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寵若驚·壞小子,別這樣 8、主動的品嚐(2更畢) 全本 吧

沫蟬從頸子上拉出一根紅繩,繩上吊著一顆黑黢黢的珠子。絲毫不起眼,完全沒有光芒,甚至都不是正圓……

莫邪一眯眼,“琉璃珠?!”

“是呀。”沫蟬臉紅了紅,“說起來有點難以置信,是吧?這東西實在太不起眼,要不是小富那麽鄭重地托付給我,我都沒好意思將這事兒跟它聯係在一起。”

“可是那晚上,我周身上下,除了這顆珠子之外,再沒有什麽特殊的物件兒了啊!”

莫邪盯著那顆琉璃珠,不由得鳳目放光轢。

沫蟬聳了聳肩,“開始聽說是琉璃珠,我覺得琉璃應該是那種很晶瑩剔透,或者五彩斑斕的模樣啊,怎麽也沒搞懂這顆怎麽會是這麽顆煤球似的,黑黢黢的。”

莫邪卻長出口氣,展顏而笑,“傻瓜蟲,救了你的,就是這顆毫不起眼的黑黢黢的琉璃珠啊!”

箴.

“真的?”沫蟬也驚喜。

莫邪點頭,“琉璃至純至淨,被認為是藥師佛的化身,所以身佩琉璃會有驅邪除病的功效——喬治的血進.入你體.內,如果按照病理學來說,是外毒入侵,會讓你的身子產生病變反應……琉璃祛病,便是幫你擋住了他血的侵蝕!”

沫蟬捂住嘴,歡喜得說不出話來。她再笑,“我想起來了,還說琉璃是千年修行的境界吧?在這樣深的境界麵前,那些來自西方的小邪祟,又如何能攪得起波浪!”

“是。”

莫邪雙手捧著琉璃珠,起身疾步供奉在香案上,他竟然老老實實地跪倒下來,結結實實地朝它叩了三個響頭!

沫蟬眼眶一熱,連忙跑過來。想他是那麽高傲的狼王呢,怎麽可以這樣說跪就跪,說叩頭就叩頭啊!

“要跪也是我自己來,要磕頭我也自己磕!”沫蟬伸手拉著他,“畢竟,它保護的是我!”

他便笑了,還是堅持磕滿了三個頭,這才轉頭望她,“夏沫蟬,你真欠揍。別告訴我你直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命,在我心裏,比我自己的命還更重要!”

沫蟬心窩一**,忍不住便也跪倒下去,再向琉璃珠叩頭下去。原本也想叩滿三個,算是將他的都給贖回來,省得他又在叩頭的時候,偷偷在心裏向琉璃珠,替她許了什麽承諾——結果剛叩下去一個,就被他提著手臂給拎起來了。

沫蟬瞪他,“為什麽不讓我磕了?”

他眉眼皆醉,染上無法形容的薔薇嫣紅,“哦,如果你要是也叩滿三個,那現在就等於我們在拜天地了——夏沫蟬,我可沒準備讓你我的婚禮就這麽草草地進行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的事情,我情願再等等……”

“噗!”沫蟬一口嗆住,伸腳去蹬他,“唉,你說什麽呢你!”

莫邪大笑,撲身壓住沫蟬,“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的事情,我是可以再等等——可是,入洞房的事,我倒是越發等不了了。”

他微微懸起身子來,將她衣衫狂烈掀起,屏息去看她白皙的上.身,盡量耐心地再欣賞了一下bra上人工的刺繡……耐心也就隻到此處,他便再沒心情欣賞那人工遮擋的美麗,大手一分,布料應聲而裂!

“喂,喂喂!”沫蟬驚呼,指著香案,“你剛衝那邊叩完頭,你扭頭就在這兒把我按倒了……你,你不怕那邊怪罪你啊?”

“不怕!”他雙瞳冰藍漾起,“就算要下地獄,隻要還能帶著你,我也毫不猶豫地去!”

他說得輕鬆,沫蟬卻輕鬆不起來——拜托,香案那邊就算沒具體供著哪位大佬的塑像,可是那嫋嫋香煙繚繞之中的,怕也有一雙正望著他們倆的眼睛吧!

沫蟬羞得就地一個翻滾,將自己的身子背轉過去,藏住那被他強行扯開的美麗……

她奮力想要爬走,卻沒想到自己拱翹起的臀,在他眼裏卻反倒成為最直白的邀請——莫邪一聲狼吼,撲身而來,一把攬住她的腰,便將他的臀伏在了她的臀上……

直白的昂揚,毫無羞澀地直從後麵抵住她的秘境入口!

沫蟬驚叫,“哎,你別這樣!”

啊……好吧好吧她承認,身為關關的損友,她也不可避免地在關關家親眼見過好機會喵星人、汪星人當眾的那啥那啥表演。

那些外星朋友反正是外星來的嘛,不必遵守地球的規矩,所以隻要想要了,一點都不管旁邊有沒有人看著,直接撲上去就一二三、三二一了。

剛開始的時候,她跟關關兩人還扭捏一下,意思意思地背過臉去,或者伸手捂捂眼睛什麽的。可是後來發現,她們倆這麽假門假事兒的,其實人家演藝主角根本就全不在乎。

——然後再往後發展,她跟關關不但已經可以做到臉不熱心不跳了,甚至還能有一搭沒一搭地討論幾句:

“欸,黑虎這表現可不行啊。這麽早就泄了……人家虎妞兒哪能有快感?”

“哇,貓三哥太了不起了,昨晚上剛寵幸完毛毛,今早上又爬花花身上去啦!哇塞,節奏感不錯啊!”

再到後來……關闕再看她們倆,就忍不住翻白眼兒。

所以沫蟬雖然自己還沒經過人事呢,不過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了,尤其對於獸類之中這種背後來的方式。她理解莫邪這樣本.能衝動的原因,可是她自己畢竟還是個雛兒,如何能接受這樣野性的姿勢!

沫蟬又羞又急,便哭出眼淚來,“夏莫邪,你混蛋!我不是母狼,我是人!”

人呢,是動物界中唯一能在親熱的時候,與愛侶麵對麵的;所以呢,人也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在生殖這件事上享受到快.感的物種……沫蟬當年在電視上看過動物的節目,記得似乎是趙忠祥老師那親切的嗓音說出的這樣一段話。

所以,她隻能麵對麵;必須麵對麵!

莫邪隻好鬆開手,歎息著將她攏入懷中,“我沒把你當母狼。再說,狼族的姿勢,也不是簡單這樣的。”

沫蟬知道自己有點過敏了,趕緊抹幹淚水,卻被他的話給引出好奇來,“狼族的姿勢,不是這樣的?那是哪樣的?”

呃,好吧,該死的好奇心……

莫邪便忍不住笑,“比你見過的貓啊狗啊的,還要再複雜一點。”

沫蟬忘了自己剛剛還在哭,兩眼放光地扯住他,“你說啊你說啊!”

“呃,是,要扭轉過去的。”

“哎?”沫蟬表示想象力不夠了,便伸手推著莫邪,“你給我表演一下,拜托拜托啦!”

敏而好學,她隻是敏而好學,嘿嘿。這也是知識的,是吧?

莫邪都難得地滿臉漲紅,咬著唇瞪著她,一個字一個字吼,“夏沫蟬,你給我該死地打住!“

沫蟬扁嘴了,“原來就行你欺負我,都不行我問問的?好吧我對你們狼的性.事不感興趣了!我也警告你啊,你日後別拿你們那些破事兒來欺負我就行!”

莫邪被吃得死死的,隻能閉了閉眼,“好,我給你演示。”

於是,在接下來的五分鍾裏,狼王莫邪經曆了自己一生中最為“恥.辱”的時光;比在千年前成為巫女舞雩的豢寵來得更為沒麵子——他趴在地上,為那兩眼亮晶晶地閃著好奇的丫頭,演示了狼族親熱時候的姿勢。

是如何兩廂扭轉,是如何珠聯璧合……最悲催的是,兩頭狼的事兒,要他一頭狼來兼職。

聽著那丫頭好奇的“哇”,以及害羞的“嗬嗬”……莫邪那五分鍾裏有好幾回差點因為羞憤而自殺——祖上的那些狼王,以及分布在這個地球上其他狼群家族的狼王們,有像他這麽悲催的不?

更悲催的是——剛剛培養起來一點的氣氛,結果沫蟬的注意力都被剛剛的表演給吸引走了,一個勁兒張羅著還想上網找找視頻,看看現場無馬賽克版。

他終於惱得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那我還是送你回去吧。你回去愛怎麽上網就怎麽上網,反正我這兒不提供這個網絡服務。”

他生氣了……

沫蟬歎了口氣,收住自己的胡攪蠻纏,走過去抱住他的腰,將麵頰貼在他脊背上,“我現在才不走。你還沒給我做飯吃呢。我餓著肚子,怎麽走啊?你得負責填飽我。”

他身子顫了顫,“哼,怎麽忽然學會這麽跟我耍賴了?”

“還用學麽?我本來就很擅長這麽耍賴的!”沫蟬躲在他背後狡黠地笑,“過去不能跟你使出來,是因為你那個時候還不是屬於我的;可是現在不同了,你跟綠蟻的婚約解除了,那我自然就可以跟你這麽耍賴了。”

沫蟬還將環住他腰的手豎起一個來,握成拳頭,“對自己的東西,還有什麽可不好意思的啊!該欺負就欺負,該收拾便收拾,該耍賴,自然就耍賴嘍!”

莫邪想再繃著,卻也繃不住了,“哦,原來你終於承認我是你的了?”

“我沒說我不承認啊。”她調皮,從他肋下鑽過頭去,伸著脖子看他麵上表情,“是你自己不甘願承認的好不好……”

“我哪有!”他咬牙。

“就有!”她衝他皺鼻子,“如果你沒有的話,那怎麽還跟我生氣啊?你既然都是我的了,那我讓你做什麽都是咱們倆的體己事,你又何必要氣哼哼地趕我走啊?”

莫邪結舌,麵對麵前這古靈精怪的小臉孔,隻能歎息著鬆懈下來,“好吧,我投降。是我錯了,主子。”

沫蟬的肚子極有眼色地“咕——”一聲長叫。沫蟬拍著肚子,“哎,你們家主子都快被你給餓死了。快去做飯啦!”

莫邪認命地進廚房做飯,還偷偷摸摸將手機放在一邊。不讓沫蟬看見,小心翼翼地打開裏頭下載的菜譜,一一照著,笨拙卻又仔細地一點點準備。

沫蟬自然都看見了,心裏跟打翻了蜜罐子一樣地甜。

他本就是華美無雙的家夥,此時穿著紅白格子的圍裙立在廚房金色的燈光裏,便更有一種秀色可餐的迷人……

沫蟬歎息,趁著他滿手都是菜沫,便從後麵抱住他——壞壞地將他的t恤後擺向上卷起,露出他緊致而光滑的脊背。

他的體香,毫無遮攔地向她氤氳而來。沫蟬被他皮膚上泛起的淺金色光芒迷住,看他細微小體毛上被她呼吸吹得微微顫動——心底又窒又悶,沫蟬忍不住將麵頰都貼上去,上下廝磨。

還不夠,便印下唇去,沿著他的脊柱,從上向下一路吻去……他喉頭滾過嘶啞的吟聲,他周身繃緊,警告地吼,“蟲!”

沫蟬笑起來,改成伸出舌尖兒,再沿著他脊柱那迷人的溝壑上下舔舐,“唔,你乖乖好好做你的菜。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我太餓了,先吃點小零食……不許拒絕我哦,你得聽我的話。”

她的唇如融化的奶酪般柔軟,她的舌尖兒濕潤絲滑,她還壞壞地用鼻尖來拱,甚至用牙齒來齧……在此之前,莫邪從來都不知道,男子的脊背原來也有這麽豐富的感受器。

隨著她每一次邪.惡的進攻,他身子便湧起一層全新的顫抖。

原來不必要最後的嵌合,即便隻是這樣的外圍,都能讓他快樂到巔峰……他幾次險些將菜刀直接照著自己的手指切過去,或者將要關小的火給反而開大。

廚房裏的溫度陡然升高,廚房裏也點點綻放起調料與蔬菜的香氣,廚房裏更——到處都是他身上迷人的香氣。

有汗味裏的陽剛,有蘭麝一般的體香,更有情動時刻才會生起的妖嬈薔薇花香……沫蟬真是被他的身.體迷住了,隻這一片後背,便讓她無法停下。

於是再放肆地,將手沿著他脊背,伸進他前邊。學著他之前對她所做的那般,霸道地伸進他衣襟裏去,勾開背心,去尋他男子的紅豆……

喘一口氣,才敢攤開掌心,整個托住他一邊的乳。神奇地發現,原來男子的那裏,竟然也可以如同女孩子一般,在她的掌心緩緩長大——柔軟而堅實地,占滿了她整個掌心!

沫蟬於是驚呼,“喂,原來你也可以大到讓我無法‘一手掌握’!”

砰!——

鍋鏟落地的聲響。

他咬著牙死撐,“你說,你說我什麽大到,大到讓你無法一手掌握?”

“昂?”沫蟬掌心揉了揉,“這裏哦。”

他終於嘶吼起來,“還有別的……要不要,也試試?”

沫蟬終於害怕起來,小手怯怯地想要撤退,“不,不用了……我知道你另外那邊還有一個,也是很大……不過今天就到這裏吧。我餓了,真的餓了,我要吃飯,零嘴結束!”

沫蟬趕緊鬆手跳開,紅著臉退到桌邊去,咬著手指躲閃他的眼神,還好心地提醒,“鍋鏟掉了。”

“菜的火候應該差不多了,可以出鍋裝盤了。”

然後還無辜甜甜一笑,“哦,不要忘了關閉燃氣的灶前閥喲。”

“你壞死了!”莫邪深深、深深地呼吸,“灶前閥,關不住了!”

“昂?”

沫蟬還沒“昂”完,莫邪一把扯過她的小手,按在他的“灶前閥”上,隻一個揉弄,他便悶聲一哼,放開她,狼狽地疾步奔進了洗手間去……

沫蟬方才隻是手那麽一碰,卻也被燙著,更被嚇著——那樣碩大,又滾燙,在她嶄新仿佛活物,勃勃顫動……

門內,莫邪將水喉扯過來澆遍自己身子;門外的沫蟬,盯著自己的手,渾身幾乎化為灰燼。

原來她竟然對他有這樣大的影響力!

好奇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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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就在這兩天,具體哪天暫時定不了,不過乃們也看得出啦,按照現在兩人***的節奏,隨時可能說船就船嘍,咳咳……今天兩更9000字完畢,明天見。還有看大家對綠蟻還有點耿耿於懷,好吧我真的可以告訴你們不,內個啥,真不比太擔心她,因為她也不過是小角色,後頭的大boss比她厲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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