始的欲0望,拋開一切,失聲呻吟著。
不知道到過了多久,這場如同災難一般的性0愛,在野獸大叔深沉有力的幾下深頂之後,終於宣告落幕了。
顏梓祺就如同一個被撕碎了的破布娃娃,癱軟在**,連眨眼的力氣都沒有,一攤鮮紅的血跡印在白色的床單上,格外觸目驚心。
顏梓祺隻覺眼前一黑,終究是昏了過去,昏過去前的最後一個念頭便是:既然要昏,怎麽不在野獸捅進來時就昏掉呢!他奶奶滴!!
早晨的陽光格外明媚,因為沒什麽客人,藥店裏的幾個小姑娘圍在一起討論著韓國的某個偶像組合,爭論著是哪個成員比較帥,正當她們討論得如火如荼時,隻見門口出現一高大的身影,瞬間擋去了不少的陽光,幾個小姑娘在看清對方的樣子後,都呆住了,有一個統一的念頭在她們心裏浮現:韓國偶爾組合神馬的,都是浮雲啊浮雲,眼前這男人才是帥哥中的帥哥,精品中的極品啊!!!!
還是店長比較理智,率先回過神來,走上前兩步問道:“先生,你要買什麽藥呢?我可以幫你介紹。”
蘭孥修頓瞄了眼藥店內各種眼花繚亂的藥品,冷冷地說道:“傷口消炎止血的藥。”
店長笑著繼續問道:“是想要內服的呢?還是外敷的?”
蘭孥修頓眉頭一皺:“內敷的”
店長微微一愣,在腦海裏快速搜索著有什麽可以內敷的藥,唯一想到的,便是痔瘡膏!想到這裏,店長有點窘,心想這帥得天花亂墜的男人,居然也有這種難言之隱啊,果然是人無完人啊!
原本店長準備往放置藥膏的櫃台走去,可一個資曆比較淺的小姑娘忍不住上前搭話,便問了個比較直白的問題:“是要治療痔瘡的藥膏嗎?”她這一問,立時遭遇眾人惡狠狠的白眼,心想大家都知道內敷藥膏是什麽,你有必要直接說出來,讓對方難堪嗎?集體鄙視你!
不過她們顯然是多慮了,蘭大帥哥不僅沒有半點難堪,甚至還說出讓眾人瞬間石化的話來,隻見他眉頭微皺,淡淡說道:“不是痔瘡,是做0愛時傷到了,現在還有點出血。”
蘭孥修頓原本是想將顏梓祺送去醫院的,可如果真把他送醫院了,就小家夥那要麵子的性子,醒來後估計會跟他拚命,所以最後蘭孥修頓隻能自己來小區外的藥店買藥,他已經檢查過了,並不是什麽重傷。
幾個小姑娘在聽了他的解釋後,都是一副被雷劈焦的表情。
做0愛時傷到了!做0愛時傷到了!……,無數的回聲在眾小姑娘腦海裏回**著。
這帥哥果然是神級的帥哥啊!連做0愛做到受傷這種事都能說得這般的淡定。
最後還是店長比較冷靜,轉身走進去櫃台,選了好幾樣藥膏,隨後又用看似隨意,其實是在意得要死的語氣問道:“請問先生的愛人是男人還是女人,如果是男的,就用這種藥膏比較好,如果是女的,就用這種。”
蘭孥修頓瞄了藥膏一眼,毫不猶豫地拿起那個男用的藥膏,扔下一張百元大鈔後,便轉身走人了。
“先生,還沒找錢。”店長拿著錢想追出去,可就這一會的功夫,帥哥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店長回身走進藥店內,便看到眾小姑娘頂著星星眼,崇拜地看著她,“店長,你好厲害啊,居然連帥哥都敢忽悠!”那藥膏明明沒有分男女,店長居然硬給他們分類了。
店長眨眨樣,奸笑道:“不這樣忽悠,怎麽能滿足你們幾個腐女的YY呢?!”
……
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顏梓祺終於醒了,他是被餓醒也是被嚇醒的,睡夢中有一大堆美食從他眼前飛過,他伸手去抓,卻怎麽也抓不住,最終他看著滿天的食物,然後活活被餓死了。
睜開眼的第一時間,便看到挨著床邊席地而坐的蘭孥修頓,隻見他一隻手放在**撐著頭,微斂著目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之前**的種種立時湧進腦海,顏梓祺懊惱地閉上眼睛,狠狠地轉身背對蘭孥修頓,這一動才發現屁股下麵涼涼的,那個被侵入的地方,也沒有很疼,應該是蘭孥修頓幫他上藥了吧。
蘭孥修頓看到他醒來,不禁伸手去揉他的頭發,“還是很不舒服嗎?”
“知道我會不舒服你還做。”顏梓祺悶聲地指控他。
聽了他的指控,蘭孥修頓反而勾起嘴角,解釋道:“這是一個儀式,讓你徹底成為我的伴侶。”
顏梓祺轉回頭狐疑地看他,“我們早就做過了,幹嘛非要這樣!”
“可之前我都沒用獸態與你做。”蘭孥修頓起身彎腰親了親他的耳垂,輕聲說道:“對不起,本來想等過一陣子再做的,可實在忍不住。”隻有他自己明白,不是忍不住,而是沒信心,如果到時小家夥不願意跟他回去,難道又要再一次把他掠走嗎?就算掠得他的人,可心呢?
聽著他的解釋,顏梓祺無奈地撇了撇嘴,心裏暗罵著:別人是急色鬼,你就是隻急色禽獸。
然後他便聽到野獸大叔用很淡的聲音問他:“小家夥,你願意跟我回納西嗎?”
作者有話要說:雙更呀雙更,其實雙更也不是很難嘛!!
大家踴躍留言呀,顏子才有更大的動力寫文,哦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